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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看了方離一眼,嘆口氣走了。
可能是因為知道方離跟徐海城的關係,也可能是考慮到她的精神狀態有點異常,小張將她安排在單人拘留室。方離一進到拘留室,就走到牆角抱著雙膝坐著,看樣子恨不得縮成一團。
晚飯時,小張特意送飯進來,看到她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勢,他把飯送到她面前,說:“方離,吃點飯吧。”
“是我殺的。”
小張愕然,隨即無奈地嘆口氣,將飯放在她的面前。他以為她會多少吃一點,晚上下班之前,特意又過來看了一眼,只見飯原封不動地放著,而方離依然抱成一團坐著。
第二天早上,徐海城來上班過來看她一眼,飯依然沒動,而她依然這樣子坐著,感覺就像是一尊雕塑。他記得小時候,每次她關進黑房子時就是這麼坐著的,抱成一團,以敵對的態度面對著外部,除了徐海城,每次他偷偷去探望她,她就會站起來,滿臉笑容地走到窗邊跟他說話。
中午,法醫的報告出來,徐海城仔細看了一遍,拿著報告走進拘留聲。方離還是一動不動地坐著,好像沒有聽到腳步聲。“方離,既然你說是你殺了江美輝,你一定記得當時用什麼方法殺了她?”
“是我殺的。”口氣平平,但聽起來有點虛弱。
徐海城在她面前蹲下,說:“我昨天去於家,知道他們收到一個儺面具,也知道於妍出事了,你想不想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方離的腦海裡閃過昨天於家發生的一切,於妍鮮血淋漓的半邊臉,於從容扼著自己脖子的手,自己喘不氣來時瀕死的味道……她的身子不由地抽搐一下,問:“她怎麼樣了?”
“她死了。”
“死了?”方離震驚地抬起頭。
“送到醫院很及時,她的命當時保住了,但是因為面具上有腐蝕性的膏狀酸,不僅腐蝕了肌肉還有神經,所以即使能植皮,臉也完全毀了,她不堪忍受,昨天晚上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