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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意識到,為什麼要順著上帝的意思幹呢?他讓你播種你就去播種?他讓你上床你就上床?媽的Fuck,我憑什麼要中他的計,不如從今天開始,讓我就和他對著幹,你讓我花心,我偏忠誠,你讓我亂性,我偏要守貞。哈,對哦,我要和上帝對著幹,看看你到底把我怎麼辦?
北島詩云:
告訴你吧,世界
我不想信
縱使你的腳下有一千名挑戰者
那就把我算做第一千零一名
在這層意義上向世界挑戰的有幾個人呢?不多。但還是有的,比如佛主張戒色,孔子也說: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而甘地則主張禁慾,身為精神領袖,一定要女粉絲無數,能夠在此時禁慾,則必有非常人的意志矣。
寫到這裡,上網,竟然看到蔣介石的色戒日記,怪不是從前罈子裡有人說我的文章有點象蔣介石,當時還奇怪呢,原來是在這個意義上的相象。天啊,還有這事,哈,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蔣介石也在日記裡記載自己的好色和時時警惕“戒色”的矛盾與掙扎。以下為部分引文:
蔣年輕時一直是在天理和人慾之間作掙扎,他早年有三種身份,一是追隨孫中山的革命志士,二是研究宋明理學的道學家,三是上海洋場的浮浪子弟,常常浸淫在花街柳巷,找妓女陪他喝酒、打牌、睡覺。日記裡蔣曾坦率寫道:到了妓院,看到床鋪髒亂,餘拂袖而去。又有“今晚出去探花”等內容。但蔣同時又在進行痛苦的思想鬥爭。在他從福建要到上海路經香港時,日記上說:“香港乃花花世界,餘能否經受考驗,就看今天!”結果當天晚上他又去妓院了,並在日記上寫著:“我的毛病就是好色!就連馬路上見到美女也心動,”他在日記中寫道:“見豔心動,記大過一次。”為了解決性的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