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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成狂,還不如想辦法讓自己過得舒服一些。
“呃……”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白蘞悶哼了一聲,但奈何龍君興起,一手掐住他的下頜,一手摁住他的腰骨攬進懷中,絲綢的被巾不知何時滑落了下去,觸目驚心的傷痕被狠狠刺痛。
白蘞閉著眼,殷寒亭沒有吻他,而是貼著他的額頭重重地喘1息,過了半晌才鬆開。
這個距離可以看到白蘞小扇似的睫毛,秀麗如畫的眉目……
往後的幾天一直都是如此,殷寒亭每次過來,不是看他身上的傷就是靜靜地坐在一邊喝茶,平白消去了多少花前月下的情致與風景,對他的接觸再過分也僅限於此了。
直到白蘞背上的傷口完全收攏結痂可以下地走動,忽然有一天趁著殷寒亭不在,殷四又悄悄跑來,這次他學乖了,偷進瀾軒的時候並未驚動任何一個侍女。
陽光正好,溫熙地落在書本上。白蘞坐在窗邊研究食譜,無所謂地翻了一頁書,書上正畫到水晶石鑿空作鍋,盛入時令的鮮蝦、肥嫩雞翅、玉米脆藕、裡脊牛腩等食材慢火燜制,漸漸地,火苗的色澤會把石鍋染得通體豔紅……
殷四整個扒在木窗上,腳下一踩,“噼啪”——窗外有珊瑚被踩斷的聲音,兩人四目相對,齊齊驚了一跳!
白蘞立馬扔了書準備嗷一嗓子,“小……”
“別別別!”殷四跳進窗來,簡直眼疾手快,一邊壓著嗓子勸阻的同時,一邊從身後掏出了一大包準備好的酥油點心,他平常最愛的蓮蓉奶酥,他就不相信這隻小狐狸會不心動!
白蘞抽了抽鼻尖,這才從叫人的姿態中擰回來,一本正經地接過點心道:“什麼事?”
點心紙包被那隻素白的手輕輕掂了掂,殷四隻得感慨自己英明神武,有先見之明,就連點心都是直接買的雙份,其中他自己的那份大概是拿不走了……
“那天的話還沒說完。”
白蘞:“???”
“有沒有興趣和我做一筆生意?”
晚上殷寒亭踏著夜色過來的時候,白蘞正坐在窗沿吃枇杷,他現在很閒,每天沒什麼事做,除了吃大概也實在找不出其他樂子,只能打發著時間等待龍君駕臨。
窗沿上的盤子裡全是長薇事先剝好的新鮮果肉,白蘞需要做的就是在吃完後“噗”地把果核往外面一吐,正好落在窗下的花壇裡,那兒的泥土坑坑窪窪,卻堆積不少枇杷核,今天被殷四踩斷的那小叢植物已經移走了。
“在做什麼?”殷寒亭走到白蘞身邊。
白蘞口齒不清道:“種枇杷。”
殷寒亭:“……”他怎麼依稀記得以前這外面栽了幾株紫珊瑚?
不過殷寒亭也沒多說什麼,只靜靜地望著他。
白蘞把嘴裡的果肉嚥下,對著殷寒亭伸出手道:“樹葉帶了嗎?”
殷寒亭點點頭,看到他手指上黏膩的汁水時卻輕輕蹙起眉頭,喚道:“長薇。”
靜候在外室的長薇立馬應聲。
“去給他打盆水擦擦手。”
白蘞指尖上沾著汁水,粘粘的,他也不在乎,還放到唇邊吸了吸。
殷寒亭親自接過浸溼的布巾,把他的手從貪吃的嘴裡□□,細緻地擦拭過後,這才從懷裡掏出一片肥厚的青樹葉,巴掌大,樹葉葉脈清晰,邊緣順滑整齊,看得出龍君大人用心挑選了很久。
白蘞摸了摸葉脈,忽然彎彎地眯起眼笑道:“龍君,我的曲子可是千金難求。”
他們已經默契地不再糾纏於鞭刑那天所發生的爭執。
殷寒亭挑眉,也不太在意,淡淡問道:“你想要什麼?”他把白蘞拉到身邊坐著。
白蘞靠著他,剛想說香包,可是轉念一想,香包隨時都可以要回來,這個機會可是要白白浪費,於是道:“我想和你一起去上界,南海龍王上次過來說過,上界會有酒宴,好多仙人,還有好多好吃的。”
殷寒亭頓時就沉默了,眼神慢慢變得沉冷,“不行,換一個。”去上界的酒宴,也一併意味著小草的容貌會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下,那張與崇琰異常相似的臉,會成為一個笑柄,更何況……崇琰也會去。
白蘞自然也是為了這個目的,見一擊不中,立馬改變策略,從殷寒亭身邊賭氣地站起來道:“那你也換個人給你吹吧。”說完徑直去桌邊端起另外一盤枇杷,他又開始囫圇吃起來。
殷寒亭冷冷道:“我可以把吃的給你帶回來。”
白蘞不接茬,腮幫子動個不停,過了一會兒,他聽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