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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次來過的閣樓,徐硯琪推門進去,裡面的擺設一如昨日,她不由想到那晚的纏綿,面上頓時一陣紅潤。
邀月端了茶水進來見她對著床榻發呆,眸中閃過笑意:“夫人坐下來歇會兒吧,安神醫正在給瑤琴姐姐看病,想來過一會兒主子便回來了。”
徐硯琪輕輕點頭,在軟椅上坐下接過邀月遞來的茶水:“瑤琴姑娘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是有什麼嚴重的病嗎?”
邀月道:“自奴婢來鳳雀樓瑤琴姐姐便一直就有心口悸痛,喘息不暢的毛病,安神醫為此耗了不少心血,不過仍是無濟於事。只是,這病是怎麼產生的,邀月也不知道。”
言罷見徐硯琪好似在凝眉沉思,不知在想些什麼,便又補充道:“其實,鳳雀樓裡的姑娘們,除了主子以外我們相互之間並不瞭解對方的家世背景,只知道瑤琴姐姐和主子是在成立鳳雀樓之前便相識了。”
徐硯琪心上一震,面上卻仍是笑著:“那他們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邀月點頭:“他們對彼此是挺好的,主子向來對我們樓裡的姑娘都淡淡的,但唯獨對瑤琴姐姐不同,以前我們還一直以為主子對……”瑤琴姐姐有意。後面的話邀月突然止住,望著徐硯琪極力掩飾,但仍被她察覺到的那絲不悅,邀月暗自懊惱,她今日怎麼會當著夫人的面兒說這些。
不過剛剛那話卻也是她的真心話,以前樓裡的姑娘們都覺得主子和瑤琴姐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以為他們之間也是鍾愛彼此的,卻不曾想轉眼間,她家主子竟是娶了旁人。
記得得知主子娶妻的那段日子,瑤琴姐姐獨自一人悶在房裡許久,任何人都不願意見。她想,瑤琴姐姐定然是愛極了主子吧。
“我這裡不用伺候了,你先出去吧,今晚跑了一天我覺得有些乏,便先睡一會兒。”徐硯琪突然吩咐一句,將邀月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出來,忙點了點頭,“是,那夫人早些休息吧。”
見邀月關門離去,徐硯琪揉了揉有些脹痛的腦袋,起身來到榻上和衣躺下。這屋子裡因為不常有人住,故而連一盆炭火都不曾有,雖已漸漸入春,但到了晚上寒氣卻是絲毫未減。
此時夜色已深,徐硯琪蜷縮在被子裡,卻是怎麼暖都覺得暖不熱。這個時候,原本已是該睡下了,可是想著邀月剛剛的話,徐硯琪只覺得周身煩躁,怎麼都睡不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房門再次被人開啟,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她面朝內側緩緩的閉上眼睛假寐。
窸窣的脫衣聲自榻邊傳來,她只覺耳朵一陣發熱,卻仍是不動聲色,繼續裝睡。
朱斐彎了彎唇角,只著了件中衣掀開被褥躺進去,被褥裡一片冰涼,他伸手環上她的腰,握住她冰涼的手一陣蹙眉:“手怎麼這麼冰,邀月竟然沒給你準備炭火,真是不像話。”
徐硯琪將身子往裡面挪了挪不打算理他,繼續裝睡,睡著剛挪了一星點兒便被他鈴小雞一般的捉了回來,將胳膊放在她的頸下,迫使她與他臉頰相對。
他低下頭用鼻子在她那小巧的鼻子上輕輕地摩挲著,溫熱的氣息吐納在她的臉上:“怎麼,吃醋了?不願同我說話了?”
徐硯琪被他弄得有些癢,不悅地蹙了蹙眉頭,一副睡意惺忪的模樣:“我困了,不要理我。”
朱斐突然輕笑起來:“從我上閣樓開始,到這屋裡,一共就那麼點兒功夫,你卻在這榻上翻來覆去了四次,有一點像睡著了的樣子嗎?怎麼我一推門進來你就困得睡著了?”
徐硯琪倏然睜開雙目,不悅地瞪了他一眼:“笑什麼笑?”瞧我不高興你很開心?
她的臉頰在燭光下映襯的有些發紅,柔嫩的似能擠出水兒來,朱斐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眸中的笑意更甚:“果真吃醋了?”
徐硯琪瞪了他一眼,扭身便要背過臉去,誰知腰肢被他的大掌禁錮著,根本不得動彈,她有些無奈,氣鼓鼓地看著他:“我為什麼要吃醋?”
朱斐笑著低頭噙住她粉嫩的櫻唇,在上面輕輕啃咬了一下,這才放開她,一雙眸子柔情似水:“瑤琴是我師父的女兒,原叫鍾靈。”
徐硯琪有些怔愣,脫口問道:“就是那個教你武藝的鐘樓前樓主?”
言罷,見朱斐點頭,徐硯琪心頭一酸:“那就是青梅竹馬了?”
朱斐又笑:“你這眼神都能把你夫君殺了,還敢說沒有吃醋?”
徐硯琪睇了他一眼,也不理他。
朱斐道:“在鍾靈四歲的時候,師父帶著她出去玩,不料遇上仇人追殺,鍾靈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