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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徑直離去。
他知道吳觀玄一直在背後盯著他,這目光之專注,就連毛驤都感受到了。
“這人不會是腦子有些毛病吧?”毛驤嗤道。
陸長亭淡淡地應了一聲:“誰知道呢……”誰知道吳觀玄打的什麼算盤呢?
待他們走了以後,這廂信國公夫人卻是一巴掌扇到了湯晟的臉上:“你真是叫全府上下操碎了心啊!怎的半點也不懂事啊?你知道那陸給事中的身後站的什麼人嗎?”
湯晟低著頭,啞聲道:“我知道,太子很是賞識他……”
“誰和你說這個了!他身後的兩人,一人乃是前錦衣衛指揮使,一人乃是前錦衣衛千戶啊!這樣的身份……這樣的身份,是你惹得的嗎?”
“祖母您也說了,那是前錦衣衛,如今已經沒有錦衣衛了……”湯晟憋氣道。
“沒有那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我堂堂信國公的……”
信國公夫人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又一巴掌打了過去:“你且閉嘴吧,你祖父還躺在床上修養身子呢,你便要害他下黃泉嗎?你啊……鼎兒留你一個獨子,你怎麼、怎麼這般不爭氣啊?”
湯晟咬著牙不說話。
“去吧,按照陸給事中說的,換屋子。”信國公夫人嘆了口氣。
湯晟低著頭倒是沒敢再說陸長亭的壞話。他是不懂自己怎麼惹不得那人了……
“老夫人,那錢還在表公子手裡攥著呢。”
“表公子?”信國公夫人一愣:“快,快快去取回來。”
話音落下,只見吳觀玄已然走了進來,他笑著將錢放到信國公夫人的手中:“倒是險些忘了,還請姨奶莫要怪罪。”
信國公夫人鬆了口氣,將那六銅錢牢牢攥在手中,像是攥住了什麼命根一般。
“去……去掛起來,不,我親自去掛。”信國公夫人說著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湯晟恨恨地看了一眼吳觀玄,起身大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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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長亭之所以離開得那樣匆忙,一是因為和湯晟沒話可說,他懶得對上那張冥頑不靈的臉,二則是毛驤告訴他,有個眉目了。
這眉目,指的自然是白蓮教的事。
馬車很快停在了一處宅邸外。
陸長亭在車內低聲道:“去遞拜帖。”
去的卻不是毛驤,而是三子。
三子不似他們一身悍氣,踏到門口便讓人察覺出他們來頭不小了。三子以前只是個小夥計,正經的窮苦人家出身,雖然跟著王府混了幾年,但哪有那麼快就脫胎換骨,氣質都上乘起來了……他走過去遞拜帖最合適不過。
沒一會兒,那宅邸的大門便開啟了。
一箇中年男子笑吟吟地迎了出來:“原來是兵科的陸給事中,請。”
陸長亭受太子賞識早已經不是秘密,何況洪武帝對他的青睞扶持也從來不作掩飾,眾人也都知道這位一身功績,還同幾位王爺有舊交。
他雖為六品員外郎,但在這位跟前,還著實不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