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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少年開口,陸長亭就已經當先截斷了他,“先進門。”
青年有些著急,對小廝道:“帶著他我們先去看牆。”
老瞎子一聽,瞪大了眼,雙腿不自覺地顫了顫。這、這是要捉鬼去?老瞎子不由得朝陸長亭投去了求助的目光。陸長亭恍若未聞,老瞎子再不吃個教訓,以後還得收了錢捨不得吐出來,總有一日釀成大禍。
青年帶著人一走,陸長亭頓覺耳邊清淨了不少。
他跨進門檻,進入到了正房的小院子。
等走進來之後,突兀的感覺就更為明顯了。
陸長亭喃喃道:“這屋頂是不是砌得太高了些?”
程二瞥了一眼陸長亭的小身板,揶揄地笑道:“不高啊。”
少年倒是認認真真打量了會兒,道:“這塊兒的屋頂,比宅子裡所有的屋子都要高。”
程二聞言,也跟著去打量,但是瞧了半天他也沒能瞧出什麼不同來。這個實在太考較眼力了,陸長亭早就料到不會有人注意這一點,倒是少年能一眼看出來,教他有些吃驚。
“仰頭,看,不覺得此處太陰沉了些嗎?”
此時值正午,太陽正當空。
按理來說,正房應當是採光最好的,但此時,正房前卻落下了一片陰影。兩相對比,程二就是再眼拙,也瞧出來不對勁了。他有些緊張,道:“難道……難道真是有鬼?”
“哪來的什麼鬼?”陸長亭嗤笑一聲,“不過是這屋子修得有些毛病,加之有人在屋中放了不正確的寶器罷了。”
“那還需要再瞧其它地方嗎?”
“都走走吧。”陸長亭道。
少年點頭,領著陸長亭繼續轉悠。
宅子雖大,但若有領路人,轉悠起來也就是一會兒的工夫。青年帶著老瞎子倒是一去不返了,程二忍不住問道:“他們怎麼這樣久都還未歸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罷?”
“能有什麼事。”陸長亭滿不在乎地道。
程二心裡直犯嘀咕,小小年紀,怎麼倒是比人家都穩重!
說著,他們便回到了之前的廳堂中。
而青年和老瞎子竟然也在裡頭,看上去還像是等候多時了。青年的面色不大好看,或者用尷尬來形容更為合適。而老瞎子則是站在一旁,手腳畏縮,身上那派高人氣息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
少年問他:“那牆是怎麼一回事?”
青年皺眉,卻並不應答。
“是小賊吧?”陸長亭笑道。
青年麵皮隱約泛著紅,他目光灼灼地盯著陸長亭,道:“你怎麼知曉?”他們跑到牆邊去的時候,還找到了鋤頭……就是蠢人也知道,那定是人為的了。
程二也有些目瞪口呆,是……是賊?賊怎麼能將牆弄塌下了?而且陸長亭是怎麼知曉的?這小子,當真奇了!
“到你們宅邸外的時候,我便打量過的那後牆了,並無風水上的問題,好端端的,又怎會塌了?那便只有賊了。你們剛搬到此處來,定然不知曉城中有些賊,專挑外地人下手,瞧人家家中人少,便準備了榔頭鑿子,從牆洞開始挖,挖到能容納人進來。只是這次他們不湊巧,恰到挖到了一面老化的牆。你們翻修應當也是近來的事吧,剛一翻修便遭破壞,垮塌也不是什麼怪事。”
此話一出,再一想剛才的大驚小怪,眾人都不免有些臉紅。
少年忍不住回頭來,深深地看了陸長亭一眼。
程二也是暗自咋舌。陸長亭的觀察力實在太過細緻了。
他們哪裡知曉,這不過是風水師的基本功呢?
在陸長亭這樣老道的風水師眼中,差不多都能觀察到這座宅子中的氣的流動了。
青年丟了面子,還強撐著要扳回一局,聽陸長亭如此說完,不由道:“那你說,這宅子出了什麼問題?”
“一在天井,二在正房,三在荷池,四在你屋中的寶器。”
“我……我屋中的寶器?”青年一怔,他剛想問,這話你從何說起,但是話到嘴邊,他又覺得如此說出來,實在太過跌面子,於是乾脆閉嘴又咽了回去。還是靜待這小子說完,免得再丟臉。
“荷池?方才我們並未去過荷池啊!”程二也緊跟著問出了疑問。
“還是我進門的時候,就那麼順便瞧了一眼。”
您這順便瞧得可有點多啊!程二心頭又驚訝,卻又忍不住升起點點佩服之情。
“先說天井。”陸長亭跨出廳堂,指了指地面,“石板銜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