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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可能偽造,因為我記得郵戳的位置和角度。這些年來我一直為它從我的收藏品中丟失而痛不欲生。謝謝您,夫人,為了您讓這一珍品物歸原主……”
“您指的是郵票啊?”女院長被教授的精神反常大大震驚了,“是郵票還是女兒?”
“女兒的事情現在真相大白,全都有弄清楚了,”教授擺擺手不耐煩地說,“順便問一句,是您從教養院的保險櫃中取出了保密的遺傳卡嗎?”
“是的。”女院長降低了聲調說道。
“您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是吧?”
“我向您發誓,毫髮無損……”
“這不大好。即便如此,那就是說,您付出的不是金錢,而是沉默。世界上只有利益與訛詐。”
“您怎麼不害臊……”
“我並不比您好,阿爾託寧太太。不過我至少不會裝出對我來說人比郵票更貴重的樣子。郵票是大自然完美的創作,人則是集缺陷之大成。我為什麼應該愛人更勝於愛郵票呢?為什麼?”
阿爾託寧太太沒有答話,她好不容易忍住了眼淚沒讓它掉下來。
“現在您,爸爸,心滿意足了?”柯問道。
“現在我心滿意足了,我的女兒。”教授答道。
他從自己那件胳膊肘磨得發亮的舊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塑膠封套,把郵票裝了進去。他激動得手指直哆嗦,接著他又藏好封套,但是親手把頸飾掛在了柯的脖子上。
“你戴著吧,”他說道,“一切都好了,你是我失而復歸的女兒。”
教授轉過身看看柯,他的雙眼神采飛揚。他踮起腳在柯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多麼幸運哪!”他激動地說,“謝謝您,阿爾託寧太太,我再沒有懷疑了。您不能走,而你,女兒,在這裡等著我,看好我的包。”
懷著無比的輕鬆,彷彿再不用去想談話物件和尋找女兒的難題,他衝進集郵的人群,拼命往視窗擠。蓋銷已經開始,窗戶裡篤篤地一下一下響著有節奏的蓋郵戳的聲音。
柯留下來面對面陪著阿爾杜爾和院長。
“謝謝,”何說道,“您趕來了。”
“別擔心,”院長答道,她的白色睫毛頻頻眨動,“別擔心,薇羅尼卡,一切都會好的。”
“現在,女士們,”阿爾杜爾對院長和她的學生說道,“您的任務是儘快帶這隻老鼠去委員會,讓他簽字承認他的父親身分,按照規定辦。”
“這得由他自己決定,”柯反駁道,“我怎麼能對他說這種話呢?”
“你以為‘聖蘇西’號會無限期地在這裡逗留下去嗎?”
“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柯問道。
“你知道得越多,老得越快。”阿爾杜爾發現教授正在向他們走來,壓低嗓音埋怨道。他急忙躲到柱子後面,教授發現了他,但是對此泰然處之。
“這個騙子一直在這裡轉悠哩!我知道,他們創造條件讓我同您談話,他們要向我收取佣金,而他想從中分一杯羹,阿爾託寧太太,不要讓步,跟他們討價還價,像對待魔鬼一樣——否則您什麼也得不到。我可知道他們決不會做一件不要報酬的事情。明天我就會收到他們為我找到女兒的賬單。”
他意外溫柔地拍了拍柯的手。其實,柯馬上就明白她把這種感情稱之為溫柔是錯會其意了。她充其量不過是他的收藏品的一個重要補充罷了。
“您覺得我的女兒怎麼樣啊?”他問女院長。
但是,女院長這時心裡想的並不是柯。原來她另有為難的心事。
“您剛才說,”她激動地大聲說道,“我到這裡來是貪圖一筆錢!您要這樣想可就大錯特錯了!”
一個滿身橫肉的侍從從圓柱後面走出來向她招呼道:
“阿爾託寧太太,阿爾託寧大太,我們在等您!”
“哈哈,”教授笑道,“手忙腳亂,驚慌失措,怕他們到手的錢要飛了。”於是,教授向著阿爾杜爾藏身的那根柱子說:“阿爾託寧太太現在跟我一道去市政府。你們聽見了嗎,騙子們。我還需要她作為見證人到那裡履行一個法律手續。我們走了!”
柱子後面沒有人回答。只有大公的兩名大力士站在遠處炫耀肌肉。後來,他們接到了什麼命令,急急忙忙向門口跑去。
大力士的舉動讓柯很不安。儘管她已經暗暗發誓不介入這些人之間。然而在他們三個人一起走過大廳時,她還是小聲對教授提醒
“您要留神,爸爸,沃爾夫岡大公的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