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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面,看他整理畫稿。
忽然,外面“咣噹”一聲,小孩子驚叫起來:“徐翰林?徐翰林,你怎麼了。”
第十章
何有倫大驚失色,身子往後一倒,差點沒有站住。書童織繡急得嚎啕大哭。趙樂魚黑著臉,對他們說:“人還沒有斷氣,你們快去請盧大人來!”
織繡腳不點地的跑出去,何有倫猶豫了片刻,也挪出了屋。
趙樂魚把徐孔孟架在肩膀上,抬到桌面上,手指摁下徐孔孟的檀中,神門,血海三個要穴。徐孔孟腰身一彈,嘔出了一口汙物。趙樂魚也不避開,用懷裡的巾帕將他額頭上的冷汗擦去。
徐孔孟呻吟著,趙樂魚蹲下身,用手指摸了摸茶葉的殘渣,又把指尖湊到鼻子邊。搖搖頭。過不多時,盧雪澤從外面飛奔而入,手裡提著一個小箱子。
他顧不得多說,就伸手拉住了徐孔孟的手腕。不禁微微變色。他解開徐孔孟的衣衫,從箱子裡面拿出一把薄如蟬翼的刀片,抬手就往徐孔孟的腹部切下。
除了趙樂魚,其他人都驚呼起來,可寒光閃過,徐孔孟的腹部,不過多了一個黃豆般的創口,一股子黑血從裡面滲出來。
盧雪澤吩咐道:“何有倫,你過來幫我一下。”卻見何有倫的面色煞白,步步後退。道:“大人……我……我見了血暈。”盧雪澤轉而叫趙樂魚過去,趙樂魚一走近,他就說:“快!把他的光脊樑朝著我!”
趙樂魚依言去做,盧雪澤手上已經多了個簪子似的銀器,他對著徐孔孟的脊柱就飛快的刺下去。每刺一下,徐孔孟的身體就如雷擊一般劇烈的顫抖。
“哇”的一聲,他吐了起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異的氣味。盧雪澤如釋重負,道:“過得去今夜。也就可以保住這條命了。”
他又對趙樂魚說:“虧的你懂得一點醫術,方才止住他的血行。”
趙樂魚點頭,問:“他是否中毒了呢?”
“是,他中的是慧蘭果的毒,這種植物,只有東京洛陽才有。”盧雪澤說。
冷不防瞅見韓逸洲已經在門口,他臉色蒼白如透明,一雙眼睛黑不見底。
“我就是洛陽人。”他走到徐孔孟身邊看了看,平靜的說:“學士大人給我的茶葉,只有我一個人拆開過。我分裝了一包,就叫趙樂魚送過來的。”
盧雪澤已經清楚他的意思,寬慰他說:“你定然與此事無關,不要多想。”
趙樂魚忍不住道:“他一定是中了茶葉的毒嗎?”
話音剛落,一群人氣勢洶洶的就湧進了門,有個聲如洪鐘的人接茬道:“不管中了什麼毒?你們中有人少不了跟我走一趟衙門。”
只見一個英氣勃勃的黝黑大漢佩著挎刀,滿臉“天下英雄,捨我其誰”的得意勁兒,他一走進來就喝斥織繡:“不許亂動證物!”
織繡給他嚇了一跳,躲到盧雪澤的背後。盧雪澤客套的點了點頭:“白侍衛,你來得真快!”
姓白的人看清是他,才稍微欠了欠身,給人的感覺他給二品大員盧雪澤行禮,完全是公事公辦。他四下掃了掃,罵罵咧咧:“媽的!老子倒不相信,幾個月裡出了第二起命案,我要是不把兇犯糾出來,我就不叫三品御前侍衛白誠!”
他眼睛斜著瞧了一眼趙樂魚:“你是新來的?抱上名來。”
趙樂魚似不高興的說:“趙樂魚,翰林院編修。”
白誠道:“剛才是不是你送來的茶葉?”
趙樂魚說:“是我。”
白誠又說:“徐孔孟倒地以後,你為什麼把眾人都支開?”
趙樂魚笑了笑:“我只是讓他們去叫學士,學士素有扁鵲在世之稱。難道當時我還去找你不成?”
白誠氣道:“好小子!小小年紀學會油腔滑調。總之你是嫌疑很大,當然你不可能是主謀。”
趙樂魚說::“我怎麼有嫌疑了?我和他無冤無仇的,況且這茶葉送過來是給東方大人的。我是如來佛祖能夠預知未來不成?”
白誠反駁道:“東方大人早在你來之前半個時辰,就已經離開。在翰林院中,你們要得知訊息不過一炷香的功夫。這裡的魏宜簡回家了,而那個叫什麼的和你一樣是新來的,自然不會放肆。會喝茶的只有徐孔孟。”
趙樂魚不服氣的說:“如此推斷過於牽強,比方翰林院裡沒有女人,你說,我就偏偏要喜歡男人不成?”
白誠瞪了瞪眼睛,指揮手下的嘍羅們將茶葉與酒杯碎片收起來。問盧雪澤:“盧大人,你將萬歲賜予的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