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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實不忍再折騰她,想著反正第一天也去露過臉了,就叫報了病,留她府裡歇著。
一府大小,除了宋氏的小格格沒帶進去外,其他都跟著四爺進了宮。李薇府裡除了每天問問小格格的起居,就只剩下抱著肚子養胎。她是真累著了,並不是故意找藉口,那天早上起來連坐起來都要靠玉瓶支著,沒支就往下滑,她還是頭一次累得連骨頭都使不動,幾乎以為自己要癱了。
嚇個半死後,再想想這落後的醫療條件,她也不敢再逞能,踏踏實實的躺下養著了。
府裡的事每天還是往她這裡報的,畢竟府裡主子只剩下她一個了。過年時除了府外的拜貼,府裡的事也雜亂起來。
而且,兩位新格格耿氏和汪氏也來找她說話。俗話就是拜山頭。
經過宋氏和武氏的事後,李薇也歇了跟府裡女結交情的念頭,大家井河不犯,相安無事最好。來了,她也不拒之門外,留著堂屋喝茶。她算是理解當年福晉為什麼讓她和宋氏坐冷板凳了。
不是很想打交道,可又不得不打交道時,態度也能說明很多事。
福晉當時的意思大概就跟她現的想法差不多:們乖乖的,不要來惹就好。
耿氏和汪氏也很有意思,來了兩天後,耿氏就不來了,汪氏還是天天來。這讓李薇忍不住拿宋氏和她當時做比較,這樣說耿氏像她,汪氏像宋氏?
可她不是福晉,反而覺得耿氏走了比較輕鬆,汪氏天天來略煩。
玉瓶看她不喜歡汪氏,說:“要不,奴婢去趕她走?”
李薇覺得不太合適,顯得她太不近情。家是來巴結她的,又沒怎麼樣。誰知她這麼說之後,玉瓶說:“奴婢看不像,她像是有事要求您辦呢。”
“辦事?”這就簡單了。李薇說:“讓她進來問問吧。”無目的的巴結,那是想讓她舉薦她給四爺,這她真心做不到。求事的話,先看是什麼事,不難的就給她辦了,這樣大家都省心不是?
汪氏進來後,先福身,說:“奴才擾了側福晉的清靜了。”
李薇笑道:“不必這樣,過來坐吧。”
等汪氏坐到她旁邊,她仔細打量著,笑問:“今年多大了?”
“奴才十六了。”汪氏垂臉答道。
汪氏長著張鵝蛋臉,一雙柳眉不必修,像是天生長成這樣的,讓李薇羨慕不已。雙眼皮,大眼睛,挺直的鼻樑下是一雙淡粉色的小嘴。她沒塗胭脂,襯著光正顯得唇淡得毫無血色。
李薇問:“怎麼不用胭脂?”唇色這麼淡,心臟病?貧血?
汪氏小聲說:“奴才剛來過月事……”她為難了陣,李薇剛想說有事就說吧,她就起身跪下道:“奴才想求側福晉一件事,聽說側福晉這裡有大夫,想請側福晉開恩,賞大夫給奴才開些藥。奴才進府不能帶藥,也不能自己去抓……所以……”
哦,李薇明白了。當年她進阿哥所時也是隻讓帶了衣服和首飾,別說藥材藥方了,一張紙都不許帶進去,胭脂香露全進宮時就收走了。反正宮裡會發新的,不耽誤她們這群秀女用就是。
她讓汪氏起來,問:“這是老毛病了?月事不順?”
汪氏說:“家就有了。跟嬤嬤學規矩時跪得太久,寒氣入體傷了身。”
她這麼坦白,讓李薇不好接話。都說交淺言深,這汪氏嘴上怎麼跟沒把門似的?她又不能跟她一起罵嬤嬤。李薇只好道:“真是可憐啊。”
“回去吧,一會兒讓大夫去看。”李薇說。
汪氏告退後。李薇叫玉瓶去請大夫,“拿二兩銀子給大夫,別讓家白跑一趟。”
玉瓶一邊拿銀子一邊道:“主子管這種閒事幹什麼?”
李薇明白她的意思,宮裡府裡這麼久了,她也瞭解大家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比如汪氏求大夫這事,她只要推說大夫前院,她吩咐不到也就可以了。請了大夫,大夫還要開藥,汪氏要抓藥,吃藥,這牽扯就多了。
說請大夫時,李薇只當是件小事,現想起來後面的麻煩來也有些小後悔。真是懷孩子傻三年。
可想想看,汪氏也挺可憐的,請個大夫只是她抬抬手的小事而已。何不成全家呢?做好事就當積德了。要是她真為了怕麻煩就拒絕汪氏,她反而覺得自己有哪裡不對頭了。
有了她的話,趙全保就跑了趟前院找到張德勝。
張德勝管書房這一畝三分地還行,除了這裡前院別的地方他也插不進手。答應趙全保挺痛快,轉頭就去找張保。
張保先是聽他說趙全保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