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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茲郡缺兵器。”
“怎麼說?”
“這裡的兵都只有彎刀,適合近攻,短兵相接,再以一敵百也難免傷亡大。但苦茲郡又無鐵礦,造不了兵器,你若有那個能力為他弄來兵器,他會願意連橫的。”
遲衡一喜,自信地說:“只要他能鬆口,兵器不是難事。”
“苦茲郡還缺兵——不過,這不礙事,只要有了兵器,苦茲就能往外攻,人是越打越多的。你不用太憂心,我會幫你說服他。”曲央忽然起身,將染香滅了。
遲衡記起曲央曾被甘納下了蠱毒,手腕一道長紅線,各種滋味上心頭:“你的蠱毒好了嗎?”
“早好了。”
“你讓我看看。”
曲央伸出了手臂,果然,腕上已如常,腕以下,手指修長有力,指甲被修得很整齊,一雙殺人的手,泛著淡淡的血色。
二人沒來得及好好敘舊,僕人匆匆來報:“郡王來了。”
話音才落,聽見腳步聲傳來。
遲衡很困惑,這不是才分別怎麼郡王又來了。曲央一皺眉:“遲衡,天也晚了,你先去那個臥室歇息一晚吧,屋子點的香難聞,但是驅蟲的,忍忍就好,明日再敘。”
他說得有點兒倉促。
甘納已經進來,換了衣服,質地軟軟的如寢衣一般,但樣子如尋常衣服,極其豔|麗。遲衡乍一看,總覺得不太適合接見客人的場合。
遲衡客套了幾句,便說旅途勞頓,先行告退。
在出門前餘光一撇中,他看見郡王離曲央特別近,抬手撫摸著曲央的耳|垂。遲衡大步跨出門,沒有多看一眼,急急地離開了房間。
夜晚極安靜。
空氣中到處溼溼的彷彿才下過雨一般。
遲衡日夜奔波也累得很,倒頭就睡,未過多久,那股略難聞的驅蟲香變成了另一個暖暖的香,渾身開始發熱,血脈沿著腹部燃燒,遲衡以為伏於體內的藥性餘孽又在發作,脹得難受,但他一分也動彈不得。
半夢半醒,他聽見一陣陣聲音,一開始兩個男子爭執的聲音,一人頗是憤怒,壓低了聲音:“何必一定要在這裡?”
“可以不在這裡。”回答的聲音很悠然。
兩個聲音都非常熟悉,但遲衡的腦子如一團漿糊什麼也想不到。遲衡很想起來,或者睜眼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但他根本動不了,又覺得自己在夢中,遂繼續渾渾噩噩下去。
僵持了一段時間。
就聽見了簌簌的脫|衣聲音,只聽見一聲壓抑的痛楚聲之後,旋即就響起了**相撞的啪啪聲、喘息聲——那分明是交|歡的聲音,一聲接一聲很清晰,如在耳畔。處於攻勢的男子動作十分兇狠,動作又快又猛,將處於下風的男子壓在地上操幹起來,很快,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如排山倒海不絕於耳,清晰的嘖嘖的水漬聲越來越響。
處於下風的男子一開始是壓抑著不出聲。
但後來被|艹了十數回後,下風的男子頂不住陣陣欲浪襲|擊,喘息聲變成了呻|yin聲。開始只是鼻子哼出,到後來忍不住哼出聲,那聲音染著情|欲的低啞。
不知又過了多久,處於下風男子忽然出聲,喘著粗氣壓著嗓子:“離……離開這裡,我隨你……怎麼辦……”
一個略慵懶的輕笑聲:“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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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攻勢越發如凌」辱般凌厲兇猛;長|驅|直|入,肉與肉的啪啪聲響徹了整個靜夜;生生將那男子折磨到幾乎失聲喊出來;一下子如海浪高高翻起;一下子如小溪泉流嗚咽低鳴,到最後竟然帶著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抽泣似的;不過,至始至終都未聽見他求饒。
如此真切的夢;恍如在眼前。
可憐遲衡聽得渾身僵硬;那裡翹得高高的。不止腹|下在狂燒,渾身都如火燒;直將腦子越燒越糊塗;最後渾渾噩噩中,滿目滿心都燃起了熊熊烈火,燒得什麼也不知道了。
五月,苦茲郡散去了些些潮|溼。
深林鳥鳴,極清幽。
遲衡睜開眼,是整整齊齊的窗幔,扭頭,是整整齊齊的桌椅凳子。他動了動手指,力氣很足。遲衡一個鯉魚打挺,輕輕鬆鬆地躍起,夢中的一切早都忘得一乾二淨。他下了床,推門,一股沁入心脾飽含溼氣的清新迎面撲來,這一切都讓忐忑的心頓時開闊了許多。
“醒了?”曲央坐在院中,擦拭彎刀。
遲衡笑道:“苦茲郡實在讓人清心清肺,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