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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初五夜裡的那場煙花,“神女”顯靈一事在帝都傳開,且傳的神乎其神,版本各有不同。
當天夜裡文武百官齊聚金鑾殿,無非便是商討此事是人為還是天意。
然而令人奇怪的事,向來猜忌心重的天子卻信了那坊間傳聞,竟下令將黎王生母,已故的淑妃娘娘追封為皇后,諡號“嘉孝文德皇后”,任太子一派如何苦口婆心的勸告,仍是無濟於事。
此事一出,朝野上下又是一怔沸騰。
要知道,當今聖上自登位之初至今尚不曾立過一位皇后,太子高束之所以被封為儲君,皆因他乃聖上長子,且母妃又是聖上最寵愛的皇貴妃娘娘。不過隨著時光流逝,曾經才貌雙絕的皇貴妃娘娘早已是年老色衰,而宮裡最不缺的便是貌美如花的女人。故而,這些年來,聖上對於這位貴妃娘娘除了夫妻多年的那份敬重外,寵愛早已在歲月裡消磨殆盡。
現如今一道詔書之下,黎王生母加封為後,一夜之間不受寵愛的黎王殿下由庶子變做聖上唯一的嫡子,其身份尊貴自不必說。
於是,坊間又有了新的傳聞,說當今聖上恐有廢太子另立之心。一時間,登門拜訪的朝中官員不計其數。
前來黎王府拜訪的官員們踏破了門檻兒,而朱斐這個始作俑者卻是悠然自樂地躲在自己的房裡足不出戶,對於外面的熱鬧景象置若罔聞。
徐硯琪見他很是悠閒地躺在榻上,一手放在腦袋下面,手拿著一本冊子似是很認真地看著,他嘆息一聲走上前去在床沿坐下:“我算是弄明白了,你在來帝都開始便一直為今日的事情籌謀呢。”
“哦?”朱斐眉梢一挑,將手裡的書放置一邊,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夫人何出此言呢?”
徐硯琪望了他一眼,平靜道:“那晚我與朱窕在合歡樹下遇到你身受重傷,你後來說是去了丞相鄭應的府邸,你那晚將奏書掉包,換成了參奏太子縱容愛妾的兄長殺人一事,使得太子與丞相之間生了嫌隙,且又讓當今聖上對太子心生不滿。此為第一步。
接著鳳雀樓裡戶部尚書和兵部尚書的兩個兒子因為一首詩鬥毆鬧出人命,李銳和王颸因為兒子的事互相指責對方之過,且將多年來不為人知的事情抖摟出來。此招不僅同時除了李銳和王颸這兩個太子.黨羽,且又讓聖上懷疑太子與蠻夷暗中有勾結,憑著當今聖上的多疑,定是對太子的不滿更加嚴重,恐怕早已暗自思索如今這太子究竟能否堪當大任。此為第二步。
然後便是初五那晚的煙花,“神女顯靈”一事被傳得神乎其神,再加上陛下或許早有廢太子的打算,一時間便會對黎王這個兒子多了一些不同的想法。追封淑妃娘娘為後,恐怕便是他廢除太子,選黎王另立的一個前兆。而支援太子的那些人,朝中舉足輕重的已被你剷除,縱然太子心生不滿,憑他一己之力也無法在扭轉乾坤。此為第三步。”
將自己的判斷和猜測說出來,徐硯琪頓時有些得意。卻不料朱斐突然對她伸出手來,徐硯琪來不及思索,整個人已經躺在了榻上,被他壓在身下。他的雙手支撐床板,恰將她整個人牢牢地禁錮在懷裡,無法動彈。
徐硯琪睜大了眼睛望著他,一張俊美絕倫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完美到看不見一絲瑕疵。他的唇角微微揚起,一張俊臉似笑非笑。鼻間嗅到他身上特有的男子氣息,徐硯琪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
“夫人聰慧。”他的語氣輕柔中帶著一絲玩味,兩張臉離得很近,說話時溫熱的氣息直向臉頰撲來,如溫風輕撫。徐硯琪的臉頓時更加紅潤了。
望著懷裡嬌滴滴的美人兒,面如桃紅,一張櫻桃小嘴飽滿嫣紅,他喉頭一緊俯身便吻了上去,在她那柔軟的唇瓣上輕輕啃食,反覆啄取。唇齒相碰,輾轉廝磨。
徐硯琪被他吻得腦袋一陣發矇,輕柔的撫弄讓她不由自主地張開緊閉的牙關,伸手環上他的脖頸,閉上眼睛去迎合他的吻。
徐硯琪難得主動,引得朱斐一時間喜出望外,片刻的愣神之後便再次搶過了所有的主動權,伸出靈巧的舌尖霸道地滑入她的口中,在那浸滿了花蜜的口中反覆遊走,捕捉那滑膩柔嫩的丁香小舌,狠狠地糾纏,霸道地吮吻,極力地在她口中索取甘甜,將身.下之人口中的芳香納入口中。
徐硯琪頓時覺得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纖柔的仿若一縷扶風。而身子也隨著這熾熱而又激.情的吻開始一點點發燙,兩人都隔著中衣,卻依舊能清晰地感受到雙方互相貼緊的身體上有火焰在緩緩燃燒。
朱斐的大掌緩緩下移,覆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掌心的熾熱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