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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硯琪突然覺得當初朱斐不把自己裝傻的事情告訴她還是有原因的,就如現在,明明知道他是個正常人,卻瞧著他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說話,徐硯琪覺得若想忍住不笑,那也是需要境界的。
望著被子裡一動一動的身影,朱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然後回過頭來繼續一本正經滴……裝傻。
“自然是要跟阿琪一起睡了。”
芷巧也繼續跟他爭論:“可是剛剛孫嬤嬤吩咐了,我家小姐剛懷了孩子,你們不能一起睡。萬一……萬一你睡相不好,把我們的小主子壓壞了可怎麼好?”
這芷巧幾個月不見,如今變得如此難纏,朱斐一時也懶得再同她廢話,拖著她就往外走:“天黑了,你趕快出去,我們要睡覺了。”
芷巧抵不過他的力道,被拉的直向後退,急的對著被子裡的徐硯琪喊著:“小姐,小姐,你快管管姑爺啊!”
“嘭~”緊閉的房門頓時將芷巧的喊叫聲阻在了外面,芷巧急的對著硃紅色的木門不停地拍打著。
朱斐也不理她,將門從後面繁瑣後直接便走回了榻上。
徐硯琪這才探出腦袋來看他:“你就打算這麼讓她在外面叫著?”
朱斐脫了外袍鑽進被窩裡,將徐硯琪拉入自己懷裡,這才輕輕道:“不理她,喊累了自己就走了。”
徐硯琪不由想笑:“你這樣,都不怕她把孫嬤嬤給引來了?”
“孫嬤嬤來了我也要睡這裡。”朱斐理直氣壯地說著,閉上眼睛輕嗅著她髮間散發的陣陣幽香,連日來不曾消減的欲.火漸漸自身體的某處爆發出來,那火熱隔著一層薄衫抵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輕柔的觸感使得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徐硯琪面色一怔,身子僵硬著頓時不敢動彈了。
“你……很難受?”
“過一會兒就好,快睡吧。”朱斐說著揉了揉她的頭髮,雖在剋制,但說話的語氣依然粗沉。
徐硯琪看他難受,忍不住勸道:“不如你還是去那裡躺著吧。”
朱斐斷然拒絕:“不用,就這麼抱著你就好。”
徐硯琪終是不忍,猶豫了一下,伸手探進他的下體,掌心的火熱引得她整張臉都紅的似要滴出血來,卻仍是沒有鬆開,只輕聲問道:“這樣,會不會好些?”
朱斐閉上眼睛自鼻間發出一聲長哼:“嗯,你再動一動。”
徐硯琪聽話地照做,隨著他的指揮漸漸加快速度,終於達到頂峰,一股熱流自那處躥湧而出,朱斐得到了疏解,忙起身拿了巾帕在水中攪了攪跑過來給她擦了手,這才復又躺下來抱住她。
“還難受嗎?”徐硯琪輕聲問他,臉卻是早已紅的像個熟透的石榴。
朱斐忍不住吻了吻她紅噗噗的臉頰:“好多了,有你真好。”
徐硯琪羞澀著鑽進他的懷裡,嗔道:“好了,趕快睡吧,明日一早你還要去送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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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因為懷寧侯今日便要前往邊關出徵,故而侯府裡比往日多了一份寂靜。
老夫人也擔心兒子此次奔赴戰場的安危,忍不住親自送到了大門口。
一番告別之後,懷寧侯親自上馬,將目光落在了一旁站立的朱斐身上:“斐兒陪為父走一段吧。”
柳氏忙道:“斐兒快去送送你父親。”
“哦。”朱斐乖巧的應下,接過家丁牽來的馬隨著懷寧侯一起向著遠處奔去。
出了清原縣的城門,懷寧侯終於在一片空地上停了下來,他回過身來看著馬背上長身玉立的兒子,語重心長道:“為父這一走,侯府就全靠你了。”
“孩兒定不負父親所託,請父親放心。”
“太子此舉分明便是打算徹底置我朱家於死地,不管是勝是敗,你都需小心提防著,莫要讓我們朱家人成了太子手中的把柄。”
“孩兒知道,我早已命鐘樓的人隱於暗處日夜守護,定當保護她們的安全。”
懷寧侯滿意地點頭,捋了捋鬍鬚讚賞道:“斐兒的聰明睿智與為父當年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大有你祖父年輕時的風範。看來,我們朱家有望了。”
難得聽到父親的誇獎,朱斐一時不知說些什麼,只淡淡笑了笑。想到邊關的戰事,又道:“對於這一仗,父親有幾分勝算?”
提起戰事,懷寧侯面色一沉:“說實在的,為父雖與蠻夷時有接觸,但這一戰敵我雙方兵力懸殊,心裡也是沒底,如今也不過有三分把握。”
朱斐道:“孩兒這些年暗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