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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痾心裡湧出了許多說不出的難過,她從未想過會去傷害任何一個人,也從來沒想過去讓老爺子難堪,可這事情發生的純屬意外,整件事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伍楠也不過是幫她討回一個公道。既然已經不認她這個親人,她報復一下難道還不對嗎?
不過不知道陳老爺子到底讓自己過去幹什麼,若是他真的為了那件事生氣,打也好罵也好沉痾也都毫無怨言。只不過,她本就不在意那億萬元的家產,無論如何,這個父親,她是打死不會認了。他無情,那就莫怪別人無義,連結髮妻子都可不要,親生女兒都可棄之不顧,若非自己無意之間擁有了異能,那麼現在早就不是餓死街頭就是在石頭溝老實度日了,現在既然已經做了選擇,讓那個小三來與自己簽訂狗屁的解除父女關係陳列書,他的品行還能再惡劣一點嗎?
沉痾盯著前方,腦袋裡滿是昨天的事情和對陳子昌的失望。這就是她的爸爸,她的好爸爸!
白墨說完話,等了半天,沉痾竟然沒有出聲。他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沉痾,發現她在發呆,不由得心裡一痛,剎那間那種原本對沉痾的憐惜感再次衝進他的腦海,他另一隻手攀向了沉痾放在座椅上的手背,握緊,沉聲道:“沒關係的。一切還有我。”
沉痾這才反應過來,她連忙躲開白墨的手,這讓白墨頓覺覺得失望又難堪。這麼久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沉痾依舊不肯讓他親近一點,雖說現在工作忙了,不能夠每天堅持送她鮮花,可他卻一日不曾惦記。就算是沉痾那般對他,不主動打電話不主動聯絡,還不暴露一點心思,但是他卻偏偏像中了毒藥,從原本的被她清純樸素的外表吸引,到現在病入膏肓了般的痴痴思念,不僅如此,他的房間裡掛滿了沉痾在玉玲瓏的試鏡相片和那看不出來本來樣貌的宣傳相片,他總想用忙碌的工作去忘卻自己是真的愛上她的現實,可是偏偏總是不能如願。不僅一想起她就開小差,還每時每刻的想飛到她身邊和她膩在一起。
這簡直就是原來無法想象的事情,他竟然會真真的喜歡上一個剛滿十八週歲的小丫頭?還是個渾身長滿了刺的小刺蝟,讓他無法下手!
沉痾縮回手來,衝著白墨尷尬的一笑,車內的氣氛從有些曖昧不清又恢復到界限鮮明。白墨有些生氣了,這麼久了,她為什麼就是一點都不懂自己是真的喜歡她呢,還在固執什麼,自己哪一點不優秀,哪一點做的不好,又有哪一點不夠真心?
想到這裡,白墨一路狂飈而去,一路上警鈴大噪,越過無數紅燈,原本應該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竟然在十幾分鐘的時候就被他走完了,然後憤怒的摔了門,鑽出車子。
沉痾被他這反映弄的一愣,然後摸了摸自己剛剛被他那溫熱大手輕撫過的手背,心裡苦澀難耐,雖說她現在的體脈正常,但是手背的溫度,依舊微涼。
第一百零四章 興師問誰的罪
白墨摔了車門大步離開了,沉痾輕撫了一下額前的劉海,坐在車子裡舒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許久,她長長吐出一口氣,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可是一出來,就看見白墨靠在車子的旁邊,低著頭,雙手插在口袋裡,神情蕭瑟。
沉痾以為他丟下她自己進去了,誰想到他去而復返又在車外面等著,不由得開口問道:“你不是進去了嗎……”
白墨硬裝強勢,語氣冰冷的說道:“我可不想讓你在這裡走丟了,到時候我爺爺責怪下來,捱罵的是我。”然後抽出手來,不再理沉痾,大步向醫院門口走去。
沉痾看著白墨賭氣的行為,不由得突地泛起一悅,暗道:“這麼大人了還使小孩子脾氣……”
雖說這麼想著,她腳下也趕快的跟了上去,這傢伙可是在賭氣,沉痾自小對醫院就很不喜歡,若是沒有他帶領著,走丟了找不到陳爺爺的病房就糟糕了。本來她就已經給陳衡璞氣壞了,要是再惹他生氣,沉痾自己也會感到很自責的。
軍區醫院的五樓私人病房裡,陳衡璞靠在病床上,身邊圍了一圈的人,除了他自己的保鏢,甚至連其他的三個老頭也都坐在旁邊。而他的面前正低頭彎腰的站著一箇中年男人,那男人的臉色漲紅,有些怯弱的偷偷瞄著床上躺著的陳衡璞。陳衡璞怒目而視,他抓起了床上的一份報紙,啪的一聲摔在了那個中年男人的臉上,大罵道:“看什麼看你!還有臉看!這就是你的好媳婦你的好女兒!你看看這相片,這像話嗎?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咳咳……”
陳衡璞一通大罵,氣急攻心,頓時又引起了肺病,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一旁的小護士連忙給端了口水,輕輕的順著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