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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彌勒不笑了,以一敵三,他知道自己沒有這等能耐,面對—個年輕氣盛的飛龍,—個狂女人,—個玩毒的女魔,有理說不清,他只好向山林中撤腿便跑,一面大叫:“秋老弟,叫他們住手,胖子我替你帶來銀鳳的口信。”
銀鳳兩個字,象午夜鐘聲震醒了秋雷。年來,他為了開拓自己的基業,未能親訪洛陽許家,對這位他難以或忘的小姑娘,他懷有無盡的思念。他腳下一慢,大叫道:“站住!秋某聽你說。”
金四娘大惑,也止步叫:“公良婆婆,請讓他將話說出。”
豹面乞婆似乎對金四娘十分尊敬,立時止步不追。
笑彌勒在三丈外止步轉身,拭掉額上的汗水,不住苦笑,他的手掌仍有麻麻地。
金四娘走近。冷冷地問:“剛才你說找我,怎又找秋雷弟?”
“在下兩位都找。”笑彌勒揉動著手掌答。
“說,銀鳳有何口信?”秋雷急問。
笑彌勒深深吸了一口氣.說:“說來話侯,在下只好揀緊要的說。洛陽有兩大武林世家……”
“別扯那麼長,你是銀鳳的舅舅,這就夠了。”秋雷搶著介面,他急於要知道銀鳳的口信。
笑彌勒無可奈何地說:“好,簡略些說。我那個甥女去年在天門峽,曾經蒙你救過她的命,後來聽說你在許州立業,名聲不太好,她心中十分不安。便託笑盂嘗的愛女喬天香帶口信給你,希望你能潔身自好,為武林造福,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奇男子大丈夫……”
“呸!廢話。”豹面乞婆怪叫。
秋雷低下頭,自語道:“她到底是女流之輩,是不會了解男人的想法的。”
金四娘冷一笑,問:“就是這些活?簡直浪費口舌?”
老乞婆也接門道:“怪事,你到底是你甥女要你帶信呢?還是要喬天香帶信?你簡直昏了頭。”
“銀鳳帶口信給秋雷與我何關?”金四娘再問。
笑彌勒收斂了笑容,沉重地說:“今晨,在下從酆都對岸葫蘆溪上游到了酆都,方知道這些事故。喬姑娘姊弟邀遊天下,預定經過許州時方將口信帶到,舟泊酆都碼頭。昨晚,金姑娘可記得在孟婆亭……”
金四娘格格嬌笑,打斷了笑彌勒的話,搶問道:“是小丫頭跟蹤本姑娘,所以被藍蠱虻傷了嗎?難怪驚叫的口音稚嫩得緊,她怎麼了?”
笑彌勒苦笑道:“被蠱虻所傷的人,是喬家的小少爺喬誠,目下渾身變黑,昏迷不醒……”
“沒有關係,他七天之內死不了……還有六天,不是七天。他的大伯是少林的掌門大師宏一,少林奇學天下聞名,譽為武林北斗至尊!八寶紫金奪命丹是武林聖藥,可生死人肉白骨,六天,還可以趕返嵩山,你還不將他帶走,還在這兒鬼混?怪事!”
金四孃的話飽含嘲弄,明顯的拒絕解救。笑彌勒心中暗暗叫苦,說:“金姑娘,俗語說不知者不罪,喬誠還是個小孩子,一時好奇,無意中得罪了姑娘,尚請高抬貴手,饒他一次,賜他一些藥。還有……”
“住口!”金四娘厲叫,稍頓又道:“本姑娘平生只想殺人,不想救人。如果是旁人,本姑娘也許一時高興大發善心;至於洛陽喬家的人,告訴你,辦不到,免得旁人說我金四娘怕了喬家一門老小,被少林掌門的大門所嚇倒。”
“金姑娘……”
“別說了。告訴你,少林的八寶紫金奪命丹救不了他,你可以去找毒王周起潛試試。”
“金姑娘……”笑彌勒滿頭大汗地叫。
“住口!本姑娘言出如山,決不更改,別廢話,再說連你一命也難逃。”
笑彌勒只好轉向秋雷,哀傷的說:“秋老弟,千不念,萬不念,念在喬姑娘帶信的一點誠心上,尚望老弟向金姑娘說情。喬姑娘為了乃弟的傷,五內如焚,不得已化名黑衣遊神,夜入炎山忠義堂……”
“哦!妙極了。”金四娘搶著發話,又道:“小丫頭又捱了一記蠱蚋環,目下大概在叫苦連天,是麼?”
秋雷卻不住向笑彌勒打量,皺著劍眉問:“那位蒙面人是你麼?不太象哩!”
“不!在下令晨方見到喬家的人,昨晚在下遠在葫蘆溪上游的天照山訪友。”笑彌勒急急分辯。
秋雷不住點頭,方說:“這樣吧,在下可以請求金姐姐要解藥,但有一條件必須要你答應。”
“區區力所能逮,義不容辭。”
秋雷請金四娘到遠處低語良久,然後返回說:“銀鳳姑娘是閣下的甥女,你可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