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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壞了,不會留下什麼疤痕吧?”他語氣帶著歉意,柔和至極。趙樂魚還從來沒見他對自己如此和顏悅色過。就咧嘴一笑:“咳!這又不是臉上。就算臉上,我照樣找得到媳婦。”
韓逸洲笑了笑。趙樂魚問:“你真的什麼都記不清了?”
韓逸洲清澈的眸子注視他,唇齒中輕吐二字:“未必。”
趙樂魚也不迴避,注視著他。屋外的花樹隨著逐漸增大的西風,不斷輕釦窗扉。
盧雪澤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他家門口也有禁軍看守。盧雪澤抖了抖衣襟上的灰塵,才踏入自家的府邸。
“老爺可回來了!”家人盧四湊上來,滿臉的驚喜。
盧雪澤對他溫和的展顏,道:“禁軍什麼時候來的?”
盧四說:“就是今天天不亮的時候,我怕下人們慌張,就把他們都集合到東北的院子裡去了。老爺您回家,人心也就安啦!”
盧雪澤漫不經心的一笑,對盧四說:“只怕事情還沒有了解。萬歲的性子我還了解,我現在等於軟禁在家。你心裡知道就好,我們家也並沒什麼可以怕的。”
盧四謹慎的點頭稱是。他又告訴盧雪澤:“昨日翰林院好大一場火呢!老爺不是從那裡來的?”
盧雪澤停了步子,不置可否。他仰面望了望青天,嘆息一聲。卻沒有追問一個字。
主僕二人默默的前後行走了一大段路。
盧雪澤才開口問:“我的涉兒呢?”
“少爺剛才在花園讀書,嬤嬤看著呢。”
盧雪澤嗯了一聲。自顧自的走到一間上鎖的屋子,他和盧四交換了眼色,輕輕的說:“你去東北院子將家人散了吧!”
盧四連忙離開。盧雪澤開啟了鎖。屋子裡面,依然瀰漫著淡淡白蘭的香味。
盧雪澤又嘆息了一聲,伸手去撩床帳,還溫柔的喚了聲:“二弟?”
他愣住了。
本該躺著盧修的床上,並沒有人。
盧雪澤猛地回頭,一陣狂風,本已敞開的門,“咣噹”一聲又關嚴實了。
“大哥不必擔心,我還在這裡。”盧修在一片昏暗中說。盧雪澤尋聲而望,盧修穿戴整齊,從床後繞了出來。愕然間,盧雪澤發現他臉色慘白,眸子中悽然的神色,讓人不起惻隱之心也難。
盧雪澤不自然的應了一聲,道:“你醒來多久了?”
“也有半天了。”盧修坐到床沿上:“大哥,我沒有想到你居然對我也如此用心計。你的心思我明白,怕我涉險。但是你讓我睡了幾天,卻讓我死了一半了。”
盧雪澤平靜的說:“枯木尚可逢春,你年紀還青。若說死,也是我先死的好。”
盧修咬了咬嘴唇,道:“大哥你與韓逸洲失蹤真的沒有關係麼?楊翰林失蹤的夜晚,你又在哪裡?”
盧雪澤直視他答道:“沒有關係。不過,我想他的事情經過昨夜的大火也可了結。我出門之前,把翰林院事情交託給一個可信賴之人。我不信韓逸洲會死。”
盧修憤然的打斷他:“大哥!難道我不是你可信賴之人?你知道逸洲對我……”
盧雪澤也不生氣,走到盧修面前,說:“ 二弟,都是我不好,你要怪我也是應當的。我為了盧家的前途,不可以讓你和我一般去冒險。但說可以信賴,我以為你斷然沒有孤身營救韓逸洲的能力。你書生意氣,優柔寡斷,沒有武功,還有致命的弱點:你心裡只有他。所以,即使我隨你去,你能嗎?”他的語氣開始還算平和,到後來竟然非常嚴厲了。
盧修許久沒有說話,站起來推開大門,盧四竟然站在門口。盧修問:“怎麼啦?”
盧四稟告:“二老爺病好些了?老爺,方才……”
盧修一把扯住他:“翰林院中怎麼樣了?給我備車,我現在就要去!”
盧四連忙躬身說:“二老爺別急。剛才門房得到的訊息,翰林院中的韓大人得救了。只是燒死了另外一位翰林,到底是誰,小的們還沒有打聽詳細。”
盧修跌跌撞撞的往院子外走,盧雪澤叫住他:“二弟,現在你還去做什麼?我家已經受了牽連,禁軍守門,你也不是隨意可以出入的。”
盧修回頭看了看盧雪澤,眼睛發紅,端麗的面孔上沒有怨恨,只有哀傷。盧雪澤淡淡的看著他,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落花吹過,盧雪澤淡然的說:“二弟,你若恨我,就記住這次的事兒,絕不要原諒我。你以後勝過了我,這家就是你的,什麼都可以在你的掌握之中。”
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