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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其它兩個親身的下僕開始與院子裡另八個使女一道,聽阿桃、椿和嫫嫫的使喚。
“四娘這樣,便有她自己的道理。”椿說“不過我到是時常帶著阿夏。有時不在,四娘有吩咐,阿夏也可以辦點事。你不如也帶一兩個,也有個替手。我看著四娘也有這個意思,先頭還問我,覺著院子裡頭哪個不錯的,只是沒說白。既然主家有這個意思,我們就要會意。我想著,四娘只要兩個近身的,也是因為一時要去上學,一時又有些雜事,哪裡有那些精力轄制那許多人呢。現在但凡有事,只管叫我們,我們分擔著下頭幾分,再教兩個出來,便將院子裡頭理得太太平平,以後四娘覺得人手不足,或再有補便是。”
阿桃點頭,不過又免不得感嘆“要是四娘以後都順心順意就好了。不要像夫人那樣坎坷。”這次不是她阿孃灌輸下僕要跟主家一條心的道理,是她打心眼裡覺得,主家這樣信重自己,這樣的重擔就交到自己頭上,自己跟主家是在一道的。
兩個人拿了茶回來,又回車上陪坐了一會兒,便看到馮家的鋪子裡頭有人一群人出來。
為首的是個年長的中年人,後頭是珍娘和一個青年男子,還有兩個小蘿蔔頭跟在珍娘身邊,其中一個就是之前趕走乞丐的,年紀大些。
一說才知道,年長的中年人叫馮道遠是珍孃的養父,青年是兄長,叫馮意來。兩個小郎君打扮的年紀大些的那個竟是阿姐,叫阿痴,小的才是兒子,叫阿並。
見到周家來的是個小娘子,馮家的人都十分意外,馮大郎只說周家來人,都當是田氏來了。
迎到後頭廳裡頭坐下。齊田便說了家裡的事。
“家母昨日才知道原來阿姐還在世。又以為不能再找得回來,一時氣怒,竟不能起塌了。”對馮家只有感激“不過我來得急,也沒能備下厚禮。好在以後日子還長呢,兩家常來常往,相互幫襯是難免的。”
嫫嫫在一邊聽著,覺得回去原話告訴了田氏,田氏也是能安心齊田出面理事的。說來馮家能有什麼幫襯周家的呢,但話說得好聽。
邊在心裡琢磨這個,邊偷偷打量珍娘。就算是沒有其它的佐證,這人一看也知道跟田氏有親。心裡又為主家高興又酸楚。
兩家今天便算是見了面。
馮遠道為人磊落,一聽田氏不好,立刻就叫珍娘跟齊田回去看看。不過也對珍娘說“等一會兒你阿兄去接你。你們回來的時候,幫阿痴阿醜帶點東街的點心。這兩個孩子也是,明明自已家裡就有,偏要吃外頭的。”這就是說今天看完人,珍娘還得再回來的。是吩咐珍娘,也是說給齊田聽。
嫫嫫不樂意,主家好容易找見了女兒,怎麼就要回來呢?
齊田卻應聲“家裡也有做得好點的廚子,晚上阿姐帶幾樣回來,看阿痴和阿並愛不愛吃。”
馮遠道見她這麼說,才真的放心。
珍娘長得很像田氏,不過眼神果敢清明得多。見了齊田竟有一種自然的親近,兩姐妹去的路上坐一個車說話。
嫫嫫在外頭心裡跟貓爪子爪似的。固然馮家養大了大娘不容易,可到底是田氏的女兒呀。她原以為既然相認,自然就該馬上接到回家裡去的。對馮家奉上謝禮就是。
不過想到珍娘,心裡也是喜歡。一個家裡頭怎麼樣,只看著孩子教出來是怎麼樣的就知道。珍娘這樣好,馮家是有功勞的。知道珍娘好,她心裡的大石頭也算落了地。
但心裡打定了主意,等回去一定要與齊田說得清楚,這人必得馬上接回來才是,既然接來,就得留下。齊田不聽,自然還有田老夫人和田中姿與李氏來說。
正想著,車子到了周家。便聽門子報,舅家上門來了。聽說齊田是去接大娘了現在迴轉來了,田老夫人帶著一眾人遠遠就從田氏院子裡迎了出來。
看到珍娘,怔一怔,喊了一聲“我的兒”就垂下淚來。
田中姿卻笑她“這哪裡就是您的兒了。”還是嘻皮笑臉。
一群人簇擁著珍娘往田氏那裡去。
齊田落在後面,找了一圈不見阿醜,扭頭才看到他氣憤站在角落裡頭。過去半蹲下問他“你站在這裡做甚麼,怎麼不見人去?”
阿醜扁著嘴不說話。他先頭從書廬回來,見了舅舅、舅母又在田老夫人跟前聽著他們說了一會兒話。以前大家都說阿芒如何如何好,現在都不提,只說那個他見也沒見過的什麼大阿姐。
這家裡,人人都在提大阿姐。一家人出來迎人,只迎了大阿姐就走了,也沒人管阿姐。
他不曉得這