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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由不得兄長了……”嘆完偏還拉著護衛一起說:“瞧瞧,真是半點也不敬兄長。”
護衛只敢憨憨地笑,誰敢跟著一起損啊,誰都知道秦王不過是嘴上說兩句罷了。
朱樉頓覺無趣,嘆了口氣便自己回去了。
之後幾日,陸長亭還是如常往六科報道,大約是因為朱樉著實將他護得嚴實的緣故,陸長亭愣是沒撞上半個白蓮教的人。
估摸著這時候吳觀玄的審問也應當有個結果了,陸長亭便到了太子東宮去見朱標。
“可是來問進展的?”朱標笑著道。
陸長亭點了點頭。
朱標臉上的笑容褪去:“什麼也問不出來。”
陸長亭驚訝道:“如此難以審訊?”
“這人太聰明。”
是聰明,若非聰明就不敢這樣玩弄?但也正因自恃聰明,才會將自己搭進來。
“難道他進了大牢以後,一句話都不曾說過?”陸長亭挑眉。
“倒也是說過話的。但都是些無用的話。”
“搜過他家了嗎?”
“搜了,連帶信國公府都找過了。”
陸長亭微微皺眉。
“不過他家中有一處地方打不開。他床下有一道暗門,門上有把鎖,是斧頭也砸不開的一把極為結實的金鎖。”
“鎖?那便需要鑰匙了……”
“他卻不肯說一句那鑰匙的下落。”朱標也有些煩悶。
“或許是在湯晟那裡。”陸長亭低聲道。
“湯晟?”
“早前他們二人很是交好的。大哥不妨去試一試。”
“好。”朱標笑著拍了拍陸長亭的肩膀:“你便不要操心此事了,近來著實令你太過勞累了。”
陸長亭頓了頓,狀似不經意地道:“那吳觀玄就沒說什麼有用的話?”
“確實沒有。”
陸長亭再三確認朱標的臉色沒有異樣,這才決定離去。看來吳觀玄還沒有和朱標說他與朱棣的事。
那就足夠了。
他得快些找到鑰匙,有了鑰匙,就能開啟那道暗門,那裡面放的定然是與白蓮教有著深厚聯絡的東西。只要拿到那些,吳觀玄其人就沒多大作用了。沒作用的人,自然就能帶著秘密永絕於世。
一見陸長亭上門,信國公府就頓時沸騰了起來。依舊是信國公夫人親自迎了出來,她先朝陸長亭拜了拜:“有勞給事中了,今日可是來瞧我那不成器的孫兒?”
如今陸長亭對湯晟的惡感已經沒有那麼濃了,便笑道:“過來問公子幾句話便走。”
信國公夫人也並不多嘴詢問是要問什麼話,她徑直將陸長亭引進了湯晟的院子。
“便請諸位在外面等了。”陸長亭轉身道。
“是,給事中請。”
陸長亭走進去將門關上,湯晟還在昏睡之中,不過瞧著兩頰比之前要有肉多了,面上也漸漸泛起了紅潤。看來是真的在轉好了。但陸長亭並沒有要將他叫醒的意思,他彎腰伸手探向了湯晟的頸間。
一陣摸索之後,陸長亭的指尖碰到了一個硬物。
他毫不客氣地扯開了湯晟的衣領,裡頭露出來一把黑不溜秋的鐵條兒。
應該就是它了。
陸長亭將鐵條取了下來。
吳觀玄坑害了湯晟,卻還將他最重要的東西放在湯晟的身上,恐怕打的是沒有人能猜到的算盤。但在應天府與他來往密切的人並不多,又怎麼會猜不到呢?他怕是把所有人都當成了傻子。
陸長亭輕笑一聲,將鐵條收了起來。
床上的湯晟似有所感,眼皮動了動,像是要醒來了。陸長亭不再猶豫,當即轉身走了出去。
信國公夫人從門外迎上來問道:“可問出什麼來了?”
“該得的都已得,今日便多謝夫人了。”
信國公夫人鬆了一口氣,親自將陸長亭送了出去。她卻不知道陸長亭進去並未與她孫兒說上半句話,只粗暴地取走了她孫兒的東西。
從信國公府出來以後,陸長亭便徑直往吳觀玄的宅子去了。他的宅子已然被查封,外面把守著不少士兵,明明人很多,但整個院子卻顯得寂靜空落了起來,黑黝黝的大門看上去竟有幾分恐怖。
陸長亭快步走了上前,正好撞見張行瑜從裡面出來。張行瑜微微一愣,問他:“可是還有什麼事?”
陸長亭挑了挑眉道:“你們不是有一道暗門沒有開啟嗎?我將鑰匙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