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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好似喝了許多水,昏迷不醒的女子,膚白肌嫩,眉目如畫,黛眉櫻唇,長長的睫毛彎彎如剪影。這樣的眉眼徐硯琪在其她女子的臉上也看到過,可是卻不曾有人能如她這般集完美於一身。她的美透著一股自內而外的寧靜與高雅,宛若出水青蓮,又似月裡嬋娟。
薄薄的衫裙如今被湖水浸溼,緊緊地貼著身子,顯現出玲瓏有致的身材,清雅中又平添幾分嫵媚。這樣一個女子,任徐硯琪一個女子看到了都忍不住心頭微跳,怪不得會引得那麼多男人趨之若鶩。
這樣的她太美,徐硯琪都忍不住呼吸一滯:“她便是瑤琴姑娘?”雖是在問,但其實心中已有了答案。
“嗯。”朱斐點了點頭,“她怕是犯病了,我們先帶她回鳳雀樓。“
“那其他人呢?”徐硯琪扭頭看了看外面的混亂。
朱斐道:“已經有人趕來救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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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岸,朱斐找了馬車載著瑤琴趕回鳳雀樓。
馬車裡的顛簸震得瑤琴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最後終於將積於腹中的的湖水盡數吐出,意識也一點點清醒過來。
抬眸看到馬車裡渾身溼透的朱斐,她神色微驚。
“主子……”她虛弱地喚了一聲,掙扎著就要起身。
朱斐伸手按住她,語氣溫和:“躺著別動,你舊病復發,貼身的藥也被湖水浸溼,只能先帶你回去,如今覺得怎麼樣?”
瑤琴虛弱的搖了搖頭:“剛剛心口悸痛的厲害,這會兒倒是好些了,只是……只是仍有些喘不過氣。”
“先躺下好好休息,馬上便回去了,我已命人去找安木淳,你會沒事的。”
朱斐難得對除了自己以外的女子如此親切,徐硯琪心中微微有些不適,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自己如今坐在這裡倒像是個局外人。
眼前的二人太過親切,徐硯琪一時有些不忍去看,只得將頭扭向外面。心裡說不出的難受著,瑤琴喚他主子,可他們之間又哪裡有一點主子和下屬的樣子。朱清一直在他身邊追隨著,也不曾見他是如今這個態度。
心裡越難受,便越想要將自己拿來與她人比較。可是,她卻又不得不承認,她沒有瑤琴漂亮,更沒有瑤琴那麼多才多藝。這麼一個無所不能的女子,且又一心一意為他,朱斐當真不曾動過真情嗎?
正在胡思亂想著,她覺得自己的纖手突然一熱,竟是被朱斐溫暖的大掌握住。她驚訝地抬頭去看,卻見瑤琴不知何時已經昏睡過去,而朱斐則正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覺,她覺得在朱斐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中,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他竟是在笑她嗎?
想到這雙溫柔的眼眸剛剛還曾看過另外一個女人,徐硯琪心中升起一股小小的不悅,輕哼一聲撇過頭去,再不看他。用力掙扎了一下,企圖抽離他的掌心,不料卻被他握的更緊了。
見她不再掙扎,朱斐彎了彎唇角用力一拉徐硯琪便順勢撞上他的胸膛,她氣惱著前去推他不料卻被他禁錮住兩隻小手不得動彈。
“我的夫人不開心了?”他溫聲細雨地說著,由於兩人離得太近,溼熱的氣息從口中吐納而出,直接撲面而來。徐硯慌忙側過臉去。
朱斐笑著張了張口還欲再說些什麼,卻感覺馬車突然停止,接著外面傳來馬伕的聲音:“幾位,鳳雀樓到了。”
馬車停止,瑤琴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朱斐轉身將面色慘白的瑤琴抱起跳下馬車。轉首對著徐硯琪道:“我送瑤琴去她房裡,先讓邀月帶你進去。”說罷,不等徐硯琪反應便已急速抱著瑤琴進了鳳雀樓的後門。
徐硯琪片刻的怔愣之後,獨自從馬車裡走下來,便有已綠衣女子等在那裡,對著她躬身行禮:“夫人。”
徐硯琪望著那綠衣女子不由一陣驚訝“你不是我上次來鳳雀樓時那個在門前哭泣的女子嗎,你怎麼……”
邀月笑著點頭:“那晚邀月騙了夫人,還望夫人勿怪。”
徐硯琪訕笑著搖了搖頭:“原來你就是邀月,我知道你也是奉命行事。”
“那邀月先帶夫人去主子的房間等候。”邀月禮貌的說道。
徐硯琪輕輕點了點頭:“麻煩邀月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