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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有一次,我過生日,他來陪我。就在這咖啡廳裡,我們喝得很晚。他就那樣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接下來,便很順其自然了。當我被他壓在沙發上任由他吻我時,我閉著雙眼,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可是,他只是激動地看著我,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滾動,我看到他的胸脯起伏得厲害,但他突然拉起一張薄毛巾毯子蓋在我身上。我說,教授,你要吧,我樂意。我這麼一說,他竟然像孩子一樣的,撲通地一下跪在我面前抽泣起來,我第一次看到一個大男人哭。我不知所措,我想,教授肯定是內疚不過才這個樣子的。我說,帶著明顯的鼓動意味,你要我,我不會拒絕的。後來,他什麼也是不說,解開皮帶。我一直閉著眼睛等待,可是遲遲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事發生。等我我朝那地方看去,那地方,什麼也沒有,只剩下兩枚睪丸懸在腿間。我什麼都明白了。覺得他怪可憐的。都說男人活著都是為了女人……”
“說得倒也是,男人沒那玩意兒,就等於白來人世一趟了。”我嘴上這麼快活地說著,實則內心還是有些同情副教授的。
代星兒成了我的女友了。代星兒成功地成了我的女朋友了。我從來都沒有正兒八經地說過我愛她。但我能肯定,即使我一輩子不對她說這三個字,她也愛我愛得要死。當然,代星兒也一次沒有對我說“我愛你”這樣的話。我想,這才叫“真愛”吧?你想想,那些經常將“我愛你”掛在嘴邊的人,有幾個能將愛進行下去的?!最後還不是像當作痰一樣地給吐掉。
我又搬家了,我和代星兒住到一塊兒了,像一對合法的小夫妻。
“今天是十五號了吧?”代星兒對咖啡廳裡的一個服務員小姐問道,然後離去。
十五號!這個日子提醒了我。我幾乎忘了。但現突然意會到什麼。三年來,我的手機每次都在這一天會收到一個資訊的。
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誒,星兒,我問你一個問題,十五號你該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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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十五號?”代星兒並不驚訝,“這是個很特別的日子。團圓的日子吧?”
“噢,沒什麼。我知道了。”我胸有成竹。我知道原來每個月的十五號的資訊是她發的。她弄到我的手機號碼不難。因為她知道我爸爸家裡的電話。
“知道什麼呀?”代星兒又摁亮麻床頭櫃上的檯燈。手支撐著頭,看著我問。
“十五號呀……”我說,“裝什麼算啊……”我伸出兩隻章魚一樣的手,撓她的腋窩。她氧得不行,承認了。下床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白片。手機號,“這是專門用來給你發資訊的。”
“難怪,我怎麼總打這個號,沒人接呢。”我拉她過來,“愛我就大大方方的,還搞地下活動。跟從前一樣,一點都沒變。”
“擔心你看不上我唄。你想啊,你是大學生,又有那麼好的職業,我哪配呀……”她訕訕地,突然笑了,“現在可不了,你什麼都不是,這多好。我可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想怎麼愛你就怎麼愛你。”
“要是我現在還是演員,而且是一個名演員呢?”我問。
“那我就跟教授好一輩子,不做那事也行啊。”代星兒咯咯咯地笑起來:“將抗日進行到底!”
“守活寡?我可不信!”我們又瘋鬧起來。
雪晴和小馬在聖誕節這天如期舉行婚禮。婚禮很體面,也很排場。伍的朋友從法國回來了,伍拒絕和朋友共同經營影樓,決定離開武漢這座城市。迎風自然是要同伍一起走的。
倪彎也終於不念什麼歷史系了。跟我當初一樣,自已擅自作主,背叛父母,同時也背叛理想。她向學校交了退學書,去參與中央電視臺的主持人的全國性競選活動。結果落榜了,卻一點也不懊悔,照樣有說有笑,照樣去滾石做主持。一個多月後,接到山東某電視臺的一封邀請函。倪彎被這個電視臺看中了,四月分就要“北遷”了。接到山東某電視臺那邊兒的邀請函時,我獨自約倪彎去一家酒吧去喝酒,算是慶祝,也算是為她餞行。就我們倆個人。
“幸虧沒給機會讓你愛上我,不然啊,你就沒有機會跟歷史系告別了。”我舉杯與她碰杯。
“那可不一定。”倪彎喝得有幾分醉了,臉上現出紅暈,“如果你給我機會,沒準咱倆現在成雙成對。告訴你,我們女孩才不會為理想放棄愛情呢……不過呢,我真的做到了信守條約呢,絕不會對自已喜歡的男孩死纏濫打。愛情是要兩廂情願呢……”
“咱就不說這些了,好嗎。來,乾杯。為往事幹杯,為……”我一時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