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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麼回事?”沒的自己往自己臉上扇耳光的,高逸庭陡然偏過頭,兇狠又痛心的質問夏之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所謂愛情!
面對高逸庭憤怒的質問,夏之荷只覺得要瘋了,憑什麼她只信那個賤婢?
“我沒打。舒骺豞匫”夏之荷氣哭了,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瞬間花了那精心裝扮的臉,“是她自己打的,她就是要陷害我。”
“自己打自己?”真當他是傻子麼?還有剛才進來時,他瞧見了什麼,不是她在廝打李碧茹嗎?現在,竟然還編排人家自己打自己?這麼荒唐的理由虧她也說的出口,還是,她從來就當他是傻子,一直都是
她以為只要是她說過的,他都信嗎?一如曾經至死不渝的所謂愛情?
見他不信,夏之荷氣的邊哭邊嚷,一邊扯著自己的褲腿,露出剛才摔過的膝蓋,那一雙膝蓋上早已青紫一片,甚至慢慢的滲出了血絲彗。
“看見了吧?這是那賤婢故意推我的,”然後,她還指著自己亂糟糟的頭髮,控訴道,“她還扯我的頭髮,罵我下賤,還踢我”
一想到剛才被李碧茹給打了罵了,夏之荷就覺得全身的血液要倒流似的,一股無法發洩的憤懣不停的在她體內衝撞,讓她恨不得化身為劍,直接刺死那賤婢。
“嗚嗚嗚”用手抹了把臉,那淚水和著脂粉在小臉上劃出了一道道的印子,讓原本還算美麗的臉頃刻間變得像街頭要飯的髒兮兮的花子似的,就連高逸庭見了也不自覺的皺緊眉頭,他有些想不到,曾經那個美麗而自負的女孩,何時迷上了脂粉?她不是最討厭這些的嗎?她不是說她的美不需要這些俗物來妝飾嗎?可現在,她臉上的是什麼攤?
衣服穿的越來越花哨,越來越單薄,臉上的脂粉越來越厚,甚至讓他幾乎看不出原來那個美麗出塵的樣貌了。
高逸庭搖搖頭,他的荷兒究竟為何會變成今日這般模樣?這個樣子又哭又鬧的她,與外面那些粗俗的潑婦,有何差別?更甚至,大白天的,當著人的面,就將褲腿拉上,露出一雙白花花的腿給人看,她的禮儀教養呢?以往那個矜持自負的夏之荷是決計做不出這樣的事的。
“嗚嗚嗚”夏之荷猶自哭著,越哭越傷心,越傷心越哭的厲害,想到近來的不順,想到高逸庭對她的變心,想到三殿下對她的漠視,想到李青歌比她還美好,想到大太太對她疏離,貼身的丫鬟背叛,還有今天這賤人無端挑釁打罵
她覺得自己倒黴透了,所有的壞事全部都落到了她身上,這也罷了,高逸庭此刻不幫她,反倒還質問她。
他是真的想讓她死麼?
高逸庭深深的望了她一眼,雖然她的這個樣子的確不像話,但膝蓋上的傷還有全身凌亂狼狽,卻不像是裝的,不由得,他疑惑的目光緩緩看向廊下的李碧茹。
李碧茹只低垂眼睫,默默流淚,見他目露詢問,只輕輕的聳了聳鼻子,隨後,自己走了過去,朝高逸庭跪了下來,“對不起,大少爺,都是奴婢不好,才表姑娘來向太太辭行,是奴婢一時糊塗,衝撞了表姑娘,這才讓表姑娘氣不過都是奴婢的不是。”
聽她欲言又止、悲悲慼慼的,夏之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哼,今天她算是領教了,原來還有比自己更會做戲的賤人?可惡。
“休要說別的。”夏之荷怒道,“你只說,你為何要挑釁與我?好端端的罵我打我?”
“我”李碧茹抬首,大大的眼睛裡淚花閃爍,委屈十分,“表姑娘,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不小心,沒想到表姑娘會摔倒的,真的,表姑娘”
“不小心?你故意推的我,然後還踹我,罵我下賤,讓我滾出高家,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還是在大表哥跟前,你故意說謊?”夏之荷憤怒的指責,咄咄逼人的架勢逼的李碧茹抖抖索索的縮在一團,只哭求道,“奴婢沒有說謊,表姑娘,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何況,奴婢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罵表姑娘您哪。”
“你這賤人,你這麼說的意思,就是本小姐在誣衊你了?”夏之荷真想撕了她,但理智告訴她,上了一次當,再不能二次了,眼下高逸庭在,這小賤人裝可憐在搏同情呢,自己已然輸了一局了。
李碧茹搖頭,“奴婢不敢,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口口聲聲說不是故意的,那你倒說說看,我膝蓋上的傷,還有衣服上的腳印,頭髮,都是怎麼回事?”夏之荷厲聲問道。
李碧茹目露為難,只搖頭道,“表姑娘,奴婢奴婢不懂,你為何偏偏跟奴婢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