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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接近十二月中旬,墨菲都在檢視各種資料,結合邁克爾-多布斯的小說,以及曾經只是看過的電視劇集,漸漸在腦海裡面勾勒出了第一季故事的脈絡和走向。
隨後,他以最快的速度搞定了劇本綱要。
與此同時,斯坦頓工作室招聘的編劇小組也構建完畢,在如今的好萊塢,編劇地位和薪酬收入有限的情況下,只要肯捨得花錢,找到擅長寫政治劇的編劇,並不是件困難的事情。
但好萊塢常見的政治劇有兩種鮮明的風格,比如《紙牌屋》和《副總統》,兩個都是政治劇,但是風格和深度是有區別的,前者比較典型的著力於體現政治鬥爭的黑暗和殘酷,後者則是典型的美式喜劇,大量的美國政治笑話在其中。
所以,招聘到的編劇簽署相關協議的第一天,墨菲就把所有參與這個專案的人,包括蓋爾-加朵和從英國趕過來的保羅-威爾森,都召集到了斯坦頓工作室的會議室裡,開了一個會。
由於《權力的遊戲》最後一季已經完成所有的製作,保羅-威爾森確定會出任這個系列的導演兼製片人,同時也會參與到編劇工作之中。
開這個會,墨菲就是要專門強調編劇和製作中一些原則性的問題。
“這部劇,要有個性鮮明的人物,有力有趣的對話,幾乎每一集都是一個精彩的單獨故事,但又緊密聯絡,環環相扣,能讓觀眾欲罷不能。”
站在會議桌的最前端,墨菲語速極快的說道,“更重要的,是它能滿足觀眾的某種需求,對美國高層政治人物和高層政治的窺伺,讓觀眾看到很多以前只能想象而無法目睹的場景,感到新奇和刺激!”
他對蓋爾-加朵點了點頭,蓋爾-加朵將一份故事提綱分發到了所有人的手裡,這是第一季的劇本提綱。
墨菲又說道,“我對美國的政治體制不是特別的有研究,故事中涉及政治體制的方面,如果有錯誤的話,你們要在確保故事主脈不變的基礎上,及時提醒我修改。”
這也是他花費數百萬美元的巨資組建這個編劇團隊的目的之一,這些編劇雖然不是業內頂尖的編劇,卻都是編寫政治題材的老手,可以彌補他最大的不足。
保羅-威爾森舉了舉手,墨菲點點頭,說道,“保羅,你說。”
“我覺得從專案立項開始,我們就應該統一口徑,稱這劇百分之九十九的情節都是真實的,都能在華盛頓的政治生活中找到原型!”
說到這裡,保羅-威爾森笑了起來,“讓觀眾自以為能透過這劇瞭解政治鬥爭的頂級黑幕。”
“嗯!”墨菲相當認可保羅-威爾森的話,對做會議記錄的女助理說道,“記下這一點。”
政治題材的作品歷來都很難寫,因為內幕太多、潛規則太多,如果不懂,那就處處露怯,即便是深諳其道,也不好把握尺度。
所以,很多政治題材就被爛在肚子裡。
其實保羅-威爾森說的非常切合墨菲的要求,《紙牌屋》的最大魅力,就在於看上去異常真實。
因為與其說這部劇是美國政治的寫照,不如說它是既誇張又竭力營造真實感的、腹黑政治人物的奮鬥史。
比如為了真實感,墨菲就特意在提綱上標註要有隨處可見的飲酒場景,因為喝酒在美國就是一種生活方式,不僅是社交場合最佳潤滑劑,也是基本是生活必備品,哪怕是議員和總統,也會在辦公室裡放幾瓶酒。
像尼克松愛喝拉菲,克林頓愛喝各種啤酒,小布什在年輕時犯過酒駕,奧巴馬甚至在白宮開了個小作坊釀啤酒,這些都不是秘聞。
“就像保羅說的那樣……”
接著保羅-威爾森的話,墨菲對在座的編劇強調道,“我們要讓觀眾看上去,這部劇就是對美國政治進行了深度的剖析。”
幾個編劇都在認真的聽,他們也不傻,墨菲在圈內業務上的名聲雖然好,但花費大價錢的片酬,肯定是要讓他們顯示出自己的價值。
如果不能符合要求,必然會被換掉,再找一個報酬這麼高的工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墨菲又說道,“你們可以根據現實的例子進行適度的改編,靈活運用到劇本的編寫當中。”
曾經他看過的那部劇中,據說很多情節都是參照現實中的例子改編,這讓整部劇起來顯得非常真實,尤其是政治圈子以外的人。
雖然那時的墨菲沒見過真實的美國政治是什麼樣,但也不會相信傻乎乎的相信政治是充滿正能量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