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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璟闌院,朱斐送懷寧侯已經回來了,看到徐硯琪很是高興的跑過來,簡直像個孩子:“阿琪,你跑哪兒去了?”
徐硯琪笑著拉住他:“不過在園子裡四處轉轉。”
徐硯琪言罷轉首看向孫嬤嬤:“嬤嬤,這會兒子我突然又覺得餓了。”
難得見徐硯琪自己主動要吃的,孫嬤嬤聽了自是高興:“少奶奶想吃什麼,老奴這便吩咐了膳房去做。”
徐硯琪想了想,有些難為情地道:“孫嬤嬤的佛手酥我已經許久不曾嘗過味道了,這會兒倒是想念的緊。”
“原來是這個呀。”孫嬤嬤不由笑道,“那少奶奶在屋裡等著,老奴這便去給您做去。”
徐硯琪不太好意思地點頭道謝:“那就麻煩孫嬤嬤了。”
“麻煩什麼,這本就是老奴應該做的,何況,少奶奶願意吃東西了老奴高興還來不及。且這璟闌院小廚房裡什麼都有,一會兒就能出爐了。”
徐硯琪道:“這佛手酥做起來比較複雜,嬤嬤一個人怕是忙不過來,我這會兒饞的緊,嬤嬤就帶了朱彤和芷巧一塊兒去幫忙吧,我這裡暫時也不需要人伺候。”
孫嬤嬤點頭:“也好,那便讓兮然先在外室守著,少奶奶有什麼事也好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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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嬤嬤帶著朱彤和芷巧離開後,朱斐迅速將身旁的嬌妻攔腰抱起,平穩地放置在榻上,又拿了靠枕幫她墊在後面,眼睛微微眯起著,似有笑意:“夫人把她們都支走了,可是想念為夫?”
徐硯琪嬌嗔著拍了他一下,雖說是有意支開她們,不過她也確實是突然想念起佛手酥的味道了。
徐硯琪也不與他爭執,只是神色認真道:“我之前同你說過,去帝都的路上在我背上砍了一刀的那個黑衣人,他的左手食指少了半截,這件事你還記得嗎?”
“自然記得。”朱斐眼中佈滿陰霾,這件事他豈會忘記,那人敢在他最愛之人身上留下傷疤,他定不會輕易放過!
“我剛剛在花園散步,竟然瞧見了那人,據孫嬤嬤說他是剛入府的花匠,名叫陳六,當初我與那刺客離得較近,他的身形體態,還有眼神都還記得真切,再加上那斷了半截的食指,我應該不會認錯,”
“陳六……”朱斐沉吟片刻,倒是沒再說什麼,伸手拍了拍她的脊背,“你不必多想,這些事交給我就好。你呀,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安心養胎。”
徐硯琪又道:“我突然有了些想法。”
“什麼?”
“你說,當初的刺客會不會與王姨娘有關?之前覺得不是她,是以為朱善是她的兒子,一個母親,無論如何都不捨得自己的孩子身處險境的。可如今,既然朱善根本不是他的兒子,那一切便說得通了。
或許,那些人的目標是你,讓朱善受傷根本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將矛頭指向朱霆的身上。你想,如今朱霆因為此事被祖母趕去了龍隱寺,也失了父親的信任和寵愛。而你,又根本是個傻子,那麼朱家最後的受益者會是誰?”
看徐硯琪認真地分析著,朱斐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頰:“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怎的沒在你身上顯露出來?”
徐硯琪嗔笑著打掉他的手:“別鬧,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朱斐握上她柔若無骨的纖手,放在唇角吻了吻,正色道:“你說的這些,我已有想過,只是,凡事還是要講求證據的。那個憐兒的事,我已命鐘樓的人前去她的老家打探訊息,朱善的身世,想來很快就會有定論。至於這個陳六兒,他既然來了府中,自然便是有目的的,我先派人暗中盯著,若是個有心思的,還怕抓不到把柄來?”
徐硯琪輕輕點頭:“為今之計,也只好如此了。”雖說陳六兒是刺客一事已然確定,但若是現在揭發了他,只怕會打草驚蛇,讓幕後之人逃脫,如今也就只能先裝作不知道了。
二人正說著話,兮然帶著笑意進來稟報:“少奶奶,您快瞧瞧誰來了?”
徐硯琪聞聲回頭去看來人,不由得面上一喜,起身就要下榻:“母親,二姐姐你們怎麼過來了。”
蘇氏就走過去扶住她:“好了,也不是外人,就不必下來了,你現在有身子,便好好在榻上歇著。”
言罷,又拉了徐硯琪的手仔細的檢視著,面上不由帶著心疼:“這才多久沒見面,怎的就瘦成了這樣?”
徐硯琪道:“自懷孕以後總是沒什麼胃口,不過還好,這兩日已漸漸調理過來了。母親和二姐姐怎麼過來了?”
她原本是想要親自回徐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