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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朱棣治軍本就有自己的一套本事,在他手底下計程車兵軍心都分外穩固,而且個個都十分英勇,在掃蕩剩下不願投降的人時,他們都衝在了前面,可以說如同猛虎出山也不為過。這場大雪絲毫沒有影響他們。
速戰速決,不過分消耗糧草,不延誤戰機,不加重士兵傷亡……當然是執政者最樂於見到的事。
待回稟了朝廷,後又接到朝廷來信之後,他們便又開撥往應天府回去。
朱棣和陸長亭都騎上了馬。
“冒家那邊或許有訊息了,等回了應天就能知曉了。”
“這樣快?”
“你的事,自然要快。”
陸長亭笑了笑,催馬前行。
而他們路途行到一半的時候,應天府突然來了一封急書,很怪異的是,它是給陸長亭的。
陸長亭當見到那傳信人時,眼皮就不自覺地一跳,總覺得要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他接過來拆開一看,臉色也的確不由得變了。雖然早早就知道這一日,但真當這一日到來的時候,陸長亭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悵惘……
太子,病重。
洪武帝在宮中大發雷霆。
洪武帝記起了之前吳觀玄曾說過的,整個皇宮的風水都有些問題,洪武帝便總覺得是這個緣故害了朱標,於是不管說什麼,他都要讓陸長亭即可趕回去。
其實陸長亭覺得,這件事應該與整個皇宮的風水無關。純粹只是朱標的身體撐不下去了而已。但這些話都不能與洪武帝說,所以在接到急書之後,陸長亭便即可啟程往應天府趕回去了。
朱棣臉色沉了沉,倒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陸長亭先行而動。
騎的是快馬。
一路上定然不能如何歇息。
朱棣差不多能猜到應當是為了太子的事,那就更急了。
不知道長亭能否吃得消?
朱棣眉頭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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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自然是奔波不停,但就算是再快,等陸長亭抵達應天的時候,都已然過了冷意,該換些輕省單薄的衣衫穿了。
一回到應天,陸長亭就被即可送進了皇宮。陸長亭連歇也沒能歇,更是飢腸轆轆,腦子裡成了一團漿糊。偏偏誰讓洪武帝有令呢?陸長亭無奈地在心底嘆了一聲。
一踏進東宮,陸長亭就感覺到了一股凝滯的氣氛。
洪武帝身邊的太監當即迎了出來,快步領著他走了進去,洪武帝也在裡頭坐著。幾月不見,洪武帝也衰老了許多,已然是滿頭白髮了,眼皮也鬆弛地耷拉了下來,看上去像是勞累了好多日,身上的氣勢都跟著消退了三分。
“太子在裡面,你隨我過來。”洪武帝道。
陸長亭先拜了拜,忙跟著洪武帝走了進去。然後陸長亭就見到了朱標。
蒼白毫無血色的臉和唇,眼下濃重的青黑,整個人瘦得脫了形,生氣趨近於無,儼然就是個瀕死的人!變化實在太大了!走之前還不是這樣的……
陸長亭眨了眨眼,竟是覺得有些酸澀。
洪武帝道:“哭什麼,過去瞧一瞧。”洪武帝的聲音裡透著一股疲憊的味道。
陸長亭抬手擦了擦,這才發覺到自己原來落淚了。
這會兒陸長亭正是最疲憊的時候,情緒也是最接近負面的時候。當他越是走近,便越覺得有些悲傷。朱標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到來,費勁地撐開了眼皮。
他的眼眸也已然黯淡無光。
陸長亭低聲道:“太子。”
朱標大約是想對他笑一笑,只是嘴角扯了扯,終究有些勉強,只做了個四不像的表情出來:“長亭剛回來吧?可是累了?”說完,朱標先頓住歇了歇,才又道:“讓他們備熱水,做飯菜,先吃過……咳咳,再來。”朱標說得太急,還咳了兩下。
洪武帝見朱標待陸長亭如同弟弟一般,又見陸長亭眼圈微紅,也是個至情至性的孩子,當即不由得也紅了眼,心中一軟,吩咐道:“便按照太子所說,先去給給事中備了食物熱水。”
陸長亭在床邊微微一愣:“我沒事,我先給你看看。”
朱標卻閉上了眼,沒再說話。
洪武帝低聲道:“太子許是累了。等一會兒吧。”
陸長亭點了點頭。
洪武帝這才有功夫問陸長亭北伐之事,陸長亭細細交代了一番,連帶曹興的事也仔細交代了。當洪武帝聽到曹興種種表現的時候,便毫不掩飾地露出了冷意。不過洪武帝倒是沒有出聲斥罵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