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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美到邪門的手伸出來,手背嫩如春蔥,手腕賽雪欺霜。
趙樂魚一看,就知道是誰了。
車裡的人果然說:“趙編修,怎麼那麼巧遇見了你?快上車來!”
趙樂魚也不推辭,對車伕笑了笑,鞋子一蹬,就上了車。車廂中美人比畫還要豔上三分,他懷裡還有一個白色的毛團。
趙樂魚寒暄道:“東方大人,你的日子過的好闊氣。做到修撰的話,官餉可以提高許多嗎?”
東方諧抿嘴:“非也,為了錢何必作翰林?去偷去騙或者當個倌人豈不有趣的多?不過,要是成了真的翰林,錢也就不成問題了。”
趙樂魚嘿嘿的笑:“當倌人,也要本錢的。”東方諧道:“是啊。難道你這孩子本錢少嗎?京城是笑貧不笑娼的,就是當了一品大官,巴解娼妓的也有。”
趙樂魚打哈哈說:“怪不得以前人說官不如妓。”
東方諧也笑,道:“你才來翰林院,平時我們也只能神交。要不是……出了那種事。我還想領你去見識見識這裡最大的美人窩呢。”
趙樂魚本來被雨水淋得蔫不啦嘰,聽這話忽然生龍活虎起來,大感興趣的說:“為什麼不去?我到京好幾個月,連一個細腰的女人都沒見過。”
東方諧飛了他一眼:“佳人都是養在深閨的,比如嶽雯姑娘,她的腰身就是盈盈一握而已,可惜自從楊翰林死後,她就閉門謝客了。”
趙樂魚搖頭:“可惜,可惜。楊翰林死了不算,現在我們也連帶倒黴。”
東方諧道:“也不然。福禍相依,說不定你或者韓大人馬上就可以走鴻運了!”
趙樂魚自嘲的笑著,問東方諧:“大人昨天不是去宮裡下棋嗎?刑部的白侍衛卻說萬歲打獵去了。當然,我是不信他的瞎話。”
東方諧沉吟道:“我是在宮中,萬歲前幾天曾召我去。到了事後,自己又被小太子拉去城外打獵。我空等一場,回來的時候,徐翰林已經中毒。你們也給捉進去了。我要是在飛雲閣,怎麼也要和白侍衛理論一番的。”
趙樂魚說:“大人也不怕有人衝著你來?”
東方諧騰出手,手掌下原來是一隻兔獾,它露出紅瑪瑙的眼睛,圓滾滾的腦袋。十足的可愛。東方諧緩緩道:“怕有什麼用?你怕,鬼就不上身了麼?”
說話間已經到了翰林院,何有倫,魏宜簡等都站在大門口等著。何有倫臉色還是難看,見了他們就說:“還好趙兄回來了,徐兄已經醒了,正念叨你們呢!”
東方諧道:“正好,我再去瞧瞧他。”
趙樂魚與魏宜簡跟在後面,他似漫不經心的說:“魏兄,你昨天錯過了一次大戲。”
魏宜簡不悅的說:“一個差點死,一雙進班房。這叫大戲,當今的少年真不一樣了。”
趙樂魚說:“有人死,有人抓,有人喊冤,有人好笑,不是一臺戲?魏兄,昨日你娘子身體不舒服,現在好了嗎?”
魏宜簡神色木然,說:“飛雲閣有了徐孔孟,就是什麼也瞞不住。”
趙樂魚道:“我只是想,你早上出門的時候,尊夫人要是身體欠佳,你就別來這兒了。休幾天,大夥也體諒你。你既然來了,家裡人不舒服就上翰林院報信,大夥也跟著給你擔心不是?”
魏宜簡不答。
到了目的地,他一句話不說就離開了。東方諧他們前腳才進,就聽見徐空孟德的哼哼聲。趙樂魚說:“人太多了,我等下再進來吧。”書童織繡從裡間出來端個水盆,趙樂魚與他兩人站在了廊下。
“織繡,昨天是你給你們公子泡茶的?”他小聲問。
織繡滿腹狐疑,瞪圓眼睛:“你不是被抓進去了?怎麼,沒有罪?”
趙樂魚委屈的說:“哎喲。小哥,我怎麼會害徐兄呢?我和他認識才幾天,身上的衣服也是徐兄縫製的。”
織繡說:“嗯,公子昨夜翻來覆去,糊塗一陣,明白一陣,他說你沒害他。”
趙樂魚摸摸下巴:“難道徐兄知道?”
織繡說:“不像。”
趙樂魚又問:“昨兒的茶具好值錢,刑部的人非問我有沒有藏著碎片。他們說這種杯子就是碎了,也可以賣個價。”
織繡說:“當然了,是太后娘娘賜給我家老爺,老爺又轉送給公子的。公子一直不捨得用,昨兒第一次用就出了事。”
趙樂魚驚訝的說:“是嗎?杯盤放了很久是要沾灰的,你事先沒洗乾淨?”
織繡反駁說:“這個不用洗。原本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