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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瀟和嬸嬸坐了沒一會兒,嬸嬸就出去幹家務活了。上大名這麼大的事情,她沒辦法給出意見,只能等晚上丈夫回來了再說。
陳瀟的包裹暫時先放在叔嬸的臥房裡。他進去看了一眼,倆人的房間一樣簡陋,傢俱也沒有幾件,基本空蕩蕩的。
不一會兒,憨娃的堂妹二順回來了,見到陳瀟也是一番驚訝。大概是因為變化太大,這姑娘感覺跟不認識一樣,就有些害羞,掀開草簾子躲了進去。陳瀟這才知道掛草簾子的房間是二順的。
又過了一會兒,也許是覺得這麼躲羞不好,二順出來了。她上外邊廚房拿了一個碗,端了一碗清茶給陳瀟。二順細聲細氣地說:“今年光景不好,茶是去年的陳茶。憨娃哥,你可別嫌棄。”
陳瀟搖了下頭:“沒事,怎麼會嫌棄。”他端起來,慢慢地喝了一口。茶雖然是陳茶,水卻給它增色不少。水質甘甜清冽,也從側面說明,此地的風水確實很好。陳瀟頓時心癢起來,他站起身,對二順說:“我去村子裡轉轉。”
陳瀟走出農家院,沿著來時的方向走到村子裡,然後沿著主路來回轉了轉。
這個村子名叫樊村,說是村,卻比起一般的鎮都要富庶。全村有七百戶人家,五千多人口。陳瀟沒有判斷錯,居住在村中的人家大多情況不錯。有經商的人家極其富裕,也有投入縣城、郡城做了文吏的。
村裡有自己的小市場,一般日常需要的東西都能夠在這裡買到。可以說,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走著走著,陳瀟來到了一個學堂樣式的建築跟前,隱約聽到郎朗的讀書聲。
這學堂式建築的確是學校,不過學童卻是以有沒有仙緣為入學條件的。像憨娃和他叔叔家的幾個孩子,都沒有修仙條件,自然也就沒有入學的資格。從這一點來說,這個世界也挺殘酷。一樣都是孩子,沒有修仙的資質,就連線受教育的機會也沒有。
這些孩子進入學堂之後,會學文識字。同時學堂會發一本最普遍的基礎功法,讓學童們跟著練習。等他們學出名堂,就會被村裡的大戶人家挑走,進行個別資助。
而其他那些沒有天分,學的不好的,直接就被畢業。各自選擇出路,有去學做生意,也有的跟周武師一樣給人做護衛,再又上進一些的,就到城市裡走門路謀一個小小的官職。
這次想來那仙門要招收的人都會從學堂當中選拔。
想到這裡陳瀟若有所思,憨娃叔叔一家並沒有有修仙資質的人。還這麼火急火燎的叫他回來,一定另有原因。
大致轉了一圈,滿足了的陳瀟施施然地走回了陳家的農家院。路上有不少人覺得他生得好,不由多看了兩眼。等陳瀟回到陳家的泥巴牆院子,他叔叔陳長根已經回來了。
叔侄兩個見了,互相問候,陳長根雖然也驚訝陳瀟的變化,不過他的心裡有事,很快略過此節。
“憨娃子,這回喊你回來,是為著二順。”陳長根憂愁的皺著眉毛,“年前二順跟村裡一家姓吳的小兒子定了親,這回仙門選徒,恐怕要把他選上。那戶人家就想著,不敢耽誤二順,要不就把親退了。二順不同意,她說願意等。”
陳瀟也沒想到竟然是因為二順才叫他回來,下午的時候二順在他跟前竟然一點口風都沒有透露,可見態度也是堅決。他肅然地問:“叔叔,你想要讓我怎麼辦?”
陳長根咬了咬腮幫子,說:“我也是覺得姑娘耽擱不起,真要選走了,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二順豈不成了老姑娘,被村裡的人笑話。我就想著,這娃從小就聽你的,你勸勸她改改主意。”
陳瀟有些為難,畢竟他不是真的憨娃。很難站在對方家人的角度去思考,也沒有權利去做出傾向性明顯的勸說。再說了,如果他勸說了,將來的事情發展不盡如人意,他是要沾上因果的。
暗中思來想去,隨後陳瀟自嘲地一笑。他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說好聽叫做謹小慎微,難聽點叫做膽小如鼠。他附的是憨娃的身,就算不主動去做什麼,身上也是擔著因果的。
就算沾上新的因果又怎麼樣,他陳瀟什麼時候擔不起該承擔的責任過?於是陳瀟站起來,衝著陳長根說:“叔叔考慮的對,我去勸勸她。”
二順正在院子裡餵雞,陳瀟走過去還沒開口,二順就說:“憨娃哥,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不用勸我。”
她語氣堅定,態度也堅決。對這種做了決定,死不悔改的型別,陳瀟也不願意花費力氣。可是不說又不行:“你既然知道我要說什麼,就應該明白你爹為你擔了多少心。他年長,見識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