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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您說惠妃殿的人吶?都被處置了!您看您中個毒,居然沒一個人發現!多失職啊!”
那麼多心腹……全都給處置了?嚴惠妃一陣肉痛。
小李子又道:“您能撿回一條命是萬幸!萬幸您碰到了我家主公,您不知道吧?我家主公的醫術比容卿還厲害的!”那是不可能的,小李子偷偷一笑,正色道:“是我家主公救了您,不然您早就死掉了!”
“死?”嚴惠妃一臉茫然,耿妍不是說那種毒藥只會讓人沉睡,不會有別的感覺,更不會立刻死掉嗎?
小李子將她神色盡收眼底,心道你都腫成豬頭了我還能看出你表情,我真是不容易啊!
“惠妃娘娘,我家主子晚來一步,您真的就死了!唉,您死了不要緊,陛下也差點被您拖累死呢!”小李子嘀咕道。
“陛下他怎麼了?”許是喝了參湯的緣故,嚴惠妃沒先前那麼虛弱了。
小李子嘆了口氣:“你還不知道吧?陛下得了一個偏方,需要以北域人的血做藥引,你身上流著北域的血,陛下就想從你這兒採血嘛!陛下還吩咐了,不管他能否痊癒,都會重重地賞賜你,哪知道小德公公和長孫殿下到這邊找你求血,你卻中了毒!”
嚴惠妃的心咯噔一下:“陛下現在怎麼樣了?”
“說起來,你們陛下還真是命大,耿嬪娘娘手下正好有個北域道士,便放了點他的血。”
嚴惠妃什麼都明白了,耿妍深夜找她,根本不是為了幫她擺脫玄胤的報復,只是想要除掉她,代替自己向陛下獻血!
嚴惠妃深深地看了小李子一眼:“你不會是在撒謊吧?”
這也不是沒可能,司空朔與玄胤早就是一丘之貉,會不會故意聯起手來,挑撥她與耿妍的關係?
小李子故作鎮定道:“我撒謊做什麼喲?好心當成驢肝肺!算了,你就躺在床上等死吧,我讓我家主公別再來給你治病了!反正陛下得了新鮮的血液,也不需要用盡救治你了!”
嚴惠妃沒攔小李子,她不信耿妍,但也不信這個太監,事實究竟如何,她需要自己去查探!
待到身子恢復了一些力氣,她瞧瞧地走出了惠妃殿。
從冷宮到惠妃殿,必須經過一處種滿了鈴蘭的小花園,此時並不是鈴蘭盛放的季節,院子裡有些寂寞。
玄胤與一名身著青衣的道士走在寂靜的花園中。
“惠妃娘娘的命是暫時保住了,但毒不知能否清除乾淨,所以,還是要麻煩道長,為陛下貢獻一碗鮮血。”
青衣道長拱了拱手:“長孫殿下言重了,我自六歲來到南疆,一住便是五十年,早已將自己看作南疆王的一份子,能為陛下效力是我的榮幸。”
嚴惠妃下意識地躲在了樹後,望著二人的背影,怔怔出神。
“道長日後還有迴歸北域的打算嗎?”
北域人?嚴惠妃想起小李子說的,耿皇后給陛下敬獻了一個北域人,難道就是他?
青衣道長道:“南疆是貧道的家,貧道不打算離開了。但獻完血後,貧道打算四處去走走,也順便看看我那不孝的徒兒。”
徒兒?莫非他說的是——
“耿小公子年幼,一時糊塗走岔了路,日後慢慢糾正就好了。”玄胤無比寬容地說道。
果然是耿無雙的師父!果然是耿妍的人!
嚴惠妃的手狠狠地掐進了樹縫裡!
玄胤的餘光動了動,語氣如常地說道:“我與大師相見恨晚,若是可以,真希望也拜到大師門下,聆聽大師傳道解惑。”
青衣道長笑了:“殿下德厚流光,將來必是一代明君,無須聽貧道的教誨,若殿下真有心與貧道結緣,貧道有個不情之請。”
“道長請說。”玄胤拱手,態度十分虔誠。
“我生平欠過耿施主一份人情,如今能為陛下鮮血,算起來也是一件功德,能否懇請皇長孫,把這份功德算到耿施主的頭上。”
玄胤遲疑了一會兒:“好,我答應道長,等她平安生下孩子,就立她的骨肉為世襲親王,准許她搬出皇后,與子女頤養天年。”
耿妍啊耿妍,你真是把我騙得好慘!
說什麼我算計馬寧玥的事東窗事發了,說什麼玄胤要來找我算賬了,還說什麼我服毒,他們就拿不到我的血,我就能活命了……
呵呵,依我看,你就沒想讓我活命!
你想把我毒死!
讓馬寧玥因為失去藥引也衰弱而死!
你還搶了我功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