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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有了此二項指標撐腰,當是遇神殺神,遇魔砍魔,就算碰上大鬧天宮的孫猴子,那也毫不發怵,當頭一刀劈去。
與生俱來的悲劇精神是寫小說之人要有的第二個素質。
美,很大程度上,就是把大家覺得好的東西撕碎來。在我個人感覺裡,人,所謂的生命,說到底,就是一個不斷向他人妥協,最後向死低頭的過程。人是上帝擲出的骰子,反正,我是看不出人生其他的意義在哪裡。只能虛無,並在虛無之中感受到徹骨的寒意。當然,無中生有,若連“有”還不曾經歷過,就談“無”,那也挺可恥的。至於這種寒意,我以為便是悲劇精神。
為什麼悲劇精神重要?
文學,人學。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悲劇,而文字本身又有一定的致幻成份,能把一個破爛不堪處寫得風光無限,若沒有一些冷的精神往這熱的文字上潑去,只怕這世上所有人皆要以小丑為榮以白痴為幸。
悲劇精神並不意味著整日苦哈哈,往下撇嘴角,它只是頭頂的星辰,當路燈漸次熄滅,我們仰起頭,仍能根據那亙古的北斗七星裡漏下的一束寒光,找到要去的路。推石頭上山的西緒弗是荒誕的,在月宮裡砍樹的吳剛同志是虛無的。荒誕與虛無咬齧人心,但它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