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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魚出現了:他是得病了嗎?臉色燒紅,鼻尖冒汗。
他的樣子四個字足以概括:氣急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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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都好厲害,呵呵,崔九若將此文寫下去,凡是讀者先猜出來的部分,我絕對不會改動。不過,此文下套甚多,套中還有套。要猜準,畢竟有一定難度。
有些地方可能大家一時不明白,然而到後文都會呼應,解釋清楚。
我並不喜歡寫船,此章的春宮也是勉為其難。:)
現今幾位大人不嫌棄故事磨蹭羅嗦,熱情捧場。稱呼“九大”太抬舉了,寫故事的人永遠也當不上“大”去。承蒙看得起,叫我一聲“小九”足夠。
第九章
徐孔孟與盧修是老相識,他同著盧家兄弟品茶後,略坐了一會子,就匆匆告辭。
盧雪澤領著盧修相送,晨風中徐孔孟欠了欠身,才入了一停便轎。
盧修跟著兄長返身入園,說:“孔孟有事麼?我聽你們提到趙樂魚,他不是跟著逸洲嗎?”
盧雪澤微笑說:“不過提到而已。他一個小孩子家,還有什麼可供我們談論的?徐孔孟說話——你也知道,踩瓜皮兒似的滑到哪兒算哪兒。”
盧修道:“他頂能湊趣,是會過日子的人。”盧雪澤淡淡說:“嗯。他的父親與太后娘娘總是表姐弟。雖然他向來收斂,我們倒也要讓著他幾分。”
他們到了竹橋上,天色已經大亮。紅霞映著盧家兄弟,兩人倒有七八分的相似。
盧雪澤望著弟弟在水面上清頎的倒影,緩緩的說:“二弟,你年紀不小了。近期有一件非常大事。若不出我所料,你應該可以結下姻緣。”
盧修道:“我不願意。”
盧雪澤似乎毫不吃驚,柔聲道:“大公主乃皇后所生,是太子與四王爺的胞姐。我打聽明白:她相貌是極好的,品性與才具也為上中之上。這三年你拖拉著親事,長此以往把青春都耽誤了。”
盧修閉著嘴唇,半晌才說:“我有喜歡的人,因此不能娶別人。”
盧雪澤側臉把弟弟看了一看,說:“你的心思我如何不知道?我早就看出端倪了。我心疼二弟,真與你倆情相悅的人,即便不是女子,我也可以容下。但他……不合適你。”
盧修的臉上發燒,問:“大哥為什麼這麼說?”
盧雪澤答道:“他和你都相識三年了,你為了他守身如玉。他知道你的心意嗎?有的人看上去冰清玉潔,骨子裡是什麼二弟你知道嗎?這種事你來我往,你情我願才行。二弟你空等下去,年華似水,太不值得。”
“我不想讓他為難。”
“這有什麼為難?你要想他,就該對他直說,他願意的話,我也把他當成親弟弟看待。只怕他不會願意,因為……”盧雪澤溫雅的摸摸盧修的手臂:“韓逸洲的心中藏了太多,恐已經放不下你了。”
盧修變色道:“大哥與我打啞謎嗎?”
盧雪澤嘆息一聲,道:“盧修你是真的讀書人,為官不急進,為人心慈和。但你在書中又怎能得到洞察世事的學問呢?韓逸洲不簡單,翰林院中眾人包括我也不簡單。你我兄弟可謂棠棣之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有的話我言盡於此,真相如何,要你自己去發現也許會好些。”
盧修的心中沸水揚揚,不能平靜。他憶起韓逸洲的一顰一笑,他眉間難以抹去的一絲惆悵,他清麗面龐上偶爾的失神。盧修寧願韓逸洲天生是一個不快樂的人物。若是為了別人,究竟是為了誰?他要知道了真相,若不是為了他自己,則情何以堪?
他望著池面落花,無力的順著翡翠色的水流往黑暗的所在漂泊而去,不由痴了。
趙樂魚四更天才回去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日上三竿。他顧不得洗臉,就躋著鞋子往猗蘭館趕來。
進了屋子,清徽正手拿拂塵撣灰,趙樂魚嘿嘿一笑:“白費力,根本沒有灰塵嘛。”
清徽翻白眼道:“去去去,一臉髒兮兮,還好意思說話。我家大人最愛清潔,佩芝襲芳蓀,你下輩子再修吧。”
趙樂魚笑哈哈道:“好童兒,肚子中有些墨水,真是可比鄭玄家婢。韓大人呢?”
清徽道:“大人到甲秀林散步去了。”趙樂魚問:“怎麼他今日有心情散步,是不是收到你家未來夫人的情書?”
清徽氣呼呼的說:“你不要亂講。什麼情書?”
趙樂魚眼珠轉著說:“不是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