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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李薇。
李薇醒過神來,看四爺皺眉盯著這幅字,解釋了下:“……我就是看得有些喘不上氣來。”
蘇培盛:……李主子,你牛!
這種拍法還是頭回見。
四爺卻像是沒聽見,他親手把條幅拿起來,重新鋪到條案上,叫蘇培盛:“去拿幾個小碟子,再取石黃、石青、石綠、赭石、硃砂和太白過來。”
本以為主子們都要開始休息了,玉瓶幾個已經在準備鋪床和洗漱水了,結果一看四爺貌似還要作畫,只好先停了手上的活去準備顏料等物。
四爺調好顏色,在紙上試過後,在那幾個字的上頭添了一朵花瓣圓潤,層層疊疊的大花,花後描出綠意,葉葉伸展,葉下再伸出枝杆。
李薇到此時才看明白了:“茶花?”她在繡花樣子裡見過這種花,好像叫:“六角……恨天高?”
這茶花據說長不高……
她捂著嘴忍不住笑了,叫四爺這麼一改,原來挺有氣魄的字馬上變了意思。
將字改畫,意思也改得不倫不類後,四爺總算是滿意了。但他也不打算把留著這幅了,放下筆就道:“拿走裱了之後就收起來吧。”
李薇發現了,馬上說:“等等,給我好嗎?”
四爺沒應了她,洗漱後兩人上了床,他道:“那幅字跟你的屋子不合,日後我再寫一幅給你。”
晚上她做了一個怪夢。夢裡她要去參加中考,結果七點起來後她還在家裡慢吞吞的吃早飯,一直拖到七點四十才出門。
騎上車她就想要遲到了,拐到菜市場前的那條拐角時,她還要先去學校拿準考證。然後她想抄近路,先從她的小學裡面穿過。這時孩子們都已經打第二節上課鈴了,她從小學教學樓那邊往外跑,想著再抄個近路,結果跑上了二樓。
從小學出來,她想再抄個近路吧。又穿過了她的大學,還是東角側門。她從東門進去,穿過舊操場後面的那條小過道,穿了過道又跑到了大學家屬院那邊。這樣越繞越遠了啊,她在夢裡很著急的想。
最後,她想還是從小學那邊穿更近,她又繞回小學,這時已經黃昏了。
她艱難的從夢裡醒過來,窗外還是黑的,四爺睡得正香。她看到他就想,對了,她再也不用考試了。頓時整個人都輕鬆了,再倒下去就瞬間睡著了。
早上起來已經想不起來這個夢了,坐車回府時才回憶起來,然後就囧了。
她怎麼會現在還做考試趕不上這個夢?以前做這個夢都是快要考試前,論文沒寫完啦,跟男友分手前啦(是她甩他!)。
……難道要回府見到福晉能給她這麼大的壓力?
李薇都忍不住想感嘆,她沒想到在她的內心深處,福晉居然能帶給她這麼大的壓力。
車裡搖搖晃晃的,她突然很想嘆氣。掀起車窗簾子往外看,四爺騎著馬走在最前面,她覺得連他的背影都霸氣側漏起來。
成為鑲白旗的旗主,對四爺來說真是很激動,很高興吧……
玉瓶看她長長的嘆了口氣,想了下明白了,笑著勸她:“主子別擔心,回去還跟以前一樣,咱們把東小院的門一關,外頭誰來都不理,不就行了?福晉再厲害,也管不到咱們東小院裡來。”
李薇不是很有信心的點頭:“……嗯。”
回到東小院後,趙全保上來行過禮就連珠炮般的說起從昨天下午到現在都有多少張帖子、多少份禮物,還有多少人等著來給她磕頭。
“咱們主子爺掌了鑲白旗,這些天來磕頭的人可不少呢!”趙全保走路都有風了,扶著李薇坐下後,玉盞送茶過來,也叫他接過放到她手邊,繼續道:“門房的人都說咱們主子爺不在府上,還有人就對著大門磕頭呢。”
趙全保長出一口氣,他是昨天下午送老覺爾察後就直接回府的。他回府時府門外還堵著不少人,這份熱鬧勁可比當年四爺管內務府、管戶部時還要風光啊。
李薇很想叫自己也高興起來,可她就是沒什麼勁,道:“行了,一回來就聽你說個不停……”
趙全保這才看出她面色不快,趕緊就要跪下請罪。
“去叫他們都收斂些,高興歸高興,但不許壞了規矩。不然……爺升了旗主,咱們這板子也跟著漲數。以前犯錯都是一人十板子,從今天起一人二十板子。有扛得過的儘管試試。”
她發了一通邪火,卻把院子裡的人都嚇到了。趙全保幾乎是彎腰九十度的退出去的,玉瓶也趕緊把人都囑咐了一遍。
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