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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賀從澤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道:“江凜,你摸著良心問自己,這是你第幾次在病床上見到我了?”
江凜聽到這個問題後,還頗為正兒八經的回憶起來,似乎是第三次。
她想了想,回他:“無三不成禮。”
“……”賀從澤一肚子火頓時消散,他被氣得有些好笑,嘆:“你真是——你知道你差點猝死嗎?”
“知道,我是醫生,有感覺。”
“那你還這麼拼?”
江凜不鹹不淡道:“我們為醫者,很敬重生命。”
“是嗎。”賀從澤笑了兩聲,“那看來,你是唯獨看輕自己的命了。”
江凜自知理虧,便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為:“我暈倒後呢,發生了什麼?”
“還是得靠我給你擺平。”賀從澤眉梢揚了揚,道:“下週去上班吧,別的不用管。”
這個回答在江凜意料之內,畢竟以賀公子的身份,就算是光明正大護短,也沒人敢說什麼。
她頷首,一本正經地發出感觸:“看來偶爾靠個大樹也不錯。”
“畢竟關係還不到位,現在這樣容易遭人非議,所以我不介意你名正言順的靠著我。”
“想得挺好。”江凜極其敷衍地予以評價,“其實我以為,我今天離開a院,就再也沒機會進來了。”
司莞夏和秦書雅,是真的要整她。
迴避是解決事情的最好辦法,可每每遇到這種事,迴避反而會助長他人威風。
賀從澤聞言嗤笑,道:“說到這個,你那時倒看得開,他們讓你走你就走?”
“不然呢?我還賴在這裡?”江凜扯扯嘴角,淡聲:“人家的地盤,我可剛不起來。”
“人家的地盤?”賀從澤彷彿聽到了什麼國際笑話,“先不說其他地方,在京城,只要你報上我名字,就絕對沒人敢動你。”
這的確是個妙計。
江凜深知這句話的真實性。
她雖然已經儘量去學會接納他人的善意,可畢竟過去二十餘年她都是從刀尖上走過,想要完全開始依賴一個人,並非那麼容易。
“我做不到。”江凜認真看著他,沉聲道:“賀從澤,我要的權利和地位,不需要任何人的庇護。”
賀從澤聞言頓住,半晌他扶額,無奈笑嘆。
——也對,這才是她江凜最真實的樣子。
“我對你,不全是庇護。”他開口沉聲,與她對視。
“江凜,我只是要你知道,我喜歡的不僅僅是你這個人,更包括你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