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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緊張問:“側福晉有不妥?”再一聽是側福晉給新格格叫的,沒好氣道:“這位主子真是菩薩心腸啊。”閒著沒事幹了吧?
這事她不叫,肯定沒錯。又不是急症,只是月事疼而已。何況月事都過了。叫了,後面的事肯定多,肯定麻煩。
大家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側福晉非要扮觀音,圖個好名聲?
張德勝不接話只是呵呵笑。
張保再看不慣,也不過說兩句閒話,側福晉不管幹什麼都是對的,他這種小物管不著也管不了。他轉頭去喊了白大夫,叫了個小太監替他領路,那邊的身份來歷也都交待給他。
張保囑咐白大夫道:“白爺一會兒出來,還是到側福晉那邊去轉一圈,給診的也給側福晉報一報。”
白大夫道:“小的明白了。”
就屋裡等著,見一個小太監領著白大夫進來,笑著對陵惠說:“就說這樣沒事。”
陵惠笑,說:“那奴婢去給大夫倒茶來。”轉身出去乍舌,心想這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啊,居然就真敢直接對側福晉開口了。好歹先從丫頭那邊遞個話,試探試探啊。萬一側福晉惱了她呢?
從茶爐上提下銅壺倒熱水,陵惠嘀咕:“缺心眼。”
白大夫切了脈,問了起居飲食,道:“是跟嬤嬤學規矩時跪得久了凍著的。大夫,這好治嗎?”
白大夫捻鬚微笑,心裡詫異,頭次見面怎麼什麼都說?他又沒問。
領路的小太監站白大夫後面,聽了一耳朵,心想回去可有話說了,學規矩時腿都跪壞了呢。
開了方子,白大夫交給她看過,直接帶出去交給前院的去抓藥。
從這裡出來,他繞到東小院,給李薇切了次脈,一邊閒聊般說了給看病的始末。只是學規矩那段給略過了,這就不是他該知道的。他只管看病,對怎麼得的不感興趣。
“實是麻煩白大夫了。”李薇道。
“不敢,不敢。”白大夫告退了。玉瓶跟出去塞了銀子。這事就算完了。
非常難得的,大嬤嬤居然沒說一句不好聽的,只道:“主子實是心善。”
她出去後,李薇悄悄對玉瓶說:“大嬤嬤這幾天都快把誇暈了呢,她這不是諷刺吧?”說著就笑了。能看好臉,誰願意天天對著張冷臉呢?
玉瓶撇撇嘴,挺看不上大嬤嬤這樣前倨後恭,小聲說:“她這是明白過來了。之前老端著架子,還不是個老嬤嬤?”
第二天前來道謝,說是藥喝了挺好的,白大夫也是醫術高超云云。李薇說:“這也沒什麼,回去養著吧,不必常來看了。”
她以為這次求醫事件已經圓滿結束了,小小做了件好事心情舒暢啊。可還是天天來,李薇略煩,讓玉瓶去提醒,道:“奴才感念側福晉,一心盼著能侍候側福晉,報答側福晉的恩情。”
這油鹽不進!怎麼這麼不會看臉色?
玉瓶道:“她這是纏上主子了,看您好說話唄。”
“不許她再來,就說養胎呢。”李薇不想侍候了。這幫還幫出麻煩來了,真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