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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打鬥中失蹤了。瑤琴是我五年前在尋找安木淳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我與那群狼在山上搏鬥了一天一夜,體力早已睏乏,那時候原以為自己是走不出那座大山了,誰知竟遇上她。
她的琴聲似有種魔力,竟然將那些狼群驅散了。我被狼咬傷,陷入昏迷當中,一直都是她在照顧我。她說自己是個孤兒,曾經和師父相依為命,後來師父去世了,她便一個人住在這山上。
後來我傷勢好轉,她得知我要去找星宿閣閣主,便執意跟隨,從那以後,他便一直在我身邊。直到後來,師父無意間發現她貼身帶著的一塊玲瓏血玉,那是師父曾經送給師孃的定情之物,一直在鍾靈的身上帶著,這才認出了她。瑤琴便是鍾靈。
師父去世以後,便託我照顧她。她與我而言,不止是師父的女兒,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才會待她與旁人不同。但在我心裡,她便像窕兒一樣,是妹妹,僅此而已。”
聽完了講述,徐硯琪的心情也漸漸好了些,臉上卻是依然沒變:“同我說這些做什麼?”
朱斐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誰讓我的夫人這麼小心翼翼,我自然是怕她一個人胡思亂想,覺得她的夫君是個見異思遷,用情不專之人。何況……我答應過她,以後再不會有任何隱瞞。”
徐硯琪的心微微顫動了一下,胸中一股暖流略過,她緩緩抬眸,晶亮惑人的雙眸與他對視,他的目光深沉,卻又浸滿柔情,藉著柔和的珠光,她好似在裡面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她緩緩伸出手去,輕輕描繪著他臉上的輪廓,又順著他的臉頰緩緩下移,覆在他那緊抿著的唇上。朱斐順勢抓住她的柔夷,在她那柔若無骨的纖手上小啄了一口,語氣溫和,寵溺地望著她:“不生氣了?”
徐硯琪掙扎了一下,見掙不開只得將目光移開:“我才沒有生氣。”
“是嗎?”他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剛剛究竟是誰氣得不想同我說話來著?”
徐硯琪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左右看了看:“有嗎?我家夫君這麼俊秀,有誰會不願意同你說話?想來夫君是產生幻覺了吧?”
“幻覺?”朱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對著徐硯琪挑眉,“想來的確是產生了幻覺。不過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真實的很,夫人要不要告訴為夫那件事是不是也是幻覺?”
徐硯琪心下好奇,脫口問道:“什麼事?”絲毫不曾注意到朱斐眼中那抹狡黠的笑意。
朱斐道:“我記得,在這間屋子裡,曾經有位貌美的女子第一次開口喚我夫君,不知夫人可曾認得那女子是誰?”
徐硯琪臉上一紅,躲閃著側過頭去:“有嗎?我不記得?”那晚的情景在腦海中浮現,她只覺心上一陣悸動。
“是嗎?”朱斐勾了勾唇,一雙眼睛肆無忌憚地望著她。
被他這麼赤.luo。luo地戲弄著,徐硯琪覺得自己的臉紅的發燙,忙伸手去推他,雙手抵在他的胸膛,雖隔著一層中衣,但那中似要燃燒起來的熾熱仍是透過那薄衫傳至她的掌心,她頓時動作一僵。
“阿琪。”他低低地喚了一聲,呼吸漸漸變得沉重,目光靜靜地凝望著她的臉龐,溫柔中又夾雜著熾熱的火焰。只是,卻絲毫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靜靜地望著她,似是在等她主動。
身.下的硬物抵在她的腿上,壓在她身上的的溫度也越來越熱,他的難受被她看在眼裡。
她猶豫了一下,緩緩伸出纖細的手掌為他輕輕褪去身上的那層薄衫,隨之露出健碩的胸膛來。
朱斐眯了眯眼,等著她進一步的動作。
徐硯琪伸手輕輕拂過他胸前的肌膚,摸索著來到他的腰間,朱斐的呼吸一滯,整個身子頓時僵住。見此,她眸中的精光一閃而逝,卻是再沒了向下的動作,只伸出食指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一點一點地畫著圈圈,惹得朱斐一陣心癢難耐,□□的不適越發明顯了,眼中的火焰似是要迸發出來。他悶哼一聲卻又一臉無奈地望著她:“阿琪學壞了。”
徐硯琪促黠地笑了笑,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調笑道:“有嗎?”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有停頓。
朱斐突然伸手握住她那不規矩的小手:“戲弄為夫,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罷再也壓抑不住胸中的那團火焰,俯身吻上那嬌嫩可人的朱唇,雙手齊下很快將她身上的衣物剝去,主動發起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