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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就要一個。詩芸一聽,知道張楚肯定會有什麼說法,故意吃驚,對著電話“啊”一聲,張楚趕緊說,我就要你一個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愛永遠的吻,給不給?詩芸立即在電話裡笑開來了,說,早給你了,是不是你弄丟了,再來跟我要?張楚說,要丟也丟到心裡了,撈不到了,你到我心裡撈上來吧,還給我。詩芸立即說,好,我等你回來到你心裡去撈出來。張楚放下電話,轉過身,發現小許站在身後,不免有些尷尬。小許見張楚轉過身來,立即說,你門沒關,別怪我。然後哂笑張楚,說從沒聽過有人家夫婦還這樣打電話的。張楚笑著說,想聽我說給你聽,要不要?小許說,我現在聽著,你說吧。張楚就到小許耳邊,咂咂嘴,裝著象說話的樣子。小許氣得拿手打了一下張楚,說,知道你沒心,連話都不敢講。張楚笑著說,全在我心裡,怕你受不住。這時,陳女仕在走廊裡喊小許接電話,小許趕緊過去。小許過去後,陳女仕過來,張楚告訴她,他後天回青島,去看愛人,並且告訴陳女仕,他明天下午可能不來上班了。陳女仕聽了,問張楚,晚上你請我吃飯還是我請你?陳女仕既講了這話,張楚就不好拒絕,就說,那七點鐘吧,我下午要去見同學,到時我拷你。
男人第十七章
張楚是九點鐘上的火車,六十五次特快到南京。他上了火車有種逃離似的感覺,他覺得他的心一定被什麼東西蒙蔽住了,肉慾,情惑,孤寂,享樂,體驗,遊戲,需要。。。所有的可能都是。夜晚的北方天空比南方的天空要渾濁,列車外面是幽黑一片,車廂裡瀰漫著一股腐蝕的氣味,潮溼的象女人的衛生帶似的氣味。張楚依在窗前,眼睛看著窗外,心裡亂得象是有許多蛆蟲在拱。
他這刻對自己有些鬱悶,他原先覺得自己不會跟小梅發生關係。他認為小梅跟許多男人做過愛。跟許多男人Zuo愛的女人是不講情義的,而張楚是講情義的人。此外,小梅和他Zuo愛時,小梅始終是主角,她只關心自己的感受,並不顧及張楚在Zuo愛中會得到什麼收穫甚至有沒有快感。而陳女仕卻不同,陳女仕主動在前,當她和張楚發生關係後,她就開始調動張楚的積極性,讓張楚有力地去操她,而小梅是在操他。張楚想到這個“操”時,有些不情願用這個字,但他們確實是在“操”,不管誰主動,都是一個“操”字。他認為他和詩芸詩茗發生性關係時不是“操”,是一種親密結合關係,性的快樂是由兩個人結合而得來的,快樂的大小也是由結合的緊密程度決定的。
他想到這些時,不免對自己的肉體發生疑惑起來。他“操”陳女仕和小梅“操”他,都不是出於他的真實心情,是性器官自己的行為,是它的需要,不是張楚的需要。他這樣想時,眼前就出現了小梅的性器官,一個松馳的濡溼的性器官。她在“操”他時,一邊“操”一邊看著下面,當她看到她的體液從她的器性官裡順著張楚的棒棒往下流時,她象是獲得了滿足或者快感,整個身子跟著就陶醉起來,然後做出一些痙攣的動作,並且弄出一些滋滋溜溜的聲響。在器性官極其滑膩的運動中,她愉快地哼著,哼哼呀呀的嗓子裡象是有一口痰堵著,這口痰她卻捨不得吐出來,就讓它在那裡發出渾沌舒暢的聲音,象是張楚的棒棒到了她的嗓子裡面似地。漸漸地,張楚身上流滿了象潰濃一樣的東西,還有一股爛蘋果似的氣味。當她進入高潮時,臉上竟痙攣成一張憤怒的表情。張楚在整個過程中沒有得到一點愉快,沒有透過自己的性器官從她的性器官上得到愉快,甚至溫度或者溼度,象是被性器官貪汙或者窩藏起來似的。張楚唯一的感覺,就是他的性器官被另一個性器官強Jian了。
夜已經深了,他對面鋪上,那個男的早已睡著了。漆黑的天空在車廂外面飛逝,隆隆的車輪聲象是這世界唯一的聲音。
張楚突然覺得有必要來認識一下自己的性器官,它整日垂在下面,與自己的身心究竟有多近,或者有多遠。他過去一直認為,把男人身上的東西全部剝去,最後剩下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就是這個東西。這個東西無論丟在哪兒,讓任何一個人見到了,別人都會說,這個是男人。而把男人的胳膊腿子腦袋手腳丟在哪人,讓人看到了,別人還是說,這是胳膊腿子腦袋手腳。
他想到這裡時,不自覺地把手伸進褲子的口袋裡,在口袋裡摸向自己的棒棒,象是第一次才知道那裡存在著這麼個東西似的。他撫摸它的時候,有時還拉兩下,象是試探它粘在那裡有多牢固。他這樣做時,一些遙遠的記憶開始爬上來。他常常對兒時有些東西充滿了憐憫似的嘆息,或者對一些美麗的影子蕭瑟飄去後傷感一番。而在這些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