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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像此時一樣安靜無害,甚至配上費渡方才那句“偷偷”,駱聞舟要自作多情地從中咂摸出了一點柔軟的味道,他整個人一滯,打算脫口而出的一句“放屁,開什麼玩笑”登時說不出口了。
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啊!
駱聞舟心裡哀嘆一聲,語氣卻依然不由自主地柔和了很多:“那恐怕不行,不合規。”
“上次不就讓我旁聽了一回審訊……”
“那是領導特批的。”
“再讓他批一次,畢竟我跟蘇落盞直接對過話,”費渡露出他那種慣常的、帶著點玩世不恭的似笑非笑,“而且我之前寫過一篇關於‘受害人’研究的小文章,前不久還有幸被一位老師看中,收入了相關學科第三版教材的參考資料裡。對了,今年四月份我還拿到了燕公大應用心理下的一個研究生名額,過了九月,說不定也能算半個內部人員了——駱隊,要不你打電話問問上回那位處事很靈活的領導?”
駱聞舟:“……”
這他媽都是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