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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個月裡忌食葷腥,我給他點了一支安神香,這會兒睡著了可能沒有感覺,等到半夜裡要是疼起來你再把他喚醒,去廚房熱一熱飯菜,在喝藥之前喂他吃下去。”
殷寒亭默默記著,然後彎下身打橫抱起已然昏睡過去的白蘞,穩步往外走,小心地不讓白蘞吹到院子裡的涼風,很快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白蘞左頰枕在他的肩頭上,眉頭輕皺,模樣蒼白極了。
殷寒亭把他放到鬆軟的被褥上,回去關緊了房門,然後又重新回到他的身邊——曾經沒有給過小草的陪伴,他都會一一給他。
殷寒亭摸了摸白蘞的額角,剛想給他蓋上薄被卻忽然頓住,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手指停在懷中人的衣襟上,他記得他曾在小草的記憶中看見過……
殷寒亭緩緩解開白蘞的衣襟,拉至腰腹。
果不其然,白蘞的胸前上印著一個白色的法印,曾經他在東海讓小草脫衣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現過,直到那一次小草劃傷了臉,獨自一人躺在寢殿裡按壓著心口,他才在小草的記憶中無意間看到。
因為小草的膚色很白,所以這個印記並不明顯,然而不過兩年的時間,印記已經由骨朵綻放出了妖冶的花形。
殷寒亭蹙起眉頭,小草的胸口還在微微地起伏著,他在心中把花的形狀描摹了一遍,這才重新把小草的衣服合上,他躺在床沿,摟住熟睡的白蘞,閉上眼,試圖平復下剛看到法印時驟然加深的惶然與恐懼。
不知怎麼的,他總有一種說不出的預感,好像懷中人即將再次離他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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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小狐狸夜話
入夜,白蘞的面頰果真疼痛起來,他躺在榻上,忍不住小聲地抽著氣,從沉沉的睡夢中甦醒。樂文小說|
躺在他身側的殷寒亭察覺到動靜立馬睜開眼,起身擦了擦白汗溼的額角問道:“很疼嗎?”
白蘞蹙著眉頭,眼睛沒睜開,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殷寒亭趕忙起身點上房間照明的燭火,讓白蘞再忍一忍,他去廚房熱飯煎藥,湯藥喝下去就好了。
白蘞嘴唇動了動,因為半邊臉腫脹著,他說不出話來,也就沒能把殷寒亭拉住。
東海尊貴無比的龍君哪裡為別人下過廚房?更別說還要煎藥了,只怕他連茶水都不知道要怎麼燒。
白蘞想了想,撐著身體坐起身,下床穿鞋,走出房間慢慢朝著後院尋去。
燭光晃動的廚房,有一個身形挺拔的男人半蹲在灶臺前,嘗試著往裡面添柴,儘管他的表情很是認真,但稍顯遲疑的動作還是顯露出了他對於做飯的生疏。
白蘞來到門邊,他的腳步聲讓原本無比專注的殷寒亭倏地皺起眉道:“你怎麼起來了?”
白蘞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殷寒亭攥住了手腕,下一刻小心翼翼地拉入了廚房中,“外面風大。”
“龍君……”白蘞不知道殷寒亭這幾日是怎麼了,不僅沒有因為他的冷落而離去,反而對他越發好了起來。
殷寒亭能夠猜到一些白蘞的想法,他露出一個泛苦的淺笑道:“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白蘞立即搖頭,他總覺得自己若是開口叫了,他所執著的一切就都沒有了意義。
把小草送回去躺著殷寒亭不放心,乾脆從廚房外的草垛子邊上找來了一隻小馬紮,讓白蘞坐在上面。
白蘞想起了自己來廚房的目的,頓時坐立難安地問道:“龍君,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弄吧。”
殷寒亭一邊要把飯菜放上蒸籠,一邊還得顧忌著煨藥的火爐子,實在是手忙腳亂,但小草的詢問多多少少還是挫傷了他的自尊,畢竟是他在照顧病人。
“你坐好。”殷寒亭不管白蘞的提議,專心致志地盯著開始冒熱氣的藥罐。
白蘞精神不濟,本該睏乏難捱,但是奈何臉頰脹痛,他只得找著法子轉移注意力道:“龍君,你看到小黑了嗎?”
殷寒亭給藥爐打扇的動作一頓,淡淡道:“自己出去玩了,怎麼了?”
“哦……沒,沒什麼。”白蘞哪裡敢在殷寒亭的面前說小黑可能正在度過發1情期的事,他沒養過蛇,只是隱隱覺得小黑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殷寒亭以為他在擔心騰蛇半夜不歸,心裡壓著一股說不出的酸意道:“它雖然失了靈智,但本能還是有的。”
白蘞點點頭,然而很快,他又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疑惑道:“小黑怎麼會沒有靈智呢?”小黑的心性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