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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還不是跟船上的人一樣的壞,有什麼好看?”
“丫頭,我叫你看就看,你看看這個剛上船的人,像不像溧陽蔡家莊其中的一個惡奴。”
芸芸一怔:“不會吧?蔡家莊的惡奴怎麼會跑來這裡了?”芸芸雖然這樣說,還是轉身去看了,果然見一個家人打扮的漢子,頭纏白布,正向那叫蔡爺的青年人報告。雖然是側面,芸芸也一下認出來了,那不是在蔡家莊自己劍下留情不殺的一個打手麼?他臉上有一道刀疤痕,正因為這樣,芸芸才沒有殺他,放過了他。芸芸說:“不錯!小姐,他正是蔡家莊其中的一個打手,我認得出來。”
茜茜公主說:“那麼說,那位立了大功的蔡爺,就是白眼狼蔡普了!”
芸芸一怔,睜大了眼睛:“是他?”
“沒錯,就是他!原來這個惡奴,找到花艇上,向他報告蔡家莊的事,說蔡老賊已遭不幸,老夫人催他回去奔喪。”
“小姐,我們要不要下去殺了他?”
“你這丫頭,剛才還說這是京城重地,叫我不要亂來,你這不是亂來了?”
“小姐,那不是叫這小賊跑了?”
“神捕戴七正在追蹤他,他恐怕跑不了!”
“小姐,神捕戴七怎會跑來這裡的?你看,他要下船上岸了,再不殺他,就真的讓他跑掉了!”
茜茜沉思著不出聲,一雙眼睛朝岸上打量著。芸芸又說:“小姐,我可以在這裡不殺他,我暗暗跟上他,到一處背靜的地方才殺他,你看好不好?”茜茜說:“丫頭,看來不用我們出手了。”
“什麼!不用我們出手?”
“丫頭,你看,神捕戴七已趕來了。”
芸芸往大街上一看,果然是神捕戴七帶了四名捕快而來。剛好在白眼狼上岸時把他攔截了。芸芸有點驚訝的問:“小姐,神捕怎麼在這時會趕來的?”
“丫頭,要不他怎會得‘神捕’這一綽號?他這一綽號,並不是虛有的。”
“小姐,他真的那麼神?算定了白眼很會在這裡出現?”
“丫頭,戴七有一門天生的本領,嗅覺比獵豹更靈敏,他要捉拿的人,四伯逃到天涯海角,也可以捉拿歸案。”
芸芸笑了笑:“小姐不說,我卻忘了他有這麼一種天生的奇異本事,鼻子比獵犬的鼻還靈敏,怪不得他追到這裡來了!”
“丫頭別說話,看看神捕怎麼對付這一條白眼狼。”
這時,神捕戴七已在碼頭上與白眼狼蔡普爭吵起來,白眼狼神態不可一世,根本不將戴七放在眼裡,他盯著戴七問:“你憑什麼敢叫我跟你走?”戴七冷冷的說:“對不起,因為你與呂城巡檢一案有牽連,請你跟我到府衙門走一趟。”
“呂城巡檢下案與我有什麼牽連了?”
“你別志了,呂城巡檢事發當夜,你曾去過那裡。”
“就算本大爺去過又怎麼樣?”
“沒怎麼樣,但巡檢身上兩處的刀傷痕,卻是蔡家特有的刀法所傷。”
白眼狼心裡一怔:“你懷疑呂城巡檢之死,是本大爺所幹?”
“是不是,你到府衙門一走,自有分曉。”
“現在本大爺沒時間跟你們走。”
“你不會叫戴某親自動手吧?”
另一個捕快說:“蔡大爺,小人們是奉上司之命辦案,情不得已,望大爺還是跟我們走一趟的好,別令我們為難。”
“你們為難不為難,關本大爺什麼事,我再說一句,本大爺沒空。”
戴七沉下臉說:“你敢拒捕?”
白眼狼“哼”了一聲:“你不過是應天府一個小小的總捕頭面已,敢來抓戚?你知不知本大爺是什麼人?”
蔡普身邊的惡奴說:“我家大爺是西廠的人,你們也敢抓?不要命了?”
這個惡奴以為將西廠的牌子亮出來,就會嚇得戴七連大氣也不敢透,乖乖的拱手讓路,誰知戴七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說:“戴某眼裡只認得是殺人嫌疑犯,不知道什麼東廠、西廠。就是王子犯法,也與庶民同罪。”
白眼狼一瞪眼:“你敢藐視我們西廠的人?單憑你這一句話,我就可能將你捉拿到西廠問罪,判你一個全家抄折。”
四個跟來的捕快一聽說蔡普是西廠的人,早已嚇得面面相覷,不敢說話了。西廠這時,正是權傾中天,連王公侯爺也不敢去招惹他們。一個州府的總捕頭,又如何惹得起?那可是掉腦袋的事;一個捕快囁嚅著對戴七說:“戴總,既然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