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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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算,什麼時候算?
3、他因故掉了一條腿,他還是不是‘他’?那條掉下來的腿還算不算是‘他’的?如果他的頭和身體的其他部分分離了,並且都還活著,那麼,哪部分是‘他’?
這個問題看起來是多麼的無聊和沒有意義,一般的人都不會去思考他,因為它沒有任何實用價值和意義,而且會被其他人認為是怪物或者是在鑽牛角尖。這也是人們認為哲學家是不正常人的主要原因之一。很顯然,亞里士多德注意到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跟語言學和修辭學有關,他花了很多工夫試圖解釋這些定義不清楚的語言。後來人們稱為形而上學。亞里士多德說,";任何一個共相的名詞要成為一個實體的名詞,似乎都是件不可能的事。因為……每個事物的實體都是它所特有的東西,而並不屬於任何別的事物;但是共相則是共同的,因為叫做共相的正是那種能屬於一個以上的事物的東西";。亞里士多德說的是什麼意思呢?比如我們說蘋果,其實就實體來講,沒有任何兩個蘋果是完全一樣的,所以蘋果這個詞並不能完全說明現實中的每個蘋果。這就是亞里士多德說的:“任何一個共相的名詞要成為一個實體的名詞,似乎都是件不可能的事。因為……每個事物的實體都是它所特有的東西,而並不屬於任何別的事物。”但是所有的蘋果都有共同的因素在裡面,所以人們一說到蘋果這個詞,大家都明白說的是個什麼東西,這就是亞里士多德說的:“但是共相則是共同的,因為叫做共相的正是那種能屬於一個以上的事物的東西。”
那麼我怎麼看這個問題呢?前言裡面我闡述了我的觀點:“我們在描述一個事物的時候通常要使用語言,比如我們說:“一個蘋果。”這個語言描述在科學上看是不精確的,因為我們不知道蘋果的形狀、大小和質量。但一個有了大小、形狀和質量的蘋果的描述就能夠完全講清楚這個蘋果麼?顯然不是的,我們還不知道這個蘋果的構成,比如細胞的數量、好壞、變質的程度並且還缺少氣味的描述。如果我們繼續分下去,這些細胞是由什麼分子構成的?有多少個?它們的狀態如何?再下去是原子,基本粒子。基本粒子下面呢??所以語言的描述是相對的。”
再次,人們對一個事物的認識是不同的,哪怕是同樣一個事物在不同的時間裡的認識都是不一樣的,比如描述一個蘋果,有人的腦海裡會出現一個紅蘋果的形象,而另外一個人的腦海裡可能是一個黃色的蘋果。就算是同一個人,你告訴他一個蘋果,他在幾天前腦海裡出現的還是他以前吃過的紅富士蘋果的形象,但幾天後腦海裡可能會想到他剛剛吃過的那個爛蘋果的形象,因為印象太深了。對於共相這個詞的解釋,有一個網友說得非常好,我把他的話拿來給大家看:“上面一段樓主提到共相一詞,我以前也是被它迷惑的,後來才逐漸醒悟,共相到底是什麼呢?每片葉子都不同的故事,我聽過,於是一直在想既然都是差異那哪裡來的共相呢?既然每片葉子都是不同的,“葉子”這個東西在哪裡呢?後來才明白是在人的腦子裡,而且每個人的腦子裡都有而且又都不一樣。再拿人來說,你覺得什麼是人在你腦子裡有一個概念,而我又有一個概念,但是在現實中拿不出和你的概念一模一樣的東西,也拿不出和我的概念一模一樣的東西來,有的只是你,我等等而已。而且你,我也每時每刻都在變化,你,我腦子裡那“人”的概念也在每時每刻變化,而且它們的變化是不相關。”所以從上面的描述來看,不論什麼概念都是相對的。
上面描述的是關於名詞的相對性,其實我們生活中還用到很多其他的詞語,比如形容詞,動詞等等。還有許多虛無縹緲的名詞,比如美這個詞。我在哲學史與科學史關於邏輯分析主義哲學中曾經做過這樣的描述:“邏輯分析主義者認為首先應該對我們使用的分析工具語言進行邏輯分析,剔除其中無效的和表達不清楚的詞彙,建立一個表達清晰準確的語言環境。比如:“可能,大概,美好,快樂等詞語被認為是邏輯表達不清晰的詞語,應該剔除。”其次,建立邏輯表達清晰和經得起語法推敲的句子,邏輯分析主義者認為科學論述不同於詩歌,也不同於色彩和語氣起重要的那些領域。如果一個句子的唯一作用就是表達一個可進行邏輯分析的思想,那麼,所有這些各具特色的色彩和語氣都要排除。
在這個基礎上使用物理學語言來描述事物,邏輯分析主義者認為物理學的語言是最為精確和最具有邏輯功能的語言。我舉個例子:比如“十點鐘時A先生髮怒了”這句話的同義物理學語句是:“在十點鐘時,A先生的身體起了變化,呼吸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