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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著段敵撐不住了。”遲衡支手。
三人藉著酒勁說了一晚,岑破荊最先躺倒,被護衛抬進了屋裡睡覺。容越藉著最後一股清醒道:“遲衡,當年是你把我帶出紫星臺的。離開時,你說讓我守著,說要不了一年就行了,結果呢,一眨眼一年半……罷了,不說了,破荊的信都給我說清楚了,人死不能復生……”
哐噹一聲,遲衡一下子將碗捏碎了。
容越沉默一下,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道:“因為天底下均知顏王軍已經散了,咱們再打著顏王軍的名號也不行,我一直不同意將壘州軍併入梁鬍子的千軍,因為我不服他,但我也沒打算一人獨享,當初一起打下壘州,如今你們回來,壘州就是咱們三人的。”
遲衡還沒回答,容越身子一軟鑽進了桌子底下。
就這,手腕還握得緊緊的。
遲衡甩也甩不脫,沒辦法只得一口氣將他攔腰抱起。容越身段是一等一的好,沒有贅肉,但是骨頭重,抱在手裡也是沉甸甸的,問護衛:“他睡哪一個房間?”
護衛將他引回內寢。
遲衡一看臥室就忍不住笑了,雪牆淨地,窗明几淨,臥室那書架分明就是與紫星臺一般無二致。看來,即使再無道性,再怎麼叛逆,再怎麼覺得那裡枯燥無味,薰染了十幾年,滲入骨髓。
遲衡將他放在床上,被子蓋好。
容越的手卻一點兒沒有鬆開,口裡嘟囔,含含混混中有一句是清楚的:“遲衡,別犯傻,沒有想不開的,兄弟們都等你!”
窗外月清花明,遲衡將容越的手反手握住,放在額頭。
許久,容越終於睡著了,遲衡起身離開,才走出房間走入院子,就見石桌前坐著一人,月下獨酌,長髮垂下,飄然如謫仙,遲衡一愣:“莊期,你也在?”
莊期本在元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