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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何桔枝詭異之至,難道自己也有這樣的遭遇?
猶疑了片刻,方離才揭下面具,緊張不安拿到眼前。她吁了一口長氣,這並非昨晚見到的何桔枝臉上所戴的面具。這個面具掃把眉鷥鷺眼,透出一股奸詐氣息,看起來很面熟。她想了想,轉身看著東面牆壁,果然陳列著的面具少了一個。她走過,將面具掛回牆上,腦海裡思緒紛亂:是誰把面具戴到我臉上?難道何桔枝一直在身邊?想及這點,她不寒而慄。
“方離姐,你怎麼了?”餘曉玲跟著進屋,好奇地看著出神的方離,“怎麼戴著個面具?”
方離回過神來,勉強一笑,說:“最近附近常有入室搶劫,我睡覺時戴個面具,是為了嚇嚇那些賊。”
餘曉玲恍然大悟,呵呵笑著:“原來如此呀,方離姐,剛才可被你嚇著了。”
方離心神不寧,無心應付她,說:“曉玲,忘了通知你,今天我有事要外出,你不用上班了。”餘曉玲微微失望,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那方離姐,我回去了。”
方離拍拍她的肩膀,說:“好,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了一趟。”餘曉玲溫柔地搖搖頭,說:“不要這麼說,方離姐,我走了。”她轉身離開辦公室,等她走遠。方離立刻把所有的窗簾拉開,今天出了太陽,光芒射進辦公室,許多細小塵埃在陽光裡載浮載沉。跟著,方離將資料室、財務室、洗手間、臥房的門全開啟,仔細地搜查了一遍,房間裡的東西都井然有序,藏不下人。何桔枝並不在基金會辦公室裡。
臉上的面具是誰給戴上的?是何桔枝還是徐海城?方離緩緩地踱步回到東面牆前,看著滿牆造型各異的面具,陽光照著面具熠熠生彩,或驃悍猙獰、或威武嚴厲、或和藹溫柔、或狂傲奸詐……方離的目光落在那個奸角面具上,百思不解:為什麼要給我戴這個面具?難道對方在暗示我是奸佞小人?她的心臟突地跳了一下。
窗外,碧空如洗,陽光燦爛,枝頭新芽無限嬌羞,高低不一的建築物都沐浴在陽光。春天已降大地,方離卻感覺不到暖意,好似自己依然在昨晚的辦公桌子下面,被恐怖寒意層層包裹。她緩緩地轉過身來,打量著簡陋的基金會辦公室,件件物品都是如此的熟悉,卻又都閃爍著陌生的光澤。
我可以去哪裡呢?迷惘中,方離忽然想起了關淑嫻,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一絲光明,她拿起電話打到她家裡:“阿姨,是我方離。”
“是方離呀,今天有空過來玩嗎?”關淑嫻熱情地說,方離心頭漾起一絲感動,說:“阿姨,我今天有空,另外……阿姨,我能否在你家裡住兩天呀?”
“當然可以。”關淑嫻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我這就叫鄭師傅去接你。”
放下電話,方離簡單地收拾了幾件衣物。沒等多久,於從容的司機鄭師傅打電話過來,說快到辦公樓下,請她馬上下來。她小心地鎖好門窗,拎著行李袋匆匆奔下樓,於從容的黑色房車堪堪停下,方離徑直拉開車門,跟鄭師傅點頭問好,然後坐上車。
鄭師傅是個很沉默的人,方離跟他認識也有一段時間,幾乎沒次關淑嫻都是派他來接她的,但是很少聽到他主動說些什麼。一路音樂聲裡,車子經過鬧市,開進湖畔別墅區。
於從容的別墅臨湖而建,佔地一千平方米,總高三層,花園大約有七百平方米。園子裡有假山叢竹,還有兩株紫藤花,灰色的藤蔓虯結交錯,結成一個藤蘿架。每年四月開花時,花園裡似是掛著一道華麗的紫色瀑布。不過現在紫藤還未發新芽,天空的碧藍襯著藤蔓的灰色,透著淺淺的蒼涼。
車子剛進院子停穩,紫紅色的大門拉開,現出一條纖弱的身影,是關淑嫻。她不到五十歲,保養很好,面板白皙,氣質高雅。站在臺階上,一身米色打扮的她笑意盈盈地看著方離。方離跳下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關淑嫻面前,叫了聲:“阿姨。”
“你呀,我不派鄭師傅去接,你就不來看我呀?”關淑嫻伸出食指輕點方離額頭。方離憨然一笑,惟有在關淑嫻面前她才會露出小女兒狀。關淑嫻挽起她的手進屋,邊走邊說:“早就想叫鄭師傅接你來了,只是這陣子總下雨,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天天關節痠疼,這兩天才好些。”
屋裡的裝飾十分堂皇,明窗淨几。客廳裡的窗子開著,窗簾拉開,天光透過薄薄的白色窗紗照著桌几上一叢香水百合。關淑嫻拉著方離在沙發上坐定,細細看她一眼,問:“小離你的臉色不太好,比過年時瘦了些,是不是最近過得不太好?”
“沒有,只是最近胃口不開。”
“你一個人生活,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