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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裸體,檢視張楚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並且在呵斥她。但很快,她就從羞愧的邊緣上跳過去了,她想她是愛張楚的,張楚也愛她,張楚並沒有因愛她而對她姐姐減了一點愛,她航行在張楚的那片愛的海洋中,是在她姐姐航行不到的一個角落裡,她沒有從她姐姐懷裡奪得一點什麼。她想到這裡,手在張楚的臉上撫摸一下,然後對張楚說,說一點你跟姐姐的事,我想聽。
詩茗這樣一問,讓張楚立即想念起詩芸來,並且思念的情緒在心裡很快就漾得滿滿的。張楚把手在詩茗身上繞來繞去,象是在尋找詩芸似的,最後落在詩茗的Ru房上,問詩茗想聽什麼,詩茗說有趣的,張楚問什麼叫有趣的,詩茗說你認為好玩的,張楚問,我說了你不生氣?詩茗說,不生氣,張楚就說,說個有興趣的,會讓你終身難忘。
張楚說,還在大學裡時,有天我你在姐姐宿舍裡,宿舍裡這天沒人,就我們倆,你姐姐躺在我懷裡,Ru房、腹部、大腿、蔭部等等全現在我的眼底,非常美,也非常魅惑人。我每次撫摸你姐姐的裸體時,總是有表達一點什麼的衝動,但卻總是表達不出來。你是知道的,我能寫一點詩,詩還寫得不錯。但這些詩,卻無法與你姐姐的Ru房、大腿甚至蔭部比。我相信世上最優美的抒情詩人,最美的詩與你姐姐身體比起來都要遜色許多(張楚說到這裡,詩茗用手輕輕地捏了張楚一把,張楚吻了吻詩茗,說,你也一樣,都美)。那天,我摸著你姐姐的蔭部時,突然來了靈感,對你姐姐說,我要在你這裡寫下一句最美的詩。我說完這話就從桌上拿來一支水彩筆,要在那裡寫。你姐姐不讓,說我在胡鬧。我說我是真的,如果我是胡亂你就罰我。你姐姐還是不讓,叫我寫在紙上,讓她看。我說,這句詩只有寫在那裡,才會有生動形象的意義。你姐姐其實一直很喜歡我在她身上胡鬧的,她見我這麼說,就說,你胡寫的話,就罰你一個星期不許摸那裡。我說,行。就用水彩筆在你姐姐的蔭部上方畫了一個大大的彩色的句號,然後告訴你姐姐,詩寫好的。你姐姐坐起來,低頭一看,說,這是什麼詩呀,你胡鬧,我罰你。我說,你別急,我解釋給你聽。我說,漢語這個句號其實就是女人性器官符號。你想想看,一句詩,一段優美的抒情文字,無論怎樣的洶湧澎湃,它都要在句號這裡停頓住。這跟人Zuo愛一樣,無論一個男人充滿了怎樣的狂暴的熱情,他都會在女人的蔭道里休止住。所以,這個句號寫到這裡最形象,最能表達人的激|情。而且這個句號,它裡面外面都留下了大片的空白,讓一個男人發揮出最大的想象空間,並且用想象把它填滿,所以,它也是最精采最博大的一句詩。你姐姐聽到這裡,她笑了,說我真會胡謅,說她以後不敢看句號了,一看到,說肯定就是我的詩,甚至會聯想到她的蔭部。我接著說,如果將來漢語有一本最精彩的詩集,就是這個句號詩。一本書,封面上就印一個大大的句號,裡面只有一張紙,一首詩,也就是這個句話。肯定會有許多男人買這本書,他們翻開這本書的時候,會不自覺地用手上的筆,向這個句號裡點進去,他們幻想點上去時,是向女人最神秘最美麗的地方投進了一片熱情,一天天下去,這個句號裡被他們點成密密麻麻的點,有藍色的,有黑色的,有紅色的,有綠色的等等顏色,全是他們在不同時候不同心情用不同的筆點上去的,終於有一天,當他們用筆再向這個句號裡點進去時,他們的筆突然穿透過這個句號,在那個洞裡滑過去了,筆在那一端穿了出來,從那一天起,這本詩集,也就成了他們自己永遠的收藏。你姐姐聽完我的話,笑著說,我要送你這本詩集,就在這裡。
詩茗聽到這裡,抱住張楚,說,你也給寫我,我要你看到句號,全是寫給我的詩。
張楚第二天上班,就向處長請假,準備星期五上路,回青島。處長是個五十開外的人,為人很謙和,他聽了張楚的話,說,這麼熱的天回去,路上不好受。張楚說,老婆小孩重要,不回去要捱罵的。處長問張楚回去多少天,張楚說回去一個星期。處長說,現在又沒有差事要去北京,要不,我手上有兩份檔案,你去北京一趟,送到部裡去。
機關工作,私差往往都轉化為公差,這不單是來回的路費,還有每天的伙食補助,住宿補貼等,做領導的樂意為手下的職工謀這份利益,這樣做幹部就有廣泛的群眾基礎,領導為自己辦事時也就心安些。所以,張楚聽到處長講這話,趕緊謝謝領導,然後回辦公室,給詩芸打去電話,告訴她哪天回去。詩芸聽到張楚要回來,心裡很高興,對張楚說,回來吻你一百下。張楚說,就一百下,太少了。詩芸問張楚,那你要多少下?張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