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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動,一切看主子的面色行事,小心翼翼,百般討好,卑躬屈節,所以他一旦得到了大權,自然就把自己過去對皇帝的那一套,要求別人和自己的手下人也這樣對自己了,稍微不順心,就取別人的腦袋,全無法度。
東、西兩廠在這樣的宦官、太監們的統領下,東、西兩廠本來就有極大的權力,到了他們手上,就更無法無天了,成了一個陰森恐怖的部門,他們可以捏造罪名、濫行逮捕、嚴刑拷打,百般逼供,無罪的交成了有罪,有罪的變成了大罪,要是有人給東、西兩廠的人抓了去,那是進了暗無天日的地獄,幾乎沒有能活著出來的希望,就算幸運能活著出來,也脫去了一層皮,給折磨得不成人樣,以致終身殘廢。
所以一心為子報仇,草菅人命的吳知府一見白衣少女是西廠的人。怎不嚇得魂飛天外?這時他才感到自己惹下了彌天的大禍,慌忙跪下叩頭求饒:“下官不知各位大人到來,無知冒犯,懇求寬恕。”
公孫不滅和小丹看了驚愕不已,怎麼連堂堂知府大人也害怕水月宮的個了?水月宮的聲威這麼厲害麼?不但武林中人害怕,連官府的人也如此害怕,怪不得他們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放火,連夜大鬧公堂了。公孫不滅和小丹還不知道白衣少女手中持的是西廠的銀牌,也不知這是一個令人聽聞而毛骨悚然的部門。
至於醉月軒老闆馬鳴樓和堂下眾差役等人,見了更是驚愕和莫名其妙,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感到吳知府大人如此的貪生怕死,在利劍的威逼之下,竟然當著眾人面前跑下來,太有失官威了!只有一二個老於官場的差役看出了其中的不同,感到這一男二女決不是什麼江洋大盜或什麼武林中的俠義之士,恐怕是京城中極有權勢的人物,不然,吳知府不會口稱大人的,害怕得如此模樣。
白衣少女收回銀牌和利劍,含笑說:“你起來呀!繼續審問呀!看看怎麼嚴懲兇手和其他犯人才是。”
吳知府更是叩頭說:“大人,下官知道了!都是下官犬兒作惡多端,罪有應得,大人們沒有殺錯。至於公孫公子主僕兩人,完全與此事無關,無辜受牽連,下官馬上放了他們,重責馬鳴樓等人。”
“哎!你還沒審問清楚,就這麼判決,不嫌草率了麼?你還是審問清楚的好。”
吳知府不明白衣少女的用意,一時愕然不知怎麼應付。紅衣少女說:“姐姐,他不來審問,那姐姐來審問好了!姐姐將前後事件弄清楚,不然他口服心不服哩!背後埋怨我們仗勢枉法。”
白衣少女問吳知府:“我代你升堂審問怎樣?”
“大人能親自審問,那是下官的榮幸。”
白衣少女說:“好!那我來升堂審問。”她又對師爺說,“你小心了!將各人的口供,一一老實給我記錄下來,不得含糊,不得誇大和縮小,聽清楚了沒有?”
師爺慌忙應道:“小人不敢怠慢!”
“唔!現在開始重新升堂!”
常州府內一群官吏和差役,不禁愕然相視,這真是官場上的一件千古奇事,放火殺人犯成了審問人的父母官,受害人反遭審問,這弄得清楚嗎?不顛倒黑白才怪呢。但吳知府和師爺都這麼說了,他們只有奉公行事,重新排成兩行,一陣喝喊,以振官威。那位黑衣青年,仍守住府衙大門,不準人出去,也不放人進來。
白衣少女對公孫不滅和小丹說:“你們主僕站起來,不用跪了,聽我向話不過你一定要老老實實,不得有絲毫隱瞞。”
公孫不滅心想:我的事情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還能隱瞞什麼了?便只好應聲是。
“秀才,你說,事情是怎麼鬧起的?”
公孫不滅便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敘說出來。白衣少女問:“你當時沒有動手打人麼?”小丹卻搶著答:“我家少爺不會武功,他怎麼打人呵!是他們動手先打我少爺的。”
白衣少女一拍驚堂木:“現在沒問你,不准你說話?你要是這麼搗亂公堂,我就先叫人將你打二十大板。”
“我不說,我不說。”小丹嚇得不敢再說話了,心想:怎麼水月宮的人,還真像一個審問人的大老爺呵!?這真怪了!
白衣少女說:“不是不准你說話,現在還沒問到你,等問到你時,才能說話,懂嗎?”
“我懂!”
白衣少女又問公孫不滅:“你參加了打鬥沒有?”
“沒有!在下一向害怕惹事生非的。”
白衣少女便轉問店小二張五:“張五,鬧事的時候你是不是一直在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