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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縣聽罷頓時反應過來,也是一臉樂呵地看著自己的三女兒。
徐硯芳羞澀地點了點頭:“已經兩個月了。”
“呦,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這麼大的喜訊也不早早地寫了信來知會我們。”楊蓉也跟著說道。
“起初胎像還不穩,這才想著晚些再告訴你們的。”徐硯芳喜滋滋地接受著大家的慰問,這是她從小到大以來第一次成為眾人的焦點,心中早已樂開了花。果然,早些隱瞞了自己懷孕的事還是對的。
因為徐硯芳懷孕一事,大家的焦點一時間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一言一語都是對她的關切和慰問。
徐硯芳難得有此待遇,自是心裡樂開了花。不過,這飯桌上有一人倒是學不出眾人虛假的笑臉的,那便是徐硯秋。
徐硯芳的個性她再清楚不過,捧高踩低,趨炎附勢,而且還自私自利。平日裡盡會圍著徐硯琪這個人人捧在手心的嬌小姐,卻不知在徐硯琪心裡,或許只是把她當條狗,看她賣萌搖尾巴便隨意地賞根骨頭,她還傻傻地拿著當寶了。
“對了,今日怎不見四妹夫過來?”徐豔秋突然狀似無意地問道。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徐硯琪的身上,有惋惜,也有同情。
徐硯琪此時正夾了一塊糖醋里脊在口中慢慢咀嚼,突然被所有人這麼一看,咀嚼東西的動作不由地頓了頓,隨即又面無表情的繼續吃自己的。她心中冷笑,這徐家最不待見徐硯琪的便是大姐姐徐豔秋了,說起來不過是她的母親郭氏去得早,見不得徐知縣和蘇氏之間和和樂樂罷了。
徐硯秋的母親郭氏是被當時的徐母強逼著娶進門的,也是她命不好,在生徐硯秋的時候難產去了,撇下剛出生的嬰兒。
後來徐硯秋便一直跟在徐母身邊長大,因為自幼被下人們灌輸了蘇氏為搶奪正室之位毒害她母親郭氏的思想,徐硯秋自懂事以來便從骨子裡討厭蘇氏母女。
在徐硯秋七歲時,徐母也因病逝世。蘇氏心疼她一個小娃娃沒人照顧,便想要養在身邊,也跟小硯琪做個伴兒。不過徐硯秋不領蘇氏的情,仍是同奶孃李氏住在了徐母的小跨院兒裡。
在這個家裡,徐硯秋雖是嫡長女,但和徐硯琪這個嫡么女卻是天差地別的待遇。
今日這話徐硯秋雖是隨口一問,但其實早在幾個月前便有人寫信去柳州說了徐硯秋和戴贏的事。當時看到那信,徐硯秋覺得整顆心都是舒坦的。
原來,她徐硯琪也有不順心的時候。
蘇氏聽到這話,心中不悅,卻也是對這位大小姐不好說什麼,只得笑言:“莫非是之前送去柳州知府的信沒有送到?”蘇氏雖這般相問,但心中卻不覺得信會送不到的。
徐硯秋笑道:“自然是送到了,我說的是……懷寧侯府的那位四妹夫,回來的路上聽到些風聲,想來是真的吧?”
“自然是真的。”徐硯琪不輕不重地回了一句,心中冷笑,徐硯秋的小花樣她又豈會看不出來,不過是想要提醒自己嫁的是個傻子罷了。不過這種事呢,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也不屑於同她們計較。只是心中暗暗叫苦,看來之前的徐硯琪雖說表面上風光,但真心實意的姐妹卻是一個也不曾有的。
想到真正的徐硯琪已經去了,如今這些人還在這裡想方設法的挖苦,崔玥頓時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兒了。
還未等徐硯琪出聲反駁,卻又聽徐硯秋道:“說起來四妹妹也是可憐的,遇上戴贏那般登徒子也便罷了,如今訂親的這個卻又是個傻的,倒叫大姐姐心疼。”
徐硯琪突然一聲冷笑,手裡的著子“啪”的一聲放在白瓷碗上,一雙有神的眸子直直盯向徐硯秋,竟帶了一抹凌厲:“大姐姐好大的膽子,你可知你此言也許會為我徐家滿門帶來滅族之禍?”
徐硯秋頓時面露驚愕,不過很快又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四妹妹想嚇唬我這個姐姐嗎?”
徐硯琪譏諷一笑:“嚇唬?那你倒是問問爹爹我可是在嚇唬你。懷寧侯府是什麼樣的地方,懷寧侯又是什麼樣的身份,又豈容你在這裡說三道四?大姐姐自己怎麼想不要緊,可不要胡言亂語把我們一家人的性命給搭進去了,到時候……”徐硯琪突然看向徐硯秋身旁的石洛,“到時候恐怕大姐夫一家也不得安生吧?”
石洛一聽這話面色大變,不悅地掃了眼徐硯秋:“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還不吃你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