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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一直在場。”
“唔!你說說事發前後的經過。”
店小二張五別說已得到了公孫家的好處和照顧,就是沒有得到,也不敢胡言亂說了。他和盤托出了事情經過,將自己怎麼誤會公孫不滅企圖前來白吃,自己的夥計怎麼先動手打公孫不滅,小丹怎麼出來護主的事一一說了。同時還特別說明公孫不滅一直害怕,勸小丹別與人爭吵的情形也說了出來。白衣少女又盤問了醉月軒一些受傷的打手,回答都跟張五所說的差不多,並無意中說出自己怎麼恃強凌人,想置公孫不滅主僕於死地。
白衣少女再問已折了一臂的武教頭黑蝙蝠:“你說說,當時情形怎樣?”黑蝙蝠未上公堂以前,就受了吳管家旨意,要一口咬定公孫不滅主僕倆人,說他們參與殺人放火,現在一看情況不對了,連常州吳知府對這一男二女也害怕得這樣,他哪裡還敢說假話?也如實將當時的情形說出來。
“那麼說,公孫不滅的書僮小丹,除了護主與店中的打手交鋒外,就一直沒有插手了,是不是?”
“是這樣,草民不敢說謊。”
吳知府聽了雙方的口供,心中己明白,公孫不滅主僕兩人,的確與殺害自己的兒子無關,事情雖因為他們而起,但他們沒有參與殺人放火之事。尤其是公孫不滅,更是無幸,就是自己怎麼想誣害公孫不滅主僕兩人也不行。同時他心裡更加十五、十六,自己一家大小的生命,全操在這一男二女的手中了,不知他們怎麼處置自己。這時,他已根本不敢去想自己頭上的一頂烏紗能不能保住的事,只要能保住自己全家大小的性命,己算萬幸。
白衣少女一拍驚堂木,喝問:“馬鳴樓!”
馬鳴樓膽戰心驚的慌忙應聲:“草民在!”
“吳三公子是怎麼給人殺死的?”
馬鳴樓明知是眼前這位紅衣少女殺死的,卻害怕得不敢說出來。白衣少女是一拍驚堂木,叩問:“你為什麼不敢回話?”
“是,是……”馬鳴樓心裡實在不明白白衣少女為什麼要這樣問,殺死吳三公子的不就是你妹妹嗎?你不是知道了,怎麼問你?
“是什麼!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不準有絲毫穩瞞,不然,莫怪我大刑伺候。”
“草,草民看……看不清……”
“什麼!?你看不清麼?”
“看……看不清是……是何人殺死了他。”
“大膽!你敢在我面前說假話?”
紅衣少女說:“不就是我殺了他麼?你怎麼看不清了?”
馬鳴樓又愕了一下,心想:我不敢將你說出來,你反而自己說了出來?
白衣少女問:“馬鳴樓!你當時在哪裡?”
“在,在三公子身邊。”
“在他身邊,你怎麼看不清我是我妹妹殺了他的?”
“草民該死,草民害怕。”
“好!你大膽將當時聽到看到的情形一一說出來,再不老實招供,小心我砍了你這顆肥腦袋。”
“是!是。”
馬鳴樓見紅衣少女已自認殺了吳三公子,再也沒有什麼顧忌和害怕的了,便將吳三公子怎麼見色起心,下令陰陽臉、鬼神手殺了公孫不滅等三位男的,活捉女的以供自己享受,直到紅衣少女奔上樓來,在什麼情景下殺了吳三公子為止,都詳詳細細招了出來。
白衣少女又再次審問黑蝙蝠和店小二張五等人,問當時情形是不是這樣?張五等人雖然不知道樓上的情況,但吳三公子說的話卻是聽清楚了,也都一一照說。
白衣少女睨視吳知府一眼:“吳大人,各人的口供你都聽到了沒有?”
吳知府囁嚅著說:“下官聽……聽清楚了!”
“你說,這案應該怎樣判決?”
“下官不敢斗膽作主,望大人明示。”
“哎!你別忘了,我只是代你審問,該如何判決,卻是你當知府的職責。”
“這,這……公孫公子主僕無罪,當場釋放。其他若干證人,也一齊放回。下官犬兒罪有應得,已死無論;下官有失管教犬子,引罪自咎,聽候處理。”
白衣少女一笑,問師爺:“各人的口供你錄好了沒有?”
“小人已錄好了!大人請看。”
白衣少女略略看下,點點頭:“好!一式兩份,叫各人在上面畫押。”
公孫不滅和馬鳴樓等人在供詞上畫了押後,白衣少女對吳知府說:“現在你來宣讀判詞吧!”
“下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