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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我不順眼,你早說呀,不
想 過了就給我滾。〃
鄭桐息事寧人地勸道:〃行啦、行啦,都少說幾句,袁軍,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曉白是個女 人,你怎麼能當著女人的面指桑罵槐的說女人不好?你犯不上跟女人一般見識嘛。曉白,我 也得說你幾句,兩口子過日子吵幾句嘴是正常的,不能動不動就讓男人滾,真滾了你怎麼辦 ,那不就守寡了嗎?〃
周曉白心裡正有氣,她一聽有人教訓自己就火了,於是怒火便向鄭桐傾瀉過去:〃我們倆吵 架關你什麼事?我樂意守寡,你管得著麼?我告訴你,少在我這兒指手劃腳,你先把自己的 老婆管好再說。〃
蔣碧雲不愛聽了:〃喲,曉白,你怎麼把我也捎上啦?什麼叫把自己老婆管好再說,我怎麼 啦,偷人了是怎麼著?〃
袁軍也無名火起:〃鄭桐,我最煩你這種人,要主意沒有,就會火上澆油,有能耐你想出個 好辦法來,要不怎麼說你是臭知識分子呢。〃
鄭桐也來了氣:〃嘿,怎麼都衝我來啦,我說什麼啦?袁軍,咱們可是商量正事兒呢,你不 能一不高興就搞人身攻擊,惡意誹謗,什麼叫臭知識分子?我看你是'四人幫'殘渣餘孽, 都到現在了還使用文革語言,我要說你是臭當兵的你幹麼?〃
周曉白立刻做出反應:〃鄭桐,你說誰呢?我也是當兵的……〃
張海洋聽不下去了:〃哎喲,我說哥們兒,姐們兒,咱們不是在商量鍾躍民的事嗎,怎麼自 己幹起來了,咱們說正事行不行?,我認為咱們現在湊錢不太現實,得想點兒別的辦法,比 如,咱們能不能想法抓住錘子那個騙子。〃
鄭桐說:〃這可是你們公安局的事,我們能抓得著?〃
周曉白這才想起張海洋的警察身份:〃對了,我才想起來,你是警察,躍民不是關在公安局 的看守所嗎?你明天帶我們看看他去,我給他送點兒吃的……〃
張海洋苦笑道:〃躍民的案子是檢察院辦的,跟我們公安局沒關係,是屬於代押的,再說了 ,也不是我想見就能見的。我現在能做的,是利用一切眼線關係尋找錘子,從這個人的生活 方式分析,他是個閒不住的人,特別是有了錢以後,他肯定要光顧高檔消費場所和娛樂場所 ,要是能抓住他,躍民的事情要好辦一些。〃
鄭桐問:〃那個寧偉怎麼樣了?〃
張海洋說:〃還在滿街找錘子,我見了他一次,他一聲不吭,這傢伙是個性格內向的人,認 死理,不是能聽人勸的人,我擔心他要惹事,想找他談談,可是好幾天都找不到他。〃
秦嶺和李楚良是在一次音樂會結束時認識的。秦嶺那時還在黃河歌舞團當獨唱演員,她離婚 還不到一年,已經被團長張玉喜騷擾得快要發瘋了。她的處境團裡很多人都知道,不過大家 認為,當領導的總該有些特權,況且一個漂亮的女演員也該有棵大樹靠著,都是文藝圈子裡 的人,有些緋聞是正常的。
李楚良的祖籍是陝北綏德,他的父親李義德早年投身西北軍馮玉祥部,1949年以國民黨國防 部中將參議的身份隨撤離大陸的國民黨部隊去了臺灣,後來因〃孫立人案〃 受牽連,他辭 去軍職赴新加坡定居。到了李楚良大學畢業子承父業時,他的父親已經是身家過億的東南亞 富商了,畢業於哈佛商學院的李楚良博士,順理成章地經營起龐大的家族企業。
五年前李楚良回大陸考察投資專案,考察的笫一站就是西安,他被邀請參加了一個當地政府 主辦的音樂會,這個音樂會是專門為回來考察投資的陝西籍海外華人舉辦的,目的是為了招 商引資,因此這場音樂會充滿了鄉土風情,除了幾段秦腔清唱外,整場演出幾乎都是陝北民 歌。那天秦嶺演唱的是那首著名的《藍花花》,她唱得很投入,笫一段還沒唱完,李楚良的 眼淚就流了下來,這是他父親最喜歡的歌,他是從小聽這首民歌長大的,他記得父親去世前 在醫院的病床上還在聽這首歌,每次都聽得老淚縱橫,那種濃濃的,化不開的鄉情使老人至 死都對黃土地魂牽夢縈……
李楚良雖然出生在海外,但他家族中的那種對黃土地的思念之情對他影響至深,秦嶺的歌聲 著實打動了他,他擦著眼淚關照隨行人員去買鮮花,當時的西安城鮮花還屬於奢侈品,他手 下人跑遍大半個西安城,在音樂會結束之前才花高價買來了一批鮮花,製成了一個兩米高的 巨大花籃,李楚良親自帶人將花籃送到了後臺。此舉驚動了後臺所有的演員,他們都沒見過 這個場面,連秦嶺都被震驚了,她從藝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