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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蓉見陳慧那樣子嚇得趕緊去扶她:“慧兒,你怎麼了?這怎麼……”
陳慧原本一臉驚恐,如今看到楊蓉一下子便撲入她的懷裡痛哭起來。
徐硯琪見此走上前俯身探了探那男人的鼻息,轉首對著已經完全呆愣住的芷巧和朱彤道:“這人還有氣,你們快去找人把他抬入府去,順便請了郎中過來。”殺人者償命,如果這人真的沒命了,那二嫂可也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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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徐府,徐知縣和蘇氏聽聞此事也急急忙忙地趕到了徐宗文的院子,剛一進屋就見陳慧趴在楊蓉的懷裡抽泣,徐宗文一臉著急的看著,想上前去卻又不敢去驚了她,臉上慢慢的都是擔憂。
“這是怎麼回事?”徐知縣看到陳慧身上的血跡面色很是難看,他堂堂一縣之主,自己的兒媳竟當街拿了兇器害人性命,這可是聞所未聞的。
徐宗文看父親很是生氣,望了望如受驚的小鹿一般早已失去知覺的陳慧,走上前道:“爹,慧兒她好像受了什麼刺激,還是……等她平復一些再說吧。”
“是啊,我看她自己也嚇得不輕,如今這個樣子怕也問不出個什麼來。慧兒這孩子向來乖巧懂事,或許此事另有隱情,還是等她好些再詢問吧。”蘇氏也跟著道。
徐知縣嘆息一聲:“那人傷的如何了?”
徐宗文回道:“已經請了郎中去看,說是並無生命危險,只是傷口離心臟太近,一時半會兒怕是醒不過來。”
正說著,徐硯思和錢常永夫妻二人也趕了過來,徐知縣看到錢常永還未等他說話便率先喚道:“阿永,你來的正好,去找找衙門裡的人查查那個男人到底什麼來歷,和慧兒又有什麼過節。”
“是,岳父大人,我這就去。”
錢常永走後,徐硯思徑直走至床榻,看到陳慧的模樣一陣心疼,輕輕地喚了一聲:“慧兒。”
聽到徐硯思的聲音,陳慧漸漸恢復了些知覺,緩緩抬起頭來,一雙眸子佈滿水霧,哭得早已紅腫。
徐硯思在榻沿坐下,心疼地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自己的鼻子也是一酸:“好端端的,怎麼就搞成這個樣子了?”
陳慧蒼白的雙唇微微顫抖,眼中卻透著股強烈的恨意:“我殺了他,我終於殺了他!硯思,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陳慧一邊說著,一邊低頭看著自己染了血漬的雙手。她只覺得那血漬在眼前一點點放大,越來越紅,越來越刺眼。最後逐漸變得黯淡,大腦的意識也開始模糊,漸漸昏了過去。
“慧兒,慧兒!”楊蓉著急地去喚她,卻被徐硯思攔下來,“大嫂嫂別喚她了,她情緒太激動,休息休息也好。”
徐宗文察覺出了不對,急忙走上前道:“硯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不止徐宗文,其他人也覺察出了不對,徐硯思剛剛的神情,還有剛剛陳慧見到她時說的話,這些分明就代表著徐硯思知道一切。
徐硯琪也是覺得有些意外,她怎麼也沒想到,最終知道二嫂嫂的秘密的竟然是她。上次芷巧說有時候徐硯琪會找陳慧說話聊天時她並沒有太在意,因為她覺得在家中和陳慧關係最好的還是大嫂楊蓉,如果楊蓉都不知道,徐硯思又怎麼會知道呢?
看來還是她太過自負,如果當時聽了芷巧的話後願意去找她這位二姐姐問一問,或許早就有答案了。
徐硯思見所有人都疑惑地看著自己,便也不打算隱瞞,她扶陳慧在榻上躺下,這才起身對著徐知縣和蘇氏道:“父親,母親,此事關係重大,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吧。”
徐宗文聽了忙道:“那便去我的書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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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宗文的書房內,徐硯思將陳慧的事原原本本地道了出來。
“我和二嫂嫂其實在很多年以前便相識了。我們都喜歡去漪瀾書社找書看,便是在那裡認識的。那時候的她根本不是嫁進來時的樣子,優雅端莊,談吐不凡,渾身都散發著高雅之氣。”
“她博學多才,見識也不同凡響,跟她在一起,我總覺得自己能學到很多。幾年的相處下來,在我心中也一直將她當做唯一的朋友。”
“我和她經常在漪瀾書社旁邊的一家茶館見面,後來有一段日子突然不見了她的蹤影,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便打聽著去了她們家。這才得知她出了事。”
“二嫂的父親陳夫子平日裡在京府書苑教書,由於離家稍遠,有時候便會在那裡過夜。那日黃昏,陳慧一如往常地前往京府書苑給陳夫子送飯,誰曾想半路遇到了個男人,那男人見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