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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過來還有些沒想到,他本想叫蘇培盛過來替東小院緊一緊弦,見這院裡人人都謹言慎行的樣子,滿意的對蘇培盛道:“看來倒是我小瞧你李主子了。”
蘇培盛連忙趁機拍馬屁:“這也是李主子跟爺想到一處去了。”
見四爺含著笑意緩緩點頭,他就知道這馬屁拍到點上了。
李薇從回府後就一直低氣壓,見了四爺也壓不下火,晚上兩人在床上妖精打架,她抓得他背上都是道道。早上他起來穿衣服,一伸胳膊就抽氣,李薇趕緊掀開衣服看,見他背上縱橫交錯跟抱著野貓睡一個被窩似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瞪什麼?都是你撓的。”四爺一點不生氣,他還覺得有意思。
李薇赤腳跳下床,去梳妝檯下翻藥,拿了白藥上來就給他塗。一陣涼意撲上後,背上頓時就輕鬆了,他更有心笑話她了:“好久沒睡這張床了,看來素素也是想得很。”誰知他話音未落,就感到屁股上叫一個小手拍了一下。
他回身去抓這小東西,她連滾帶爬的躲到床角。
四爺看看鐘表,時間實在是已經晚了,不得不指著她說:“真是越來越膽子大了,等晚上爺回來再治你!”
叫人進來洗漱梳頭,用過早膳他就匆匆到前頭去了。
臨走前不忘交待她:“這些天登門的人有不少,來了你就見見,要是嫌累就叫上幾個女孩子,也叫他們認認小主子。”
鑲白旗歸了他,那就是一旗的人都成了他的奴才。以前他收的奴才那是一個個投到他門下的,以前是論個,現在是論旗。
也就是說,他再也不會缺人用了。旗下奴才這句話意思著生死榮辱都在他一念之間。
叫她想起以前他教她調|教奴才的手段:聽話就用,不聽話就扔。
蘇培盛早就送來了一摞鑲白旗下需要注意的人家的姓名和家族。李薇依稀記得年大將軍是四爺的門下奴才,還被四爺罰跪。
懷著踩地雷的心把這摞名錄翻了個遍都沒翻出年家來。
奇怪……
等四爺來了,看她到晚上還在看這個,炕桌上、榻上放的都是名錄。他撿起幾本看,發現她居然連前幾年的送禮帖子都翻出來對照了。
“用不著這樣,叫蘇培盛送這個給你看是想叫你事先心中有個數,不至於見著人了不知道誰是誰。”四爺都要笑了,一點小事叫她這麼緊張。
揮手叫人把這些都收走,坐下看到她的眼睛都看紅了。他有些生氣的說:“真是叫爺一點都不能省心。不過是群奴才罷了,值得你這麼小心?算了,等來了人不管你怎麼樣,爺都不說你行了吧?”
他抬起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吩咐玉瓶:“叫膳房給你主子做一份金針菇枸杞湯來。”
“這幾天都不能用眼了,好好緩緩。”他又盯著她的眼睛,半天嘆了聲:“以前生二格格時,你在月子裡哭了好幾次,現在想想都叫人後悔。你現在也注意些,別做那些費眼的事。像這種帶字的,叫額爾赫或弘昐、弘昀讀給你聽,正好也叫他們多認識點人。”
李薇靠到他懷裡,此時也覺得眼睛乾澀。她轉了個心眼,小聲說:“我記得有人跟我說過,有個挺大官的姓年的,好像也是你的奴才。”
“姓年?很大官?”四爺沒想到她是因為這個,略一想就道:“年遐齡?他已經致仕了。”
再看她一臉迷糊,他才明白她根本沒搞清是誰,就記得是個姓年的,可這個姓氏也可能是她記錯了。
年遐齡?這個名字也有點熟,可四爺說他致仕了。
“他……不是鑲白旗的人?”她還想再確定下。
“他是鑲黃旗的。”四爺終於確定她是張冠李戴了,哭笑不得的說:“你啊你!”忍不住摟著她搖了搖,“糊塗成這樣,等人來了你再認錯了可怎麼辦?那可丟臉丟到外頭去了。”
於是,第二天他就把蘇培盛送過來了。
蘇培盛見了她一臉的苦大仇深,李薇都要叫他逗笑了:“蘇公公,你別生氣,過兩天我一定跟爺說叫你回去。”
蘇培盛笑得比哭都難看:“能侍候李主子是奴才的福份呢,您可千萬別這麼說。”
作者有話要說:寫得忘了時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