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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春夏怯怯地喊了一聲,“可是那位吳主事出了事?”
一旁的秋冬聽見她說了什麼,忙伸手掐了她一把。主子在前,怎能先關心別的人呢?
宮月瞅準時機忙柔聲道:“主子沒事吧?”
原本陸長亭對她們既無討厭,也無喜歡,想著反正只是伺候人的,放在一旁不予理會便是了。卻沒想到她們各自都有小心思,若是縱容下去豈不亂了?
陸長亭的目光落到了秋冬的身上:“你隨我進來。”秋冬驚嚇地揚起小臉,忙不明所以地跟了進去。
宮月臉色一白,顯然是明白了什麼。春夏卻還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喃喃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吳主事是犯事了嗎?”
宮月實在煩透了她這個模樣,冷聲道:“我只知道我們怕是要被送走了。”
“什麼?!”春夏一臉迷茫。
宮月卻已經閉上了眼,不再理會。
朱樉掃了他們一眼,低聲道:“也不知太子送的些什麼人過來,倒還不如我那般送幾個護衛過來,總比這幾個玩意兒強。”
不一會兒便有人過來將宮月和春夏帶走了。
陸長亭陪著朱樉用了飯,便也勸他回去歇息,朱樉卻說什麼也不肯走:“急什麼?我在這裡再住上幾日。這還不曾娶媳婦,便開始嫌棄兄長了。”
陸長亭又是好氣又覺得好笑,他也知道朱樉這是為了他的安危著想。不過嘴上還是反擊道:“二哥明明娶了媳婦,卻還要賴在弟弟這裡……”
朱樉毫不介意地笑道:“二哥如今哪裡還有媳婦?娶了個繼妃不也沒了嗎?”
陸長亭被噎了一下,這才想起好像真是如此。鄧妃還是被他給揪出來的。這就尷尬了。
陸長亭輕咳一聲:“那二哥自便吧,我先回屋歇息了。”
朱樉酸酸地道:“什麼歇息?分明是給老四寫信去了吧。”
陸長亭權當聽不見,快步回了屋子。
秋冬不敢進門伺候,屋子裡便只餘下幽幽的燭光和陸長亭一人。
待到這時候,陸長亭方才覺得背後漸漸滲出了些冷汗來。若是吳觀玄沒有被打暈,在抵達刑部大牢以後,當真將那威脅之言說出了口,不知道歷史上的靖難之役是否會因此而提前,又或者還未發生他和朱棣便就此被扼殺了。
倒還真應該感謝張行瑜一番了。
陸長亭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在書桌旁坐下,忙提筆,寫信。
的確是給朱棣的。
過不久,這事一定會傳到北平去,與其讓朱棣去聽那些傳言,倒不如他先寫在信裡,也免得朱棣聽岔了別人的胡言,徒增擔憂。
寫好信,交與瀟瀟。只是還不等瀟瀟送出去,便有人來敲了陸長亭的門,道門口來了個公公。
陸長亭驚訝不已,難道是太子有什麼話要傳給他?皇宮裡出來的人當然不可怠慢,陸長亭忙收拾好便迎了出去。
站在門外的果然是個公公,那人笑著走上前來,遞了一道黃帛給他。原來是一道手諭。而且是來自於洪武帝的。
待行過禮後,陸長亭便開啟了那手諭。
越往下看,陸長亭的嘴角便翹得越高。
洪武帝是來告訴他,他之前隨軍的請求已經允了,只是白蓮教之事還未落下帷幕,陸長亭若是想要回到北平去過年定然是不成的,洪武帝讓他且按捺下思念之情,等不了幾月便可見到他四哥了。
看到這一段的時候,陸長亭的心跳還快了快。不過洪武帝的意思應當只是指兄弟之情,並無半點他意。
謝過了太監,陸長亭收起了手諭,那頭朱樉走出來,笑著問:“公公可要坐一坐”
那太監見了他,頓時如同老鼠見了貓,忙擺手道:“不了,不了,小人還得回去向皇上覆命呢。”
朱樉頗覺無趣地揮了揮手:“滾吧。”
那太監走了,朱樉方才問:“如何父皇這次給了你多大的賞賜”
“不大,卻正合心意。”
朱樉頓時好奇極了:“合心意難不成是給了你一個爵位”
“爵位哪是那麼好得的只是允我明年隨軍北伐罷了。”
朱樉沒好氣的道:“怎的越大越蠢了讓你隨軍上戰場還這樣高興以你的性子,難道不該是整日窩在家中悠閒度日才是合心意嗎”
不等陸長亭回答,朱樉又突然道:“難道明年老四要去”
陸長亭只笑了笑,便又轉身回屋去了。氣得朱樉在背後嘆道:“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