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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中衣傳進徐硯琪的體內,使她的身子不由一顫。感受到他的手遊走著似要去解她的裙衫,她的意識頓時清醒了幾分,忙嬌羞著伸手去推他:“現在還是白天呢。”
柔若無骨的纖手伸出去推他那健碩的胸膛,然而卻是無力的更像是輕柔的撫.弄,更加撩起了朱斐心中的那份狂熱。望著懷裡嬌羞中盡顯嫵媚的女子,朱斐的眸中濃濃的情意流轉,他俯身噙住她左側的耳垂,一邊吮吻著一邊沉聲呢喃:“有朱清在外守著,誰會來我們這院子。”
“可是……那也不行。”本是拒絕的話,但吐出來時卻更像是嬌喘低吟,瞬時淹沒在那狂熱而又霸道的親吻中。他的手緩緩附上她敏感的某處,有力的揉.捏著,似要挑起她體內隱忍著的那股熱情一般。徐硯琪驚得忍不住嬌喘出聲,一種美妙的渴望自心間流轉,從體內騰然而起,瞬間將她淹沒。她的意識,也漸漸被搞得意亂情迷,嬌柔的身軀不自覺地微微向他貼近,雙手換上了他的腰際。
得到她的回應,朱斐彎了彎唇角,眸中柔情似水,覆在她胸前的大掌終於鬆開,轉而去拉她腰間記著的裙帶。柔軟的絲帶被他捏在手中,只輕輕一拉,身上緊貼著的衣物便瞬時向兩邊褪去,顯露出脖頸間一大片瑩白水嫩的肌膚來。
鵝黃色的抹胸下,半裸的兩片柔嫩隨著她心口的起伏緩緩跳動,霎時間迷了他的眼,眸中燃燒的烈火一時間更旺了幾分。
“主子,安神醫和朱窕小姐向這邊來了。”
朱清的聲音不合時宜地自門外傳來,朱斐和徐硯琪二人頓時一愣,徐硯琪一時間清醒過來,低頭看自己的衣服竟不知何時被褪去,她面上一紅,驚得伸手推開他,慌亂地坐起身將衣服重新穿上。抬頭見朱斐依然似笑非笑地坐在榻上笑望著自己,突然之間有些微惱:“都怪你,青天白日的非要動手動腳。”
朱斐道:“這二人來的的確不是時候,待找到機會,定要好生教訓一番才是。”
徐硯琪嗔了他一眼穿了鞋子走下床去:“明明是你不安分,如今倒怪在別人的頭上了。”說著,又忙跑到梳妝鏡前去看自己的妝容,看到自己那被她吻得發紅的嘴唇,以及依然停留在臉頰的一抹紅霞,頓時有些氣惱。
朱斐見了不由輕笑出聲。
“大哥,你們倆在屋裡玩兒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
朱窕的聲音自外面響起,緊接著便見她和安木淳兩人一前一後掀開了門簾子走進來。
徐硯琪又仔細瞧了瞧自己的儀容,這才自梳妝鏡前起身撩開珠簾子走出去,看到朱窕和安木淳兩人面露驚訝:“今兒個怎麼這麼巧,你們二人竟然會同時過來?”
安木淳自走進屋便覺得哪裡不對勁,如今見走出來的徐硯琪面色紅潤,如今面對他們二人雖面上帶笑,但神色之間似有一抹尷尬,突然覺得這屋子在他們二人到來之前似乎充斥著……曖昧的味道。
一雙眼睛不著邊際地向著珠簾內的床榻撇了一眼,不動聲色道:“在下只是來看看少奶奶臉上的傷如何了,奈何這朱小姐非要跟來,在下自然沒有將人趕走的道理。”
朱窕聽罷頓時有些惱火了:“我來探望我大哥大嫂有何不可,你憑什麼說本小姐是跟著你來的?”
安木淳搖了搖手裡的羽扇,一副瞭然的樣子點了點頭:“哦,那倒是在下會錯意了。這幾日,在下在茶館兒、酒樓、鳳雀樓都能見到朱小姐倩影,想來也都是巧合而已。”
朱窕挑眉:“自是如此,那些地方你去的,本小姐自然也去得。”
徐硯琪若有所思的瞧著二人,心中暗笑,朱窕這丫頭自那次鳳雀樓之後對這安木淳的態度是越發的不同了,莫不是……動了什麼心思?
見徐硯琪不說話,只是別有深意的看著自己,朱窕頓時有些臉紅,歪著腦袋向裡面看了看:“大哥呢,我剛剛還看聽到他的笑聲了,怎麼不出來?”
徐硯琪笑了笑:“你大哥在榻上躺著看畫冊子呢,剛剛許是看到什麼好看到了,故而笑出聲來。”徐硯琪覺得自己如今說謊是越來越順溜了,臉紅心跳都不會。
朱窕瞭然地點了點頭,轉首看向徐硯琪:“大嫂臉上的傷瞧著好多了,應該過不了多久便可痊癒了吧。”
徐硯琪道:“這還要多謝安神醫的藥膏,否則怕是要留疤了呢。”
“應當的。”安木淳一臉謙遜地點頭微笑,目光卻不時往裡面瞧著。徐硯琪下意識地覺得安木淳怕是來找朱斐有事,於是便道,“昨日夫君用過晚膳後便覺得小腹有些脹痛難受,今日安神醫既然來了,不如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