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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恍惚著,客氣的說:〃你費心,……沒想到……〃
東方諧了冷不防問:〃什麼……?〃
方純彥淡淡說:〃沒想到,你還與韓逸洲要好。我看他悶悶不樂好些時候,原來……〃
東方諧打斷他:〃現在提起他,是不是不合時宜?我與他已經斷了。至於你我,當初就是各自取樂。你總不見得……〃
方純彥板著臉:〃不會。我從昨夜開始 ,就只惦記我娘子的生日。她跟了我許多年。布衣荊釵,還受我父兄連累。我雖倒黴,總是個人,至少在她的生日這天也不能想別人。〃
兩人無語,東方諧似冷極,抱了肩膀縮在角落,平日的威風,煊赫,凌厲,似乎都隨著夕陽而落幕了。
盧修從大理寺出來,太陽已經落山。他步履沉重,總想著回到家去,為了韓逸洲的安危,還是避人耳目的好。他帶著一些文書,不是重要,而是心裡太沒著落,必須有重量捧著才安穩些。
趕車的家人侯在門口,說:〃二老爺,把東西放在後面的箱子裡。〃
盧修似沒有聽見,任他從自己手裡把東西接過去。
大理寺門口火把通明,還亮著,家人開啟車後的箱子,不禁〃咦〃了一聲。
盧修回神過來:〃怎麼啦?〃
〃二老爺,你看這裡。〃
箱子內,有一件白色的衣袍,上面有斑斑如桃花的血跡。
那衣袍十分考究,盧修只看一眼,就認出是屬於誰的。
韓逸洲!
32
盧修抱著那件衣服,心幾乎要撲騰出喉嚨。排山倒海的驚懼迎面襲來,血色的印漬似乎隨著晚風化開,勾勒出韓逸洲血淋淋的面容。
冥冥中,他看著韓逸洲驚懼,絕望 ,無助,他馬上伸出手叫他:“逸洲!”
背後有一隻溫暖的手,搭在盧修的肩膀。他一回頭,是兄長盧雪澤。
“大哥?”
盧雪澤說:“二弟,人頭事件我已經知道了,韓逸洲的事兒你也知道了,是麼?彆著急,我來接你回家,到了家我們兄弟從長計議。”盧雪澤的聲音還是一貫的不緊不慢,但他細長明亮的丹鳳眼中,竟然失卻了沉靜,對著弟弟有著憐憫,同情,憂心忡忡。
盧修甩開他的手:“不行,我現在不能走,大哥,你看,這白色衣服分明就是韓逸洲所有的。他也許就在大理寺,我無論如何不能走開。”
盧雪澤拿過衣服,仔細的瞧了瞧,伸手摸了摸盧修的額頭:“二弟,是不是你太累了?這哪裡是韓逸洲的衣服,這是我的舊衣服啊。以前我和他那般年齡的時候,最喜歡雪白的衣裳,你還記得是麼?”
盧修似乎不相信,紅著眼睛說:“大哥說什麼?血跡如何解釋?”
盧雪澤呵了口氣,不慌不忙的解釋:“前幾日你侄子調皮,劃破了手。他把我的舊衣服從箱子裡面翻出來,被血弄髒了也不敢放回去,大約就丟在這裡了。家裡的車子又不是一輛。”
盧修抿著嘴:“大哥,你不能騙我,哪有這樣的巧合?”
盧雪澤垂下睫毛,端麗如長江月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的不快。他道:“二弟,你為了別人,還懷疑我來了。就算韓逸洲的血衣在你這裡,你也是一萬分說不清。幸好不是。他不見,我比你還急。難道做哥哥的還捉弄自己的弟弟?”
盧修不說話,盧雪澤拉了他,眼睛對家人一掃。家人立刻說:“是,二老爺,小的今天趕車,也沒覺得……什麼與眾不同。至於衣服,小的整天守在老爺的車旁不敢偷懶。確實沒人可以放進去。”
盧雪澤柔聲打斷他:“誰要你多說話,二爺會錯怪你不成?”
家人立刻噤聲。
盧雪澤幾乎是把弟弟拽上了車子,一把拉下厚厚的車簾。發現盧修表情痴痴的,他嘆息了一聲,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頭上,和盧修兒童時代一樣拍他的手來安慰他。
“二弟的手,是做千古文章的,也是可以掌管權柄的。大哥愛惜你的手,超過自己,所以你小時候動我治病的刀具,我就生氣。”
盧修不知他要說什麼,瞪著前方失神。
盧雪澤又道:“大哥都是為了你好,韓逸洲不能與你一起,我慶幸,因為他和你不適合,你早點明白早點脫離苦海,也好。韓逸洲現在失蹤了,我難受,因為你心裡牽掛的緊,我和你一條心,當然也難過。只要有辦法 ,我們一定讓他平安。”
盧修靠著他哥哥說:“大哥,我收到別人給的條子,說韓逸洲在他手上,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