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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難道還不夠嗎?”
“你——”夏之荷氣的渾身冒火。
高逸庭聽著兩人含糊其辭的辯駁,越發疑了心,便對李碧茹道,“你且起來,好生說說,從頭到尾究竟怎麼回事?”
“是。”李碧茹依言起身,抹了把眼角的淚,隨後,垂首低語道,“是這樣的,大少爺,太太因昨兒晚上腰疼又犯了,鬧了一夜,天矇矇亮才迷糊的睡著了,剛才,表姑娘突然造訪,說是向太太辭行,奴婢因不想擾著太太,就說讓表姑娘先等等,太太覺淺,等一會說不定就醒了,誰知這話竟惹惱了表姑娘。嗚嗚是奴婢該死,奴婢想的不周,表姑娘是太太的親侄女,這特意的來辭行,奴婢萬不該攔著的,所以,表姑娘氣著奴婢要打奴婢,也是情理之事,怪只怪奴婢笨嘴笨舌,辦事不周。”
天下還真有這種顛倒黑白之事?夏之荷瞠目結舌,今天算是領教了,賤人撒起謊來,竟然也能如此臉不紅氣不喘,一副理直氣壯地樣子?
——
高逸庭聽完,黑眸之中一片陰沉,他不動聲色的看向夏之荷,冷聲問,“夏姑娘可有何話說?”
夏姑娘?夏之荷怔住了,雖然,昨晚他就已經如此稱呼自己,但此刻,這樣生疏的稱呼還是讓她有些不適應,並且很快意識到,他如此生分自己,無疑不會幫著自己了。
“她說謊。”夏之荷心下沉沉,卻還倔強的指著李碧茹說,“我來向姨媽辭行不假,她說姨媽不便見我也不假,但是,她說姨媽令我在此磕頭盡禮,我有些不信,想進去親自與姨媽說說話兒,誰知,她竟推我,罵我下賤,說姨媽不想見我,讓我趁早滾蛋。我不信姨媽會說這樣的話,就想進去找姨媽問個清楚,誰知她她竟然故意將她推倒,還扯我的頭髮,打我,罵我——直到你來了,她還故意扇她自己的臉,一邊扇一邊罵我,我氣急了,才推了一下她,然後就被你看見了。大表哥,我沒說謊,這一切都是這小蹄子故意演戲給你看的,她是想陷害我。”
“我沒有,大少爺,奴婢沒有說謊。”李碧茹立刻可憐兮兮的眨巴著迷濛的淚眼,定定的望著高逸庭。
高逸庭心下一頓,這女人之間的事自是麻煩的很,若是以往,他自然是連解釋也不聽,徑直處置了李碧茹,不管對與錯,冒犯了他的荷兒就該受罰。
可今日,夏之荷已經與他沒有半絲關係,他有何資格去管?
唯一要管的,大概就是李碧茹是他高家的奴婢,與客人之間發生冒犯,他作為主子於禮上需要出面一下罷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他對李碧茹說。
李碧茹微愣,但轉瞬便明白,這一次自己贏了,大少爺顯然是站在她這一邊的,不然,不會如此輕易讓自己走的。
“嗯。”她俯身行了個禮,然後,在夏之荷嫉恨的目光下,帶著勝利的姿態,驕傲而去。
“大表哥,你就這麼讓她走了?”夏之荷自不敢相信,哪怕他不信自己的話,可是,一個奴婢敢衝撞她,他也不管的嗎?
高逸庭轉過臉來,冷漠的不帶一絲感情的眸子,淡淡的望著她花容盡失的臉,突然覺得,這樣的一張臉,這樣的一個人,真的就是他曾經愛過的夏之荷嗎?
為何,他會覺得如此陌生?
眸色微沉,他的聲音同樣不帶一絲溫度,“不讓她走你還想怎樣?”
“她——她打我罵我,難道大表哥你就不管嗎?”夏之荷說著又委屈的哭了,“曾經,你不讓荷兒受半點傷害,哪怕別人傷我半根手指頭,你都要替我討回公道,今日,我那被賤婢連打帶罵的羞辱,你卻一個字都沒說,就讓她這麼走了?”
“夏姑娘。”冷靜的聽她說完,高逸庭方道,言語之中隱隱透著一股不悅與嫌惡,“你一個主子小姐,難道這點尊重也沒有嗎?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一個賤婢,既然是賤婢一個,你又與她一般見識作甚?她衝撞了你,你自該找她主子理論,沒的親自與她廝打對罵,難道你不怕辱了自己的身份?”
“”夏之荷被教訓的目瞪口呆,聽他這麼說,好像是自己犯賤,自己找上門讓人羞辱打罵,活該倒黴?
高逸庭見她面紅耳赤的說不出話來,又道,“夏姑娘不是來向母親辭行的嗎?既然母親身子不便,你且先行就是了,你的心意,本少自會轉達。”
說的話絲毫沒有情意,更沒有一絲不捨,夏之荷聽了,心裡酸楚萬分,儘管這是她不要的男人,可是,他能說出這樣無情的話來,也讓她心裡很痛。
“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